典子單膝跪地恭敬地說,而這時早已慾望狂燃的狩野已急不及待站起來。
「呵呵呵,很不錯呢。
」狩野的唇邊泛起殘虐的笑容。
「聽好:一會在跳舞途中不可把蠟燭踢倒,否則每踢倒一支便罰在下體打一鞭!」 「怎麼這樣……請慈悲!……」 「……開始吧!」 噗啪! 狩野對白帆里的求饒全不理會,轉而向一旁的典子下令,典子立刻把圓盤下的火勢調至增大數倍,令一陣洶湧的熱風直衝向白帆里的三角地帶! 「喔?啊呀!!」 白帆里悲苦大叫,同時嬌軀也左右擺動。
從噴射口射出的熱氣刺激著她裸露的性器,令她的下體如遭火焙之刑。
「咿啊!不要!」 隨時間而增加的熱力,烘焙著白帆里敏感的媚肉,苦痛和恐怖的感覺令她立刻陷入狂亂的狀態。
「饒了我……咿?!……啊啊……」 但是,火焰並不是一直維持均等的強度。
噴射器反覆地一上一下的移動,令熱浪也是一強一弱的節奏地侵襲她的股間,令她飽受酷刑之苦。
如果白帆里下體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話,現在她一定會嗅到自己的陰毛燒著了的味道了。
「啊?……呀呀!」 雖是這樣,但感到熱浪攻擊的並不單隻是股間而已,白帆里突然感到腳下產生了異變,令她又再高叫起來。
那仿如是在夏天時站在海灘上的熱砂上的感覺,正傳達向她的腳掌。
「嘿嘿,台上也開始熱起來了呢!」 充滿興緻的狩野愉快地說。
「怎樣了?特製的鞋子感覺好嗎?」 「?……」 「這對鞋為了令熱力更易傳遞,鞋底是銀制的哦!」 「甚麼?不要!……」 白帆里恐懼地驚叫。
狩野和典子的說話令她終於明白自己身處的狀況。
圓盤之下原來還隱藏著另外一些發熱口,令她現在踏著的圓環地帶也開始被燒熱起來。
熱力經過銀制的鞋底直傳至腳底,令她開始要受到難以忍耐的灼痛。
「好了,跳吧!踢躂舞開始吧!」 啪唰! 「呀啊!」 狩野上前舉起手上的鞭,便向其腰部打落。
兩手被勾子吊起在頭頂上的她,全身上下完全沒有可以避免鞭打的地方。
「唏、唏!」 躂、躂躂…… 白帆里慘叫響起同時,也混上了金屬相碰撞的聲音,那是因為她為了令受到炙熱攻擊的腳底好過一點,而雙腳在圓盤上踏來踏去時其銀制靴底和鐵板相碰時的聲音。
便如狩野所說,她不自覺地開始了一場淫猥的踢躂舞表演。
「熱!好熱……快死了!」 「轉身啊!動吧!可能有甚麼地方沒那麼熱的!」 唰啪! 「?呀!」 躂躂躂……躂躂躂…… 在狩野的提示下,白帆里懷著一絲希望地,雙腳拚命踏在圓環上的不同位置,果然,鐵板上的熱度並不均勻,確有些地方是沒那麼熱的。
可是,這卻仍是狩野布下的另一個陷阱而已。
還記得剛才典子在圓環上周圍放下了近二十支蠟燭嗎?狩野曾宣布過若把蠟燭踢倒的話便要受罰。
但是,被股間和腳底的熱灼得完全失去冷靜的白帆里,又怎會還記得這一回事? 終於,在踢躂舞途中她把其中一根蠟觸踢倒了。
「啊?」 這時白帆里才心知不妙已太遲了,因為狩野憤怒的聲音隨即響起:「這賤人,把我的話當是耳邊風了嗎?」 「對不起!請原諒我!」 「這性格頑劣的牝犬,要令妳知道逆主人意的後果才行!」 狩野放下了鞭,卻轉而拿起了一支鋁製的圓管形棒狀物,長約四、五十公分,他把那棒狀物的前端靠近向白帆里的下陰。
「知道這是甚麼吧?」 「啊!是衝擊棒!主人饒命!」 白帆里知道這件用具,立刻面也發青的懇求著。
在那圓棒的中空部份內有一件橡膠,以近乎橡筋箍的原理,狩野把裝置上的一個把手拉緊了再放手的話,裡面的橡膠便會以強勁的衝力射出,打在肉上會帶來強烈的劇痛。
而作為性奴的白帆里之前已見識過這道具的威力,所以只有拚命在求饒:「求求你!請慈悲喔、主人!我再不會失儀的了,所以求你……」 啪?! 「哇啊!!死了!」 在求饒的說話還未說完,狩野便殘忍地把拉緊了的把手放開,當中的橡膠便以恐怖的來勢直擊白帆里的陰阜。
強勁的衝擊在性器上方近陰核處炸裂,那種痛苦是沒有文字可以形容的。
她的身體劇震,痛得雙腳也在盤上像蝦般彈來彈去。
躂躂躂…… 但是,惡運還接踵而至,白帆里這一亂踏,隨即又把另一根蠟鐲踢倒了。
而還末痛完的白帆里,當下更狂亂叫道:「咿!對不起!對不起!主人請給牝犬一點慈悲……」 啪?!! 「啊?呀!!!死了!要死了哦!!」 拚命的乞求也是無用,再被衝擊棒擊中同一位置的白帆里雙眼也一陣翻白,震抖的雙唇張開了,但卻再講不出話來,只有一絲口涎從失控的咀中溢出,直滴在乳房上。
「呵呵呵,這傢伙,真是正宗的被虐狂啊,受衝擊棒的打責下還享受得連口水也在流出來了!」 「不、不是這樣……啊啊!」 對狩野的惡作劇說話白帆里拚命抗議著,當然她也知抗議也是無用,但她仍希望可令狩野知道自己的痛苦。
「不是這樣?不是高興的話,難道是討厭我的調教嗎?」 「喔!不是,對主人的調教奴隸白帆里確是感動不已……」聽到狩野兇惡的詢問,白帆里慌忙自辯。
「但,實在太足夠了。
白帆里這卑微的牝奴隸,已經被主人的鞭充份地教了我懂得作為牝犬的身份了!」 白帆里溢滿淚的雙眼向著狩野拚命的哀求。
但此時她也不可停下一刻,因為焦熱的火刑仍在一直持續,令她也要張開雙腿下繼續進行著踢躂舞。
躂躂躂……躂躂…… 「妳說已充份受到懲罰了?」 「啊啊,已充份受教了,決不會再犯任何違逆主人或是任性的事了,請主人便賞給一點慈悲吧!」 「嘿,但是作為奴隸犬,主人給予的慈悲應是甚麼呢?」 「那、那是……」 「那是「得享被虐的歡愉」這一點吧!」 「……」 「怎樣了?回答我!」 「是!……便如主人所說一樣!」 躂躂躂……躂躂躂…… 「那麼,所謂被虐的歡愉又是甚麼?」 「……」 「當然,被虐的歡愉便是受玩弄虐待時的興奮了,對吧!」 「啊啊……」 「怎樣了,為甚麼不回答?」 「啊,正如主人所說,白帆里的歡愉便是在於被主人虐待。
」 白帆里就算是想抗議,但也不敢說出來。
但是,無論她是同意或否定,其實都逃不過被虐待的結局。
「那便早點說啊,現在我虐待妳其實也是出於妳所願,這真是妳的本意吧?」 「啊啊……正如剛才所說,白帆里是喜歡被虐的牝犬,我發誓絕無虛言。
但是,今晚已得到充份的喜悅了,無論如何請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