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漸漸變成悲鳴,白帆里幼細的眉皺成凄楚的表情,肛門被異物插入的被虐感混合著淫意的感覺如電流般令身體也麻痹,在感到被虐的歡愉之外,意識到自己被狩野、典子和女侍們看到這樣的恥態,令她呼吸也如要停頓。
「咿!……喔喔……」 「哦,發出了很沒禮貌的聲音呢,看來一定要趁這一頓晚餐來教妳多點禮儀不可。
Sit!快一點Sit!」 狩野冷笑地看著白帆里的淫賤行為,而口中更用上調教狗只用的語言來命令她。
白帆里為了如他所願,把膝屈曲得令屁股也幾乎要碰到高跟鞋,而這便是牝犬坐下的方式。
但如此一來使令圓盤上的棒子直深入直腸內,這衝擊令她感到一陣暈眩,全身幾乎乏力軟倒。
「啊呀……再、不能再下了……」 「再落一點!」 「呀呀!!……嗚咕……」 「呵呵,很好,到此為止吧,要維持這姿勢直到我說可以停止為止!」 受到串刺之刑的身體在顫抖中拚命下蹲,直到雙臀和腳跟相接為止,狩野看得滿意地點了點頭。
但是,白帆里為要維持這姿勢,感到如死一般難過。
她滿頭大汗地忍耐著性具棒給予肛門和直腸的可怕的壓力,心中懇求著希望狩野早一刻下達下一個命令。
狩野一邊品嘗著香繽,同時他的視線像在舔著白帆里的肉體般在她身上游移。
然後,他把碟子上一塊塗上了魚子醬的吐司用手拿起來。
「妳知道狗怎樣撲起來進食嗎?」 狩野壞心地問著。
那是訓練家犬前腳跳起來,後腳站立然後用口咬取主人手上食物的玩意。
「知、知道……」 白帆里的聲音簡直像快要哭出來,她感到自己人類的自尊正被剝落。
「那便試做一下吧,要精神點的叫著「汪汪」唷!」 「啊啊……汪……汪汪!」 白帆里用力把腰向上提,令上半身向上沖,像犬只用兩腳站起般伸長兩腿,用口咬向狩野手上的吐司。
但如此一來她的身體向上移,而圓盤上的性具棒當然保持不動,故此她在上升時便相對地令棒子向肛門外抽出,令她的肛門內壁感到一陣刺激。
但是刺激並不到此為止,因為狩野還惡作劇地在她快要咬到時把吐司再遞高一點,從而令白帆里的一咬落空,然後便殘忍地命令她再試一次。
「好,再來。
先把身體回復最初的位置。
」 「喔……啊呀!」 為再來一次屈從的犬藝,白帆里非要再把屁穴沉下棒子中然後再起身不可,雖然是凄苦殘酷,但她也不敢不從。
「喔……汪汪!」 「呵呵,好!」 到了第二次,白帆里終於咬到了主人手上的食物。
不過,對於如此屈辱的玩意,狩野便只給她一丁點麵包為獎勵。
然而白帆里卻也感到不幸中之大幸,因為她還不用為主人手上的餌而做十次、二十次同樣的事。
「還想要多點嗎?」 「請、請賜食!」 「呵呵,漸漸明白到飼犬的精神了呢。
」 狩野挖苦地對著下面的牝奴隸微笑。
這一次,他把鵝肝醬塗滿了在手指上。
「好,再來吧。
」 「汪汪!……喔!……汪汪!」 白帆里一邊發出卑屈的叫聲,一邊反覆進行著膝部的屈伸運動。
因身體的上下移動而令肛門內壁和棒子產生磨擦,令她感到淫意的刺激。
「汪汪……啊、咿!」 白帆里雙手放在頭后,淫靡的下著和頸圈裝飾著的肉體向著狩野完全展露,乳房和被剃毛的三角地帶也一覽無遺,而兩邊乳頭更裝著了殘忍的金環,之間還用幼細的鎖煉相連著。
而後面的臀部里側雖然並不在狩野的視線內,但是在她後面站著的典子和運送食物的女傭,則可把那性具棒和肛門的接觸點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呵,這裡!」 狩野伸出的手指被白帆里含住,舔著手指上的鵝肝醬。
甘甜中帶苦的醬料味道在舌間擴散同時,令她意識到自己作為牝犬的身份,令她的眼眶中登時溢滿凄切的淚。
「這傢伙,苦著臉的,不滿意我的食物嗎?」 「喔?不!……」 恐懼的聲音響起,白帆里感到兩邊乳頭一陣炙痛。
狩野手握系著兩邊乳頭中間的鎖煉向下一拉,令白帆里痛苦中身體跟著下墜,然後又是棒子刺入肛門的苦痛。
「啊啊!……饒恕我!」 「作為牝奴隸竟然流出倔強的眼淚了?」 「不、不是,倔強的眼淚……?啊!」 連話也未說完,白帆里便因鎖煉的上下搖動而發出悲鳴。
她在主人執著鎖煉的手的動作支配下,進行著殘酷的上下運動。
因為若不如此做,她的乳尖便會發出難以忍受的痛楚。
但是她避得了一種苦痛,卻在同時招來了另一種苦痛。
今次在上下活動中便間接令性具棒不斷在她肛門進進出出,令她的直腸感到地獄般的苦悶。
「對不起!啊!……咿、對不起!對不起!……」 白帆里在眾人圍觀下,以悲切的泣聲拚命地向狩野道歉,因為不能令主人高興的話自己只有是自找痛苦。
但是狩野似乎還末消氣,他亂暴地拉扯胸煉,令白帆里痛得嬌軀亂顫的同時,也以威壓的語調說出他的懲罰:「對妳好一下妳便得意忘形了!懲罰是在星期一的早上,以這樣的打扮綁在公司的陳列室中,而在夜間上了鎖,令妳出不來的同時外面的人卻可透過玻璃見到妳……」 「呀!不要!饒了我……請慈悲!」 「向井白帆里的名字公司內大部份男人也知道,而且摩美說過由於妳在接待處當值,所以應該連其它公司的人也有不少人認得妳吧!」 狩野殘忍地接著說。
「這樣一個受萬人傾慕的公司中的聖女,全裸四腳支地的姿勢被綁在陳列室之中,肯定令任何人見了也一生難忘了!」 「啊啊,不要!饒恕我!……主人說的話一定無條件遵從,而且我發誓絕不做令主人不高興的事!……狗的玩意我也會做得很熟練!……請看,汪!汪!汪汪汪!!……」 白帆里卑屈的哀求同時,也自發地做著身體的上下運動。
作為自己公司的擁有人,白帆里並不懷疑狩野確實說得出做得到,把自己全裸綁在陳列室,若真的這樣她便再無面目生存下去了! 「卑賤的牝犬,害怕了嗎?」 「啊啊……比死更可怕哦!」 「但是,被調教時,不會感到悲苦吧?」 「當、當然,對主人的調教,白帆里衷心的盼望!」 「呵呵,對調教感到很高興吧?」 「沒錯……所以,請主人饒了我,別在大屋外懲罰我……」 「那麼,即是在大屋中的話便受甚麼懲罰也會接受了吧?」 「……是!會接受!」 「作為牝犬,說話竟也如此自信呢!」 狩野眼中殘忍的目光倍增,加速地扯動乳尖間的鎖煉,因而,像紅葡萄般的可憐的乳蒂便被扯得變了型。
「呀!!對不起!……嗚嗚……請讓我接受主人的懲罰!請主人賜予尊貴的鞭令我深入骨髓地知道牝犬的身份!喔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