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月芙幾乎要徹底崩潰的時候,忽然感到菊肛中不停活動的手指竟然抽了出去,兒子熟悉的氣息出現在自己身後,原來聶炎已經蘇醒,見到母親被凶猿姦淫,立刻衝過來照著母凶猿就是一腳,由於承受了母親和姐姐大量的功力,竟然能將母凶猿踢出老遠。
唐月芙驚喜之下,連忙叫道:“炎兒……救我……救我啊……” 原本以為兒子會將公凶猿一併解決,卻不料聶炎卻冷哼一聲,挺著胯下的肉棒,一口氣插進母親的菊肛之中。
母凶猿見聶炎如此舉動,卻也不再上前,只是蹲在一旁看起了熱鬧。
“啊……不要……炎兒……不要啊……”比凶猿手指粗上許多的肉棒插入體內,菊穴中的褶皺立刻被一一拉平,聶炎一邊用力抽動肉棒,一邊固執的說道:“娘親陪它們玩,為什麼不讓炎兒玩呢!” “不是……不是這樣的啊……”被兒子誤解為淫賤的女人,唐月芙羞憤得幾乎想要當場自盡,屈辱的眼淚沖刷著她的面頰,口中大聲的申辯著。
聶炎絲毫不理會母親的解釋,繼續和公凶猿一起姦淫著可憐的女人。
兩條肉棒你進我退,錯落有致的輪流抽插著唐月芙的前後小穴,唐月芙大口的喘息著,卻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菊肛的嫩肉包夾著聶炎的肉棒,其緊窄程度明顯強與前面的牝戶,這也讓年幼的聶炎無法持久,在幾十次的大力抽插之下,聶炎將大量的“九陽邪精”射入母親體內,射精以後的肉棒竟然硬度不減,依然插在母親的菊肛當中,他自己卻彷彿用盡了所以的氣力,緊貼著唐月芙的雪臀,沒了動靜。
“九陽邪精”的淫毒逐漸發作,唐月芙體內燃燒起一團熾裂的慾火,強烈的情慾讓她無法正常思維,隨著凶猿的快速抽插,蜜穴中浪水大流,沖淡了血液,陰道變得無比濕滑,人也開始感到瘋狂快感。
獸根的活動變得更加順暢,唐月芙再也感受不到痛苦,雙手不知不覺中扶在凶猿的肩頭,雪臀輕搖,迎合著凶猿的戳弄,追求更甜美的感覺。
凶猿兩手握著母親雙腿,像在玩弄一個破碎玩偶一樣,把她粗暴地甩拋著,每一次落下來,木樁般的猿莖就直打入子宮深處,頂得唐月芙兩眼翻白。
凶猿的巨爪把捏住唐月芙上下搖晃的奶子,潔白的乳房隨著凶猿粗暴的揉搓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啊……啊啊……”尖叫聲中,唐月芙全身激顫,蜜汁大泄,竟在野獸的姦淫下達到了高潮。
蜜穴中有節奏的抽搐著,狂擠猛壓著體內的獸根。
凶猿連聲低吼,終在唐月芙的扭壓下射出一波波的精液,灼熱的精液如利箭一般射入唐月芙的子宮,唐月芙的肚子逐漸膨脹隆起,圓滾滾的,竟如同已懷孕四月的婦人。
“娘親……”一聲驚叫將神昏智迷的唐月芙喚醒了過來,原來聶婉蓉也已清醒,正好看到這最後的一幕,不由得喚了一聲。
唐月芙被女兒見到自己這副模樣,立時窘得無地自容,滿腔怨恨都歸落到凶猿身上。
她奮起餘力,立掌成刀,切斷依然插在自己蜜穴中的陰莖,凶猿慘嚎一聲,退了數步,一旁的母凶猿連忙跳了過來,扶著受傷的同伴,高聲怒吼。
唐月芙一招用罷,再也無力支撐身軀,仰面跌倒,將兒子壓在身下。
兩隻凶猿見狀,立刻撲了上來,四隻巨爪往唐月芙的嬌軀抓下。
唐月芙功力耗盡,自忖必死,卻突然感到一股強勁的功力由菊肛中的肉棒傳入體內,她來不及多想,雙掌前伸,在空中斜斜的劃了個“十”字,掌風過處,兩隻凶猿被割成八塊,大蓬的鮮血拋撒,濺了唐月芙一身。
此時,嚇得渾身發抖的聶婉蓉,掙扎著從樹下爬了過來,怔怔的望著滿身血污的唐月芙,卻見一根獸莖依舊插在母親的下體之中。
她顫抖著手,抓住獸莖的尾端,一咬牙拔了出來。
“啊……”唐月芙悲叫一聲,蜜穴中大量的精液、浪水和血絲像是瀑布一樣,畫出一個弧形拋物線,洶湧噴出。
此時的唐月芙披頭散髮,髮絲上沾滿污漬,雪白的軀體上除了各種液體,還有多處淤青,兩條被奸得脫了力的大腿不停地顫抖,陰戶彷彿闔不起來一樣,噗噗往外冒著液體,兩腿像是還在等人來干一樣,大大地分張。
意識昏迷的臉上,卻還有著極度滿足的女性春情。
女兒看著渾身污穢不堪的母親,屁眼中猶自插著弟弟的雄壯陰莖,心兒狂跳。
她根本無法想像,平時聖潔端莊的母親,這一刻看起來居然那麼像是下賤的娼妓。
唐月芙經此大劫,尤其是同時遭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和野蠻凶猿的姦淫玩弄,這種殘酷的現實讓她根本沒有臉面去見婉蓉姐弟,於是乾脆躲進房裡,希望能用幾天的時間調整好心境,再以一個適合的姿態出現。
一連幾天,唐月芙沒有露面,對兒女的呼喚也絲毫不加理會。
聶婉蓉知道母親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在門口懇勸了幾次未果之後,也就不再多費口舌,讓母親能夠在安靜的環境下潛心思索,自行打開心結。
她自己則承擔起了看護聶炎的責任。
值得慶幸的是,“九陽還魂草”的毒性一直都沒有發作,聶炎也恢復成為往昔那個純真可愛的小男童,只是已經漲大的陰莖卻始終保持著驚人的尺寸,垂在胯下,讓他心煩不已。
肉體的創傷很快就被唐月芙的玄功催愈,而心理的障礙卻始終無法徹底清除。
非但如此,由於承受了大量的“九陽邪精”,即便唐月芙強凝心神,那些羞人的片段仍不時從腦海中飄過,牝戶里一直麻癢難止,泉水不絕。
這些東西想得多了,原先的憤恨竟然慢慢淡去,心底深處卻隱約湧起一絲對肉慾的渴求。
雖然無法整理出個頭緒,但唐月芙卻深深擔憂著兒子的身體。
每日午夜,她都會悄悄摸到聶炎房外,查探一下兒子有無異狀。
這日晚間,當她再次透過窗子的縫隙偷窺聶炎的動靜之際,眼前出現的場景讓她目瞪口呆,原來,聶炎正赤裸著上身,小手隔著睡褲用力揉搓著下體,胯下的肉棒高高聳起,將睡褲撐起了個小帳篷。
聶炎猛搓了一陣,然後將睡褲褪下,只見包裹著白玉莖身的包皮已經落大龜頭的傘柄處,馬眼中滲出絲絲清白的液體,將整個龜頭浸染得晶瑩透亮。
他跟著躺下身子,小手握住自己發熱的肉棒,小小年紀的他竟然學著前些天唐月芙為他手淫的動作,上下套弄起來。
隨著他手上活動頻率的加快,小臉上浮現出痛苦與暢美交合的複雜表情,童稚的呻吟在房間中響起。
肉棒在不斷的揉搓下逐漸漲大,聶炎的小手幾乎無法完全把握,只得雙手齊出,環住粗壯的莖身,繼續擠壓著肉棒。
雖然唐月芙羞得面紅耳赤,雙眼卻盯著兒子粗長的陰莖,再也轉不開目光,一顆心忽悠悠的不知飄去了何方,花瓣綻放,股股花蜜流瀉出來,雙腿發軟,幾乎站不穩身形。
“娘親,您不要炎兒了嗎……炎兒知道錯了……請您原諒炎兒吧……”聶炎在做著齷齪動作的同時,念念不忘的卻是他最親愛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