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震山抱緊妻子道:“那不怪你,你也是為了救我。
只希望從那時失蹤的四師兄,能忘記這斷仇恨。
我看得出來,四師兄當時是非常喜歡你的。
”周夫人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只覺得四師哥很嚴肅,練武很用功,我有一點怕他,就象是怕師父一樣。
”周震山嘆了口氣道:“四師兄,從此在江湖上銷聲匿跡,只怕是……”周夫人握緊丈夫的手,說道:“夫君,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就沒再提啦。
”周震山拍了拍夫人的手道:“是我們夫妻欠他的,等以後鳳仙長大一些,我要告訴她,如果遇到四師兄或他的後人,要好好的替她的爹媽還這個債。
”周夫人笑道:“可你怎麼告訴她呢?說你爹在被你媽綁起來時,被你四師伯遇到了……”周震山裝作怒道:“好哇,你還提這事!今天,本夫就要報這十幾年前的舊仇。
”周夫人笑嘻嘻的跳起來叫道:“你想得美呀,本俠女永遠都不會敗在,你這個小賊的手上。
”周震山跳起來,一把抓住夫人的兩臂,順手擰到背後笑道:“本大爺,是老虎不發威被你當病貓。
今天不給你點顏色,大爺我以後怎麼在江湖上混。
”周夫人嬌笑道:“你這小賊,今天算你厲害。
本俠女既然被擒,要殺要剮就傾聽尊便。
”周震山見到嬌妻投降,不由得心頭一熱,看看徐娘半老的妻子,只見她不過三十多歲,身材保養得很好,完全看不出是生過子女的痕迹。
歲月在她的眼角雖已留下淡淡的印記,不過這隻增加了她成熟的魅力。
容貌秀麗的臉上,一雙眼睛靈活之極,賠以小巧的櫻唇,就算是天仙也不過如此。
“傻瓜!”周夫人跺腳道:“你在看什麼,還不……”說到這裡不由臉一紅。
“呵呵……”周震山笑道:“本大爺正在想怎樣懲罰你。
算了,先捆起來再說。
”“你敢!本俠女是不會屈服的!”周夫人抬起頭,一付正義懍然的樣子。
周震山一手抓緊夫人的雙手,另一手解下床頭,捆蚊帳的繩子。
然後,仔細地綁住夫人的雙手,再用繩子穿過夫人的脖子綁緊兩臂。
周夫人雙手受制,突然粉腳亂踢。
周震山將夫人面朝下放平在床上,兩腿壓住夫人的雙腳,把夫人的雙腿雙腳都牢牢的綁住。
周夫人微微嘬道:“小賊綁這麼緊,幹嘛?還怕本俠女跑啦?”周震山笑道:“縛鳳不能不嚴也!”說著,從架子上拿下一個手帕,走到夫人的面前,捏著夫人的小嘴塞了進去。
手帕不大不小,剛好堵住夫人的小嘴。
周夫人試著吸了吸氣,覺得並無不暢,不由得用及深情的眼眸掃過周震山,嘴中‘唔……唔……’的要說什麼。
周震山點著夫人的俏鼻,笑道:“怕你有同黨,這下安全啦。
”周夫人鼻子嗚嗚作響,身子奮力扭動,可又無既於事。
周震山看著夫人被綁得象棕子般的扭動,不由丹田升起一股熱氣。
於是他忙給夫人除去衣物,周夫人羞澀難當,可又不能動彈,只能口裡嗚嗚的抗議。
一會兒,周夫人身上除了繩子再無它物,豐滿酥胸綁成‘羊’字的形狀后,更顯得象水蜜桃般滑嫩,彈之欲破。
纖細的繩索陷落她的雪膚冰肌之中,襯托出微微顫抖的光滑肌膚。
周震山微微一笑,彎下身來,對向夫人的桃源密洞,輕輕一吻。
周夫人‘嗚啊’的一聲,一陣敏感像觸電一樣抖了一下。
周震山解去身上衣物,爬到夫人身上,輕咬的夫人的耳垂,說道:“我要進去了,小仙!”小仙是夫人的閨名。
周夫人感到耳邊穿來陣陣的麻酥,只有緊緊咬自手帕,忍受著慾火在全身蔓延。
周震山雙手在夫人的乳峰來回遊動,只覺得繩子的粗糙和皮膚的細滑,形成對比強烈的衝激。
周震山鬆開夫人腿上的繩索,溫柔的掰開雙腿,只見夫人雙腿間已經水汲泊泊。
周震山扶得鐵硬的陽具,調整了一下,‘撲哧’一聲插蜜洞。
周夫人‘啊’的一聲呻吟,可是發出來的不過是“唔唔……”的聲音。
周震山輕輕的抽插了兩下,好讓陽具沾上陰水,然後有條不紊的做起活塞運動。
多年的經驗告訴他,房事中男子不能操之過急,良好的控制力是男人房事的法寶。
在下身不斷的運動中,他也不忘用兩手安慰周夫人的雙乳。
周夫人畢竟是生育過的女人,雙乳以微微有些下垂,不過躺下身子看得並不明顯。
周震山並不覺得遺憾,反感到一種為人夫欣慰,覺得這是,她為了自已和女兒做的犧牲。
溫柔的拔插使周夫人感得是一種熟悉的熱情,緊密的束縛又使人覺得新鮮的衝激。
行動和言語的禁止,剛好讓精神高度集中去享受這動人的一刻。
這種無依無靠,要人保護的感覺不正是每個女人所需要的嗎?周震山在幾百下熱身後,開始加快抽插的動做和力度。
他身上以汗流浹背,可身上的熱量遠不及心的熱情。
周夫人習慣性的咬緊牙冠,突然發現自已的嘴已經被堵上,不用再擔心被人聽到什麼了。
她於是盡情的呻吟,發瀉出慾望的歌聲。
周震山看了看四周,確定不會被隔壁的女僕聽到后,就開始發起總攻。
跨下的肌肉衝擊周夫人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加雜著周夫人被堵嘴后‘嗚嗚啊啊’的呻吟聲,形成這樂章的高潮。
就在周震山感到欲仙欲死的時候,只聽到周夫人一聲被壓抑的尖叫,陽具感到一陣滾熱。
他的腰部也控制不住高速的向最深處狂頂幾下,熱精滾滾而出。
“啊!”周震山吐出一口氣,爬在夫人的身上粗重的喘息著。
半晌,周震山抬起身子,慢慢解開周夫人身上的繩子,用嘴輕咬著手帕,把它從夫人的口中拉出來。
周夫人‘櫻叱’的一聲呼出一口氣,輕輕的嬌嘬著。
周震山躺到夫人的身邊咬著耳朵,輕聲說道:“我的女俠,感覺怎麼樣?”周夫人嫣然一笑,道:“你好壞呀,弄得人家感覺,自已好象蕩婦一樣。
”“嘿嘿……”周震山笑道:“蕩婦怕什麼,反正也只是我一個人的蕩婦。
”周夫人把臉埋到丈夫的胸前,柔聲道:“我不許你說,心裡就算這樣想,也不許說。
”周震山輕拂著夫人的秀髮道:“小仙,你剛才的樣子好迷人!我覺得,就象和你新婚時一樣。
”周夫人微笑道:“你呀,在人前象個君子,在房裡就象一個無行的浪子。
”周震山調道:“蕩婦和浪子,那不是剛好一對?”“你呀!”周夫人嗔道:“不和你說了。
人家好累,早點睡吧。
”說完熄滅床頭的蠟燭。
第 二 章三個年輕人,在久安庄住下后。
周震山夫婦每日熱情的招待他們,並細心觀察每人的人品。
幾日後,夫婦商議覺得:劉志德豪爽;嚴興聰明;只有卜垣並無過人之處。
一日,周震山帶李管家到鎮上收帳。
周夫人獨自在房中犯愁,她本想成全外甥和女兒的婚事。
無奈卜垣體弱多病又有口吃,和劉,嚴二人相差太遠。
她正在想著,忽聽有人叩門,開門一看,正是外甥卜垣。
“你來正好,我有話對你說。
”周夫人指著椅子,讓卜垣坐下。
“垣兒,姐姐在生你時就過世。
姨媽從小就看著你長大,對你就象對自已的骨肉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