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輝見她兩眼翻白,渾身冒汗,生怕她丟壞身子,忙鬆開精門,抵住花心突突激射。
小鳳凰本就高潮迭起,此刻再被他陽精一澆,花房都抽搐起來,端的是十里春水,處處流花,泄得不可收拾。
陰陽交匯,雙修循環,楚婉冰肌膚逐漸泛起一層淡淡的粉色,盈盈剔透,可見受益匪淺。
雖說玄陰媚體的陰精無論是少女還是婦人皆是一般的純凈,但重采處子元陰,叫男兒更是暢快。
陰陽互補后,小鳳凰美得將身子蜷到龍輝懷裡,舒服地不想睜眼,打了個哈欠道:“小賊,我睡一會,你等會不要太大聲打擾到我哦!” 小丫頭玉體舒爽后,困意襲來,也不顧腿胯間滲出的白漿和鮮血,慵懶的攬著被兒睡著了,兩靨紅潮,點點海棠,暈紅薄腮,“這丫頭倒也舒服,說睡就睡!” 洛清妍愜意地趴在軟榻上,托著下巴吃吃笑著。
龍輝湊到她身旁,隨手在毛毯上扯下幾根柔毛,正在那婦人耳後、頸項之上慢慢縈繞輕掃。
洛清妍吃癢,先是嬌笑,再而輕聲喘息,終於發出妖媚的呻吟。
她扭頭望著那男子,媚眼迷離,濕潤的檀口微張,輕吐香舌。
一身雪肉在柔毛的撩撥之下輕輕扭動,月光照耀之下,又給那滑膩的肌膚塗上一層晶瑩的光澤。
龍輝壞笑著捏著柔毛忽然從婦人背脊正中那道柔美的凹線劃下,慢慢爬上她圓隆高翹的蜜尻,刷到她的股溝之上。
洛清妍銷魂無比,長長低哦了一聲,只覺酥癢深入骨髓,一直癢到心窩。
她才喘了口氣,男子又是輕輕一劃,細白的肌膚不由得泛起一層小疙瘩,嬌聲叫道:“臭小子。
癢死了” 龍輝笑道:“岳母姐姐的身子雪團也似迷死人,讓小婿心頭癢死了!” 婦人咯咯笑道:“剛剛騙了我家丫頭,又來哄我。
你且說說,哪裡迷死你了?” 龍輝手中柔毛沿著那雪白肥臀而下,沿著白嫩大腿劃過腘窩小腿,最後輕搔婦人柔潤晶瑩的嬌嫩足心。
洛清妍好似火燙了一般猛的蜷起玉腿,笑個不停。
“你倒是說說,姐姐跟丫頭比誰更好?” 洛清妍眯著媚眼噓噓喘著嬌氣,白膩的胴體泛起一層細膩香汗。
龍輝笑道:“小婿自然是最愛姐姐這一身雪團粉肉,婀娜動人,凹凸有致,摸起來腴不見骨,肥而不膩。
小冰兒身子雖然嬌嫩,但若論風韻還是略遜半分。
” 他說著興動,雙掌抓上婦人臀肉不住揉捏。
洛清妍牝犬般趴在床上,翹起那盈軟的豐臀,讓他盡興耍弄。
小鳳凰雖然閉上眼睛,但耳朵敏銳,氣得滿肚子幽怨,暗罵者臭小賊不是東西,剛才還說不嫌棄自己身子,轉眼就變口風,此刻若不是要煉化體內陽精,立即跳起來啐他一臉。
他雙掌用力,搬開美婦兩瓣蜜桃似的臀瓣,露出菊蕾蜜穴,這蜜處如嬌花帶露,如玉蚌含情,洛清妍洛清妍浪喘一聲,哼道:“壞小子,別磨蹭了……” 龍輝哈哈一笑:“姐姐想要如何?” 洛清妍紅著臉道:“你方才怎麼欺負姐姐的,還要教嗎?” 龍輝哈哈一笑,臉便湊了過去。
婦人身子潔凈,但此刻分泌旺盛,蜜穴上烘著一股淡淡的甜膻味。
龍輝是愛極了那味道,伸出長舌,撮卷如槍,便在洛清妍蜜洞入口一刺。
洛清妍啊的一聲媚叫,手抓緊了床單。
龍輝瞥見了那小小的菊蕾都隨著收緊,心中大愛,便用舌頭去戳婦人滴水的洞口,眼睛餘光瞧著那小巧圓勻的菊眼一收一放,湊趣無比。
隨即手指輕輕按在那菊眼之上,感受著那柔嫩漩渦拚命努動的陣陣鬆緊。
洛清妍被他手摸舌舔,壓抑許久的情火再也按捺不住,翻過身來,與他恰好做了一個顛鸞倒鳳之勢,豐臀扣在他臉,柔荑伸出,握住那根尚且掛著精漿、花蜜、鮮血的肉龍。
恰在這時,龍輝舌尖勾動著她的敏感花蒂,她啊的一聲媚叫,伸出粉舌,在龍輝光滑的肉菇之上挑了數舌,將上邊淫跡添得乾淨。
龍輝舒爽無比,連連喘氣叫好,洛清妍紅唇在他龜頭連親數下,張口將那膨大圓頭吞入口中,唧唧咕咕的開始上下吞吐。
那根剛剛捅破女兒元紅的肉棒顯得極為碩長,洛清妍吞之不盡,便用玉手握住肉棒根部,來回揉搓,櫻口反覆吞吃著那稜角分明的龜菇。
然而龍輝也是投桃報李,舌尖抵住她花蒂顫顫而動,勾得婦人花底飛濺出一股蜜液,打濕了口鼻。
龍輝不由調笑道:“妍妍,你水兒好像比以前更多了” 洛清妍只覺嫩陰深處酸癢無比,空虛得直讓身心難耐,一個翻身便滾到床上,一對水珠般圓潤的肥乳巍巍墳動,嬌喘著道:“小壞蛋,你非要逗死我才甘心么!” 龍輝佯裝猶豫道:“但我剛和令千金歡好,岳母大人不嫌么?” 洛清妍哭笑不得,心想你這小淫賊都把咱們母女吃干抹凈了,還裝什麼好人。
婦人咬了咬朱唇,眯著媚眼道:“我這是要考究你的能耐,若只有眼下這種程度,勸你還是知難而退的好!” 龍輝笑道:“說得甚是,這偌大的府邸只有我這麼一個男丁,白天不但要撐持家業,晚上還得關懷嬌妻,私底下還需替丈母娘盡孝,自然得有幾把刷子!” 洛清妍被他調戲得渾身燥熱,花底更是酥癢燥熱,橫了他一眼:“那你還等什麼!” 龍輝猛地將她雙腿大分,一手抓了她一個飽滿肥乳,肉棒頂在濕漉漉的肉洞之上,一挺而入:“夫人,小生能耐如何!” 洛清妍嬌呼一聲,嗔道:“勢頭不錯,只是不知後勁如何!” 龍輝聞言立即放開手腳,大開大送,窮追猛打,記記深透花房,撞得美婦人身子搖晃不已,一對。
洛清妍被他撩撥了大半夜,又得先分給女兒一杯羹,苦待許久才得手,美得是渾身舒坦,只覺得膣內無處不爽,身子彷彿飛在雲端一般。
她舒爽之下,不禁又吐出香舌,口中胡亂嬌吟媚喘:“狠心的,明知我沒了真氣,你還這麼用力,乾脆頂……頂死我算了……"她興動之下,蜜蚌更是泥濘腫脹,緊緊裹住那根火熱肉棒。
龍輝只覺洛清妍陰內突然變得狹窄,卻又透著無比的腴軟,逗引得他拚命縱送,差點射出精來。
他心中暗驚,忖道,這妖婦倒是天生媚肉,沒了真氣護體還這麼勾魂蝕骨,險些被她先吸了元陽。
當下鎮定心神,牢守精關,一氣又抽插了她數百下。
卻不知那洛清妍因真氣盡失,玄媚體質遇上了這熟悉的天龍元陽變得更為動情,宛若多日禁酒的酒鬼遇上百年佳釀一般,饑渴難耐,花底嫩陰急促蠕動,緊緊套著他的肉棒,每一絲牽動摩擦都比以往放大了數倍,幾欲獲取元陽龍氣滋補自身。
龍輝自知她們母女身子急元陽滋補,乾脆便隨著身子感覺而為,到了銷魂之時也不刻意鎖陽,鬆開精門,橫衝直撞,大開大闔。
撞得婦人胸前一對腴沃圓潤的膏乳不住搖曳晃動,如鮮艷的乳尖更是如紅影般划動。
洛清妍被殺得香汗淋漓,嬌喘不休,龍輝只覺陽物被婦人柔嫩火熱的蜜肉緊緊裹著,那花心一下下吸吮著自己酸酸的馬眼。
他抱緊美婦肥嫩的白臀,如陷陣的將軍一般猛烈衝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