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巨大的龜頭,在愛液滋潤下,順暢地在肉縫中往來磨蹭著,黃蓉搔癢難禁,春心愈熾,竟有挺身相就的衝動,她深深陷入矛盾之中。
黃蓉一方面覺得肉棒在下身游移,似乎隨時會破門而入,因此內心感到惶恐;但另一方面,體內又有一股深沉的期待,渴望肉棒能儘速插入,以填補原始的空虛。
慾火燒得她媚眼如絲,滿臉通紅,但她內心道德的藩籬,卻反而相對的堅強:“”楊過是自己的子侄,年齡又只有自己一半,自己怎麼能和他……他那兒又粗又大,頂在自己私處上,還沒進去就舒服的不得了,要是真進去,豈不是……“”她腦中胡思亂想,一會決定抵死不從,一會又自暴自棄,想要縱情淫樂。
種種思緒紛至沓來,她簡直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作烈女還是蕩婦。
但箭在弦上的楊過,可不會靜靜的等她。
在楊過心目中,黃蓉可是絕無僅有的夢幻女神,雖說她年齡較自己大得多,但那股慧黠、嬌憨、成熟、端莊的混合氣質,卻硬是讓楊過神魂顛倒,意亂情迷。
自從知道她可能是殺父仇人後,那股痴迷的狂勁,立刻轉化為姦淫凌虐的復仇慾望;如果能將武功高強,智計百出的黃蓉,摟在懷裡,征服胯下,那將是多麼刺激愉快的事啊!而現在離這個夢想,只有分寸之隔了。
自己的雞巴即將進入黃蓉體內,而這也正是男人征服女人的具體表徵;他稚氣未脫的面孔,浮現出淫邪的笑意,碩大的龜頭也劃開黃蓉鮮嫩的薄唇,緩緩向禁區挺進。
慾望的洪流閘門大開,黃蓉只覺春心蕩漾,淫慾勃發,從所未有的強烈渴望由內心往外蔓延。
她自然地張開大腿,露出濕潤誘人的陰戶;淡紅色的肉縫,因兩腿大開而微微外翻,那引人垂涎的風流小屄清晰可見。
楊過的肉棒緊抵著肉縫向內鑽探,黃蓉鮮嫩的小屄也緊緊的吸吮,意圖讓肉棒加緊深入;但屄小棒大,好事多磨,楊過得意忘形的言語,瞬間改變了既成的事實。
楊過只覺龜頭突破層層嫩肉,正順暢地向前挺進,那種即將征服的快感,使他發出狂妄的叫囂:“哈哈!郭伯母!你是我的女人了!郭芙以後可要叫我爸爸啦!”慾火焚身的黃蓉,原本已沉迷於情慾的漩渦中無法自拔,但楊過的叫囂卻如暮鼓晨鐘一般,將她猛然敲醒,她驀然警覺:“”自己如若沉淪慾海,又如何面對靖哥哥、郭芙?“”說時遲那時快,她右腿猛地一抬,快速的由上往下側擊,一傢伙就將楊過打下床去。
正期待進入風流屄的楊過,陡然間遭此巨變,簡直摸不清頭腦,他呆愣愣的坐在地上,半晌才驚慌的爬起身來。
楊過怎麼也想不透,黃蓉為何會突然變臉,他心中納悶:“”方才她不是又騷又浪嗎?怎麼會這樣呢?雖然她無法動彈,但她臉上的表情,明明就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嘛!咦!她不是無法動彈嗎?怎麼又能將我一腳踢下床?“”楊過驚疑未定,黃蓉心中則暗道僥倖,方才她運氣沖屄,右腿經脈已通,左腿亦有舒緩之勢;雖無法像平日一般轉動靈活,但起碼已可勉強對付楊過。
原先她在楊過的百般挑逗下,春心蕩漾,慾火如焚,因此未曾拚死反抗,其後懸崖勒馬,奮力一博,終將楊過撂倒在地。
但她內心深知,此刻只能勉強防身,若是想制住楊過,實是力有未逮。
兩人內心各有疑慮,彼此皆不敢輕舉妄動,一時之間,黃蓉裸體躺卧在床,楊過光著屁股站立於地,兩人裸裎相對,竟形成尷尬的僵局。
黃蓉對自己沉迷於楊過的挑逗,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明白,一向端莊貞節的自己,為何竟會輕易受到楊過的蠱惑?其實這道理說來簡單,但天下人卻大都不知,一般人總以為端莊貞節的婦女不易受到誘惑,但卻不知端莊貞節的婦女之所以如此,乃是她們在心理上披上了一層道德的外衣。
由於這層外衣,她們對於誘惑,往往產生直覺的排斥,但這只是浮面的假像,如果跳脫浮面假像,直接侵襲她們的身體,則平日端莊貞節的婦女,由於經驗不多,因此對情慾的抗拒力反而會遠遜於經驗豐富的淫娃蕩婦;黃蓉,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黃蓉雖然聰明絕頂,智計百出,平日行為舉止亦端莊貞節,但她畢竟只有郭靖一個男人;而偏偏郭靖又純樸木訥、缺乏情趣,在這種情形下,黃蓉對房事認知之淺薄,實可想而知。
相對於黃蓉的楊過,他雖然年幼,但生性豁達,不受傳統禮教束縛,天生就是個調情好手,當他碰上成熟端莊的黃蓉時,摸大腿、捏奶子、舔屁眼、吮下陰,種種黃蓉視為驚世駭俗,離經叛道的行為,他都作得自然狂野。
試想,二十八歲的黃蓉正是女人風情最盛之時,一旦碰上了楊過這樣的小壞蛋,在赤裸接觸,肌膚相親之下,她還能忍得住嗎?神鵰之性教育裸身躺卧的黃蓉,面對色心不死、虎視眈眈的楊過,心中不禁憂心忡忡。
原本其右腿血脈已通,但適才奮力一擊之下,卻又感覺血行滯礙;若是楊過再次非禮,自己實無把握能保清白之身。
此時楊過心中亦覺納悶:“”奇怪!郭伯母既然一腳踢我下床,為什麼不再乘勝追擊?又為什麼躺卧床上不動?難道剛才是我昏了頭,自己跌下來的?“”他越想越摸不著頭腦,乾脆嘻皮笑臉的道:“郭伯母,你知不知道,我是怎麼掉下床的?”黃蓉心想:“”運氣沖屄可非一時半刻能竟全功,還是先穩住他再作打算;他既誤會其父死於我手,不如趁此機會說個清楚,也免得自己心中老有疙瘩。
“”當下她肅然的道:“楊過,你先別管是怎麼掉下床的,方才你既然聲稱欲報父仇,你可知你父親是怎麼死的?”原本嘻皮笑臉的楊過,一聞此言,臉色立即大變,他恨恨的道:“還不是被你害死的!”黃蓉道:“我沒有害死你父親,他是死於歐陽鋒蛇毒之下。
”黃蓉將楊康死因原原本本和盤托出,她口齒清晰,敘事條理分明,楊過邊聽邊對照過去母親所述林林總總,心中不禁信了八成。
但面對父親種種劣跡,他在感情上實又無法接受,他鐵青著臉,哭喪道:“這是你一面之詞,我不相信!”黃蓉見他心情激動,語帶哭音,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不禁大起同情之心,她心想:“”此種殘酷事實,任是何人,一時恐也難以接受,況且他畢竟還是個孩子……“”於是溫言道:“過兒,郭伯伯和我,過去為顧及你的顏面,因此一直未將真相告訴你,並不是有心隱瞞。
你的名字是郭伯伯取的,他還說要將芙兒許配給你,如果我真害死你父親,郭伯伯會這麼作嗎?……楊過,字改之,就是希望你……”父親形象的破滅,在楊過內心造成極大的屈辱,他受不了此種打擊,突然蹲身抱頭,哀哀的哭了起來。
楊過痛快的哭了一場,情緒得到發泄,他一抹眼淚,站起身來,儼然又是一副嘻皮笑臉的模樣。
他大步來到床前,盯著黃蓉道:“郭伯母,你說的我全相信了,但是……”突然住口不言。
黃蓉覺得訝異,便問道:“過兒,但是什麼?”楊過沉思了一會,突然跳起撲在黃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