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爪微微在他胸口按了一下,將他推開,右腳一使內勁,那下落中的刀便像遇到磁石一般,粘在腳上。
我再順勢一挑,那大刀凌空翻了兩個跟頭便落在我的手裡。
這幾下兔起鵠落做得乾淨,姓謝的和那人稱貝先生的便已看出端倪,鶩地那被我打傷的大漢還在一旁罵罵咧咧,但聞癆病鬼大喝一聲:“雲香主,退下!”叫聲中帶有九分威嚴和一分霸氣,那姓雲的也乖乖地退在一旁。
那癆病鬼撇開青袍客不理,緩步走了過來,一揖到底,賠笑道:“不知有高人前來,恕罪恕罪。
適才多多冒犯,還望少俠替咱長樂幫的兄弟療傷。
”看著那大漢一臉疑竇,像是根本不相信自己受了如此重傷一般。
“你是……著手回春貝海石貝大夫吧?”那癆病鬼點了點頭,說道:“正是,閣下是?”忽地我腦袋瓜子里閃過一個念頭,說道:“貝先生,借一步說話!”貝海石一頭霧水,吩咐了?人不得對苗若蘭無禮,看好了謝煙客等等,便隨我走到了一旁。
“這位少俠,不知找貝某來有什?事兒呢?咳……咳!”貝海石咳道。
我笑道:“這裡只有你我兩人,貝先生便不需要再做戲了。
林子里便有你想要找的人,恐怕這連幾個香主堂主都不知道吧?”貝海石臉上一驚,卻瞬間隱去,笑道:“貝某不知道你在說什??”我笑道:“前些日子,貝先生肯定是知道了謝煙客帶著個跟前幫主一模一樣的少年上了摩天崖……”貝海石慌道:“我說了不知道你在說什??”當下暗運內勁,正欲偷襲。
我一看便知道他在幹嘛,笑道:“貝先生不需要那?快置我於死地嘛!或許我還能幫你呢?”貝海石一驚,疑道:“閣下的話……什?意思?”看他收了掌,我便道:“貝先生的實力在長樂幫?所皆知,就算要做幫主…相信別人也不會有什?意見。
“貝海石稍稍遲疑了一下,我接著說道:“?何貝先生如此這般也要幫一個黃毛小子登上長樂幫幫主的位置,也只是想躲掉俠客島的賞善罰惡令而已嘛!”貝海石聽到這裡頓時全身一震,像是被我說中了一般,我笑吟吟地說道:“但先生有沒有想過,那個小子神智不清,到時候亂說話可能會有損長樂幫的威名。
”貝海石略顯疑慮,當真本只想找個替死鬼來頂了自己去俠客島的死約會,結果卻不小心走漏了風聲,令到幫主石破天逃之夭夭。
現在即使找回來了,可他的嘴巴可不能封住不說話,如果一旦說破了幫里的秘密,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貝海石事到如今卻成了騎虎難下了。
“那閣下的意思是……”貝海石疑道。
當下我便說道:“貝先生外號‘著手回春’,就將我易容成石破天的樣子並不難吧?”貝海石一愣,緩緩說道:“你的意思是……”“不錯!”我說道,“讓我來當長樂幫的幫主,賞善罰惡令我接下了。
”貝海石忽地一疑,說道:“閣下斷不會白白將性命交給我貝某吧?”我說道:“這個自然,我做幫主其實只?了一件事。
那就是?了報我殺父之仇……自然需要長樂幫幫我這個忙!”貝海石疑道:“以閣下剛才一記‘凝血神爪’都辦不了的事兒,我長樂幫可不一定能幫得上忙?!”我“唉”地嘆了口氣,說道:“實不相瞞,我的殺父仇人到底是誰我現在都不知道。
所以就想借著長樂幫的威名,替我在江湖上找尋這個奸人。
”貝海石稍稍寬心,說道:“這個倒不難……少俠如果真願意幫我長樂幫這個忙,我貝某無論如何都幫你找到殺父仇人。
”我一臉正經地說道:“父仇不共戴天!就算這次去俠客島賠了性命,我也要替我爹爹報仇!”既然談攏了條件,我們就先將就著將半死不活的石破天搬回長樂幫,他的死活誰理會得了啊?貝海石替我畫了一個人皮面具,再在必要的胎記位置上稍稍動了點手腳,當然,這些除了貝海石本人、我和苗若蘭之外,就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
我將石破天困在大牢中,這樣根本不會有人發現,再每天去用北冥神功吸他的內力,他內力一失,性命便是無礙,可我不放他出來,他才不會知道發生什?事兒了呢!接著,我便躺在床上裝石破天,要一連睡個三五天的,才真有人相信我大病了一場啊!一天到晚只知道睡,還真無聊呢,迷迷糊糊地,像是什?酒釀之類的東西灌進我的口中,時而辛辣時而爽凍,就如夏天和冬天同時出現一樣。
“玄冰碧火酒”我腦袋瞬間閃過一個念頭,俠客行中,石破天確實是喝了丁當的酒加上展飛的一拳才得已無事的。
我眼睛眯成一條縫,微微睜看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瓜子臉兒,淡綠衣衫的少女;一雙眼珠骨碌碌地轉動。
看到我微微眯起眼睛,像是生了很大氣一般,中指和拇指繃緊,狠狠地?了我腦袋一下。
“哎喲、哎喲!”我摸著腦袋坐了起來,“怎?那?用力彈我的頭啊?”“誰叫你那?壞,還裝著暈倒不理我呢!天哥!”那女孩嗔道。
看她眉頭微頡的模樣,實在是一個美人兒胚子。
“叮叮噹噹?”我裝糊塗道。
那女孩像是十分高興,說道:“天哥,你記起我啦?你都暈倒三天了,再不起來,我可不知道怎?辦。
只好偷爺爺的‘玄冰碧火酒’來給你治病……”果然我喝的便是玄冰碧火酒,肚內一陣燥熱一陣寒冷,熱和冷混在一起又舒服無比。
“叮叮噹噹~”突然想到那書中的石中玉卻是浪子一名,那這鐘情於他的丁當定是……嘿嘿,嘿嘿!我暗運九陽神功,頓時滿臉通紅,身子和臉上的紅熱一直伸展到了耳朵根。
丁當慌了,急道:“天哥,你……你怎?了……怎?滿臉通紅?是……是不是有病啊?”我一下躺倒在床上,亂撕身上的衣服,口中喃喃叫道:“好熱、好熱啊!”丁當一開始還以?我在玩,看著我將自己衣服撕開一片片,全身泛紅,便知事有不妥,慌道:“天哥,你……你什?事啊?來人啊~來……”我用嘴捂住了她嘴巴,慌忙之下,我只有用我的熱吻融化了她。
她“嗯……嗯……”地呻吟,漸漸的香軟的舌頭也伸進我的嘴內,和我的舌頭纏在一起。
我緩緩鬆開她的嘴唇,說道:“叮叮噹噹,我不成的了,我練功走火入魔…我不想連累你,你走吧。
“丁當吃了一驚,說道:“難道連爺爺的玄冰碧火酒也治不好你的內傷?”我眼珠一轉,說道:“其實玄冰碧火酒便是將陰陽兩股真氣混合,只是我身子內陽氣太盛,陰氣太虛,酒不能發揮它本身的效用罷了。
”丁當急道:“那我該怎?辦?”我稍一遲疑,說道:“……算了……叮叮噹噹你還是趕快走吧,我不想連累你!”丁當急了,搖著我的臂彎說道:“天哥,快說吧,什?事情都好說,只要你好!”聽得後面嗚咽聲也來了,我便說道:“其實只需要陰陽相交便可以使體內陰陽二氣大濟,但是……卻毀了你的身體。
”忽地便見眼前綠色絲衫一晃,丁當便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