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鴛鴦刀”駱冰被單魁脅持到他的巢穴“野狼溝”之後已經過了四天,這“野狼溝”是那方圓百里之內一條條錯綜複雜的地塹中最寬廣的一條,長約數百米、兩頭尖狹、中間略呈葫蘆狀,左右全是光禿禿的黃土崖壁,上面布滿了大小、深淺不一的窯洞。
當日“魔鞭”率領部眾逃到此處時,就是相中這裡地勢複雜易於藏匿,加上在溝底靠近出口的地方竟然長有五棵楊柳樹,四周地上也長滿了鬱郁青草,於是下令往下挖掘,居然鑿出一口井來,從此便在這裡安營立寨,並將靠近井邊的三個窯洞打通了作為自己的居所和議事的地方,駱冰就是被安排住進較小的洞里,緊鄰著單魁的住處。
一出洞往右數米就是水井,再過去不遠地形變狹,是圈馬的所在。
原以為會遭到可怕的淫辱,駱冰的心情一直很忐忑不安,自從在那橫江的船艙里像個花痴般的貪淫獻媚被單魁撞破之後,駱冰便羞恨欲絕、為自己那不爭氣的肉體和薄弱的意志深深自責著,暗地裡發誓:一定要死守貞潔、絕不能辱沒了“紅花會”的名頭。
哪知道單魁除了強迫她服下散功藥物、不准她走出狹谷外,並沒有限制她的行動,反而是單魁本人顯得異常忙碌,彷佛在籌辦些什麼大事似的,連駱玉芳都放她回去和母親同住、碰也沒再碰她一下,這除了讓駱冰稍稍放下一顆高懸的芳心之外,也有點好奇。
這天近午時分,駱冰正打算到不遠處駱玉芳母女的住處共進午餐,突然,洞口的布帘子“呼”的被掀了開來,幾日不見的顧金標像風一般沖了進來,嘴裡低聲的嚷著:“快!快!單頭兒現在被絆住了,咱們乘機來樂上一樂!”他邊說著已經將上身脫得精光、露出賁實的肌肉和虯結的胸毛,沖著駱冰就摟抱過來。
駱冰一個閃身避了開去,勃然色變地厲聲嬌叱道:“住手!你想做什麼?哎呀!……下流胚子!快滾出去!……滾啊!……”激烈的反應讓顧金標一陣愕然,撐眼仔細地端詳了駱冰的臉色,接著便磔磔怪叫道:“唷!立牌坊啦?臭婊子!前跟兒還扯著老子的雞巴要我肏你?屁股蹶得比天還高,滿屄子的騷水將大爺的屌毛都給弄糊了!現在倒跟我玩這一套?呵呵!行!你這個翻臉不認人的浪蹄子!看大爺我怎麼治你!”話聲中幾下閃撲已將駱冰壓倒在土匟上,抓住她的衣襟兩手往外一分!“彳啦”一聲,兩個白馥馥、顫巍巍的碩大乳球已彈躍而出,顧金標不假思索地一手滿握住綿軟的乳峰,大口一張、叼住腥紅耀眼的奶頭便用力的吸咂起來,另一手迅捷地往下撕扯著駱冰的裙幅……這兩下功夫來得又快又猛,駱冰雖說已有防備,奈何全身功力盡失,在顧金標面前不啻他掌上玩偶,儘管使勁地踢打、撕咬、叫罵不休,還是很快地要塞盡失,被剝得好似白羊似的,露出一身瑩白無瑕、冰清玉潔的胴體。
顧金標這時已挺著硬翹的肉杵,極力地想在晃動的雪股中對準迷人的肉扉刺入,殺氣騰騰的龜頭不斷地戳刺著玉門四周的敏感部位,駱冰那多情風流的底蘊一下被掀了開來,貪歡無知的花房竟開始湧出絲絲甘蜜,潤濕了狹長的穴縫,彷佛在和她眼眶裡的淚水作著無言的競賽,就在這千鈞一髮、蜜桃將失的剎那,只聽得一聲暴喝,顧金標的身子已被凌空拋了出去。
“老大!你這是啥意思?為什麼又來破壞我的好事?幹嘛老護著這娘們?”這邊單魁寒著一張臉冷冷地瞪視著狼狽咆哮的顧金標,徑自向外招了招手,正在門外探頭的駱玉芳趕緊沖了進來,為駱冰披上衣裳,姐妹倆抱頭哭了起來,單魁皺了皺眉頭、踹著步子逼到顧金標身前,從牙縫裡一字一句地蹦出來說道:“顧老二!你給我聽清楚了,駱當家現在是我的貴賓,你敢動她一根汗毛,就別怪我不念兄弟情義、活剝了你!也別以為你幫我辦了件事就可以亂來,在我的地盤上你招子最好放亮點,末了我單魁是不會虧待你的。
”正在氣頭上的顧金標眼看到口的肥肉又被搶走了,那還有耐心聽下去,但他還算識時務不敢太放肆,轉身一拳擊在黃土壁上,發狂似的大吼道:“姓單的!今天我認栽,不過咱們兄弟到此也完了!以後各走各的路,你放心!我不會去壞你的好事,不過……嘿嘿!這娘們我是要定了!你可得好生給我看緊點!後會有期!”語畢,人像一陣風似的卷了出去,單魁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摸了摸腰上的軟鞭,最終還是沒有動作,悶哼一聲之後回身對著駱冰說道:“駱當家!你沒事了吧?跟我來!我有一樣禮物送你!”淚痕未乾的駱冰聞言和駱玉芳交換了一個眼色,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內心不由黯然一嘆!隨即將螓首一昂!彷佛下了決心似的、一咬牙起身跟了過去。
“啊!心硯!硯弟!你……你怎麼會在這兒?”“四奶奶!四奶奶!嗚……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嗚……”在一個小石窟內心硯被五花大綁地丟在一角,單魁饒有趣味地看著駱冰激動地衝上前去擁抱少年,嘴裡嘖嘖地說道:“原來這小子你果然認識,他是你什麼人呀?真是好樣兒的!自己送上門!唔~~的確帶種!”駱冰還來不及答話,地上的心硯已破口大罵道:“狗賊!你聽好了!小爺是”紅花會“……”“他是我弟弟!在會中排第十七,單大爺!你可否先將他鬆綁了?”不等心硯說完,駱冰介面搶著說道。
“唷!原來是十七當家呀!嘿嘿!真是失禮了!要我松他的綁當然可以,不過……”“不過如何?”駱冰緊張地問道。
“是這樣的,我有一件事想請駱當家幫忙,但又怕你不答應,想藉此賣個人情,所以……”“四……姐!別上當!他一定不懷好心,你別答應他!我……”這時,駱冰美目嬌嗔地橫了地上的心硯一眼,逼得他先住了口,然後悠悠地對著單魁道:“你說吧!只要是我做得到、又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我都可以答應你!”“真的?那太好了!你放心!絕對是件好事!是這樣的,明、后兩天是我們寨里的頭目選拔大會,要挑出五個頭目,最後再由一項”暗器“的比試來決定二統領的人選,久聞駱當家輕功、暗器家學淵源,所以想請你當這項比試的評審和教席,親身指導、傳授最後的兩名競爭者,不知你能不能放下身段、破格答應此事?”“就這件事?真沒有其它?”駱冰狐疑地直視著面帶詭笑的單魁。
“單某以項上人頭保證!”“好!我答應你!”駱冰轉首看了看一臉愕然的心硯后說道。
“呵呵!夠爽快!好!”江湖一言,快馬一鞭。
“相信”紅花會“的當家們不會出爾反爾才對!哈哈……你們姐弟在這裡敘一敘吧!晚上我再擺上一桌向小當家陪禮、接風,哈哈……”“姓單的!你若是敢陷害我姐,過幾天我家四……哥、七哥來了絕不會放過你!”心硯邊掙脫身上的繩索、邊沖著單魁的背影叫道,但整個人隨即被駱冰緊緊的擁抱住,姐弟倆同時流下劫后重逢、喜悅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