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興的發泄使得駱冰一掃近日來心裡的鬱悶,這時她只覺得心情愉悅、精神飽滿、一點睡意也沒有,彷佛還沉浸在交合過後的亢奮情緒里。
身旁的少年已發出均勻的鼾聲,她悄悄的移開他放在她聳乳上的手,起身披上一件衣服,找出隨身攜帶的水囊,大大的喝了一口,只覺甘美無比,全身舒暢。
接著她倒了一點水在汗巾上,稍微擦拭一下自己的下體之後走回心硯身旁,只見原本醜陋兇猛的陽物已萎癱在陰毛叢中,上面穢跡斑斑,像極了戲耍歸來的小童帶著滿臉的污垢,正沉沉入睡,可愛極了!駱冰像個慈母般仔細的、溫柔的將它擦拭乾凈,末了還憐愛地在上面親了一口,隨後她小心地為心硯穿上褲子,再拿幾件厚重的衣服蓋在他身上,做完這一切之後,就聽到不遠處傳來嘹亮的雞啼聲,大半夜已這麼過去了。
駱冰打開門扉信步走了出去,天色已經微明,冰冷的山風令她瑟縮了一下,緊了緊衣領,她開始打量四周的環境:原來小屋建在一個只有半畝大小的山坡頂上,出門往右不遠處就有一條小徑下山,往下約一箭之遙即蓋著兩房茅舍,其中一間正冒著裊裊炊煙,駱冰不覺啞然失笑,暗想:“莫非天意如此,昨夜要是早發現這戶人家,那麼和心硯的淫靡媾合也許就不會發生,難道凡事冥冥中自有天定?”正在思量間就看到門戶打開,一位青布婦人吃力的走了上來。
“早啊!這位大嫂!”駱冰待她走得近些主動開口招呼道。
“哎呀!早……早……你……你是誰?”這位婦人敢情沒料到大清早的、在這荒山裡會有人,著實嚇了一跳,等看清楚駱冰原來是個姿麗若仙的女子之後,便放心的繼續走了上來。
駱冰在她抬頭時已看清楚這個村婦很年輕,臉上泛著健康的暗紅,一雙杏眼大大的,棉布襖下肚子鼓鼓的,約莫已有六、七個月的身孕,於是搶下幾步將她攙了上來。
“謝謝你!這位姐姐,你……怎麼會在這兒呢?”“哦!我和我兄弟昨晚貪圖趕路錯過了宿頭,看到這裡有間柴房,就擅自借住了一晚,我那兄弟還睡著呢!哎呀!對不起!這是你家的……”“沒關係!這是我們平日堆放柴火的地方,簡陋了些,真是待慢了貴客!我……我是上來取柴的,我家就在不遠的山下,姐姐要是不嫌棄,就請到寒舍喝碗粥吧!”駱冰看她談吐優雅有禮,不類村夫鄙婦,心裡大生好感,聽到對方要進房去拿柴火,不由暈生雙頰,搶口說道:“這位妹子太客氣了!我們擅闖貴府已屬唐突,怎麼敢再添麻煩?我這就去喚醒我兄弟……”“不!不!姐姐怎麼能這麼說呢?山區里少有人來,我……我看姐姐這麼高貴,有心親近,再說這附近也沒有其它人家,不如你們休息一下再走吧!”“這……這……那好吧!我們就厚顏打擾了!只是這些柴火我叫我兄弟拿下去,不出點力我心裡不安的。
”“太好了!那我就先下去準備一下,姐姐一定要來喔!”駱冰回到屋裡叫醒睡意猶濃的心硯時,心硯神智還在迷糊間,兩手已不安份地在駱冰的腿股胯下一陣亂掏,急得駱冰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嬌聲喝道:“小鬼!還不快起來!人家……抓姦來了!”說完“噗哧”一笑。
心硯昏昏沉沉的坐在地上,一聽到“抓姦”兩字嚇得爬了起來,看到駱冰狡黠的笑容,知道被捉弄了,飛身一撲就將義姐撲倒在草墊上,嘴巴直往她高聳的乳峰間拱去,兩手插進裙底摩挲著細嫩的臀肉;駱冰身子一陣酸軟,掙扎著將經過說了才使心硯罷手,兩人匆忙將屋子收拾一下,看看已沒有留下昨晚風流的痕迹,便由心硯背起幾捆柴火一起走了下去。
小茅房雖然簡陋,但是收拾得窗明几淨,幾樣竹雕擺飾、數件繡花門薕,在在都可看出主人的不俗,但是屋裡似乎就只有這女子一人,駱冰雖然心有疑問但也不敢冒昧開口相詢。
這時候三人已吃完早點,正圍著方桌喝茶,駱冰看心硯呵欠連連,便向主人要了隔鄰的睡房打發他去休息,屋裡只剩兩個女人,沒有了拘束,話匣子一打開便滔滔不絕的聊了開來。
原來這婦人也姓駱,名玉芳,父親原是鄰省知縣,一家人在退休還鄉途中遇到山賊,男丁全數被害,只剩她母女兩人被擄到山寨上備受姦淫,後來山寨中的二頭目項大山對她產生情愫,伺機帶著她逃了出來結為夫婦。
夫妻倆隱居在這裡已有年余,前幾日看寒冬將至,附近獸跡稀少,項大山便想往更深山裡去,多獵幾頭野獸過冬,估計這兩日內也該回來了。
駱冰聽完駱玉芳的敘述,看她泫然欲泣的樣子,不由大為憐惜,輕撫著她的手掌嘆口氣說道:“沒想到妹子的身世這麼可憐,那項大山……他對你好么?”“山哥對我很好!當日在山寨上要不是有他,我娘和我不知要多受多少苦。
只是山哥帶著我逃出來了,我娘卻還陷在那裡,現在也不知過得好不好?那幫賊子沒有一點人性,真讓人擔心啊!”說完忍不住哭出聲來。
駱冰趕緊安慰她道:“伯母一定沒事的!你們的事與她何干?更何況……”她不敢說明在山寨上一個女人的肉體有多珍貴、命運有多悲慘!但是駱玉芳又怎麼會不明白呢?她擦乾眼淚強笑道:“初次見面倒叫姐姐見笑了!山區苦命女子也只有聽天由命,有誰會來可憐?”駱冰聞言只覺熱血上涌,俠義心腸一下被激發出來,忍不住脫口說道:“妹妹要是不嫌我託大,我們結個金蘭如何?彼此駱氏一族,伯母我一定想辦法救她出來!”“啊!姐姐你不是哄我吧?嗚~~我太高興了!這世上我又多了一個親人。
姐,你們不要走!我……我一定要殺只雞謝謝菩薩!不!不!菩薩不吃葷的……我……去摘筍子!我……”駱冰看她激動得語無倫次,不禁也感動得紅了眼眶,默默的攬過駱玉芳,姐妹倆頓時哭成一團。
駱冰和心硯盤桓了兩日還不見項大山歸來,心裡記掛著和會裡兄弟的約會,便在第三天一早向駱玉芳辭行,她當然依依不捨、再三挽留,又拖到午後,在心硯不停的催促下才灑淚分手。
上路后心硯蹦蹦跳跳,有說不出的高興,駱冰則感到心裡頭沉重得很,隱隱有一股不祥的感覺,所以當心硯突然伸手過來攬住她的纖腰時,“啪!”的一掌就將他撥開,沒好氣的嗔罵道:“小鬼!不好好走又動什麼壞心思?當心我不理你!早知道你急著要走準是不安好心!”心硯被道破心事,尷尬的將手縮回。
沒錯!這兩天駱冰姐妹倆同食同寢,他連駱冰的指梢也碰不著,對再次領受到女性肉體美妙的少年而言,簡直是一種折磨,他最好能天天抱著駱冰成熟豐滿的胴體,肆意地掏陰摸乳、插屄弄臀,所以他才不住的攢惙著上路,現在看到義姐真的生氣了,不由訕訕一笑,脫口說道:“早知道留些銀兩給芳姐,你也許就不會這麼煩了。
”“哎呀!你說得沒錯!我怎麼沒想到要留些銀子下來?芳妹馬上就要生產了很需要用錢,快!硯弟,我們快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