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芷嬌軀疾掠間,縴手連揚、金芒微閃,嬌叱聲中三人臉門中針,狂叫著倒地,一時間,眾人被她弄得陣腳大亂,不約而同地都大駭而退。
李沅芷見眾人間出現一個缺口,心中大喜,猛提一口氣,身形急掠,向缺口衝去……。
然而,就在將要衝出包圍圈之際,一個伏在草叢裡的賊子忽然發難,抱住了她的雙腿,“呀……!”驚叫聲中,她那猛衝的身軀頓時失去了平衡,跌進了草叢之中……。
李沅芷臨危不亂,身子才剛倒下,回手便是一掌,重重地擊那人的頂門上,頓時震得他七孔流血而亡。
然而那人雖死,雙手卻仍緊抱著她的雙腿。
就在這時,兩個粗壯的漢子己撲了過來,李沅芷不及轉身,己被二人重重地壓住……;那兩個漢子加起來足有三百多斤,再加上狂奔過來的衝力,力量實在非同小可,李沅芷被他們這麼一壓,就如同被一個高手狠狠擊中了一樣,頓時眼冒金星,一口氣幾乎轉不過來……。
眨眼間,其他人也到了,見李沅芷己被撲倒,忙一哄而上,有的扳腿、有的環腰、有的抓手,只三兩下,便把她架了起來……。
李沅芷的身子才剛被架起,便覺七八隻大手己爭先恐後地摸上了她的大腿、胸脯、玉臀甚至胯下等重要部位,剎那間,她只覺得一陣深深的恐怖和驚懼──即使被常伯志奪去貞操時、被常氏兄弟同時奸辱時,也沒有這時那麼可怕、那麼驚心,畢竟,他們再怎麼可怕,也只是兩個人罷了,而且還是熟人,不像現在那樣,面對她的,是十幾二十個完全陌生的、粗魯馬賊……。
李沅芷被眾人摸得心膽肉跳、嘔心異常,幾次都幾乎尖叫了出來,然而,最終她都忍住了沒有叫出來──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香香公主並沒有離開多遠,如果她聽到自己的尖叫聲,便一定會折返的,而一但她也被抓住的話,那自己的犠性便變得毫無價值了。
很快地,眾人己不滿足於隔著衣服的撫摸,那一隻只的大手,不約而同地、紛紛地探進了李沅芷的衣服里,肆意地搜括、探索……,那粗糙的肌膚、那魯莽的觸摸、那粗暴的抓揉,令她必須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忍得往不尖叫出聲。
“往手!”彷佛過了十年那麼久,眾人可怕的劫掠終於被一聲斷喝打斷了。
李沅芷抬頭,見到哈合台大步走了過來,頓時氣往上沖,脫口罵道:“哈合台,你這臭賊,枉我們那麼信任你,你竟然暗算我們!”眾人聞言大怒,紛紛出言叱責。
李沅芷夷然不懼,續罵道:“你……你卑鄙無恥,你……你不是人,你……你……,一條豬都比你乾淨!有本事的就放開我,我們一對一地決一死戰!”;本來,哈合台還顧存著和余魚同的交情,一心向她說明這麼做只是要借她和香香公主引霍青桐前來,並不是要對她們不利,不料話未出口便捱了一頓臭罵,一時間被罵得呆在當地,臉上陣紅陣綠的甚是尷尬。
半晌,哈合台深吸一口氣,強忍下了心中的怒火,忍氣吞聲地道:“我……我們只不過為了少傷人命,才用點手段,可不是怕了你們。
”頓了一頓,又道:“我們要的只是香香公主,只要你把她交出來,我保證不碰其他人的一根手指頭!”李沅芷泠笑一聲,罵道:“呸!你這背信棄義的無恥臭賊、畜生、豬!休想在姑奶奶口中得到一個字!”要知哈合台性格火爆,最最當不得別人罵的,而剛才李沅芷的一段臭罵,己幾乎令他受不了了,只是因為確實是他的不是,所以才勉強吞下這一口惡氣,不料她如此不識抬舉,才一開口,便又是一個“背信棄義的無恥臭賊、畜生、豬!”。
本來,如果這裡只有他們兩人的話,哈合台說不定還忍得下來,但在一眾手下面前被這般臭罵,臉上卻如何掛得住?頓時火往上沖,回口罵道:“操!殺死了我那麼多兄弟的帳還沒跟你算,還敢罵人?哼!你不說,我們自己不會自己找?”,說罷,揮手道:“留下十個人繼續搜,其他的帶上死傷了的兄弟和這娘們跟我下去!”所以李沅芷一聽此言,頓時大吃一驚,脫口而出道:“我不下去!”;要知道香香公主下山才沒多久,如果他們現在就下山,以他們的腳程,就算用一般速度,也肯定會趕在她的前面到達營地,到時營地里到處都是人,別說是偷馬了,她連想要躲起來恐怕都難若登天。
眾人聽她說得天真,一呆之下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受到氣氛的感染,哈合台臉色不禁稍寬,道:“哼!那可由不得你!”說罷,示意眾人趕快去收拾。
李沅芷心急如焚,但形勢如此,也實在沒什麼留下他們的辦法,唯有拖得一時得一時地道:“香香公主和你們無怨無仇的,幹什麼要來抓她?”哈合台道:“這不怕告訴你,我們是要用她作人質,引霍青桐來!”李沅芷道:“霍青桐和你們又有什麼仇了?”哈合台恨道:“我們要向她報殺害父兄之仇!”李沅芷拖道:“父兄?什麼父兄?我們連見都沒見過你爹!”哈合台應道:“不是我爹,是我那幾個義兄弟!我侄兒的父親,她殺害了他們,難道不要賠命?”李沅芷續拖道:“那你們可以直接去找她啊!幹嘛要抓她的妹子?”說到這裡,哈合台已經不耐煩了,道:“你又不肯告訴我們把香香公主藏那裡,問那麼多幹嘛?”這時,他見眾人己差不多準備好了,一揮手,便要轉身下山。
李沅芷見不能再拖了,但急切中又想不到留住他們的法子,唯有道:“這樣吧,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話,我就告訴你香香公主藏在哪裡!”哈合台聞言不禁一呆,隨即搖頭道:“我不信!你義氣的很,不是這樣的人!”李沅芷見他不信,連忙補充道:“當然!你要保證不會傷害我們,我才會告訴你!”哈合台聞言,又想了一下,最終仍是搖頭,道:“我不相信你會出賣她,你這麼說一定有什麼企圖……,算了!反正沒有了你在身邊,她一個大肚子女人跑不了多遠的,遲早被我們找到的!”說完,便待轉身下山。
李沅芷不料幾年不見,當年的老粗竟也長進了不少,本想這一番話說出來,好歹也可以把他拖上半個時辰,不料他非但不中計,還要馬上下山,一時間沒了辦法。
眼看眾人開始往丘下移動,惶急之下,脫口罵道:“哈合台,你……你們這些臭賊,人多欺人少的,算是什麼男人,有種的就放我下來單挑!如果你害怕的話,找人和你一起上也可以!”這話本來並沒有什麼的,但此時此刻聽在眾人耳里,味道立變,她話聲未落,眾人幾乎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其中一人淫笑道:“你放心好了,不止頭兒,我們大夥都有很多”種“,等下了山後,我們會一個個地向你證明我們究竟是不是男人,也順便把種都下到你那裡!”那人才剛說完,另一人涎臉道:“不過我的膽子比較小,可不敢和你”單挑“,非得要和別人”一起上“你才行!”另一人笑罵了他一聲:“去你媽的!膽子怎地那麼小!”接著拍著胸口向她淫笑道:“你放心,我的膽子是很大的,別說是”單挑“,你要怎麼”挑“都可以!”說完,眾人淫笑得更是大聲。
有人更向哈合台道:“頭兒,這小婊子既然那麼想要的話,就乾脆把她就地正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