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挺身一挪,騎住了霍青桐的左腿,右手鬆開她的腳踝,改托住她的右腳彎向她的上身壓去……這時候,霍青桐就算真的要踹他,以這個姿勢也出不了腿了,心裡無奈地想到:“罷了……既然已到了這個地步了,就再等等再看機會吧!……反正身子已經是不幹凈了,就被他多污辱一次也差不了多少!”福康安右手持續加力,直把霍青桐的右膝蓋壓到她的胸前,頓時間,她那嬌嫩的玉穴便暴露在他那粗大肉棒的攻擊範圍內。
福康安本想再逗霍青桐一會的,卻又怕她的會突然改變主意,到時候便沒有這般順利了,所以沒敢再拖,右手仍托住她的腿彎,左手扶住大肉棒,向她那穢跡斑斑的初開玉穴湊去……“呼!”霍青桐只覺一個火辣辣的、硬梆梆的東西頂住了她的下體,那洶洶的來勢,令早有心理準備、卻毫無經驗的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心底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陣強烈的恐懼,而身子更是不爭氣地劇烈顫抖了起來。
福康安見狀,得意地笑道:“你不要緊張!這事情慢慢就會習慣了,待你品出了滋味之後,說不定還想再要呢?喏!我要進去了,你忍著點吧!”說完,腰間緩緩使力,頓時間,那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沒入霍青桐柔嫩卻乾澀的新開玉穴之中……大肉棒昂然入穴,感覺剌痛異常;然而肉體的剌痛,比起心裡的劇痛,卻實在是輕微得太多太多了,只是,這時的霍青桐,既已作出了承受的決定,便只能認命地忍受——縱使那是多麼的痛苦、多麼的恥辱……她很不想閉上眼睛,因為這會令她更強烈地感到那被侵犯的屈辱、那侵犯者的兇殘暴虐,然而,她卻非要閉上眼睛不可——因為她完全無法收藏自己眼內的憤怒、怨恨和不屈。
霍青桐硬逼著自己閉上眼睛,心裡告訴自己:不要想那些可怕的東西,只是想之後怎麼逃走就好了。
抽著送著,福康安驚喜地發現霍青桐的掙扎越來越軟弱,而喘息聲卻是越來越大聲——她的鳳目緊閉、鳳眉猛皺,而那長長的睫毛,則隨著那一下下的抽送而不斷地抖動……再過一會,霍青桐的掙扎幾乎都停下來了,紅霞滿俏臉、嬌喘如春風,一副少女發春的樣子……本來,以福康安的經驗,只要稍為留心,霍青桐那生硬的嬌喘和表情是騙不過他的;而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她玉穴內還相當乾澀、連淫水都未出來這一點,也不難發現她是在弄虛作假;然而,自從征服了駱冰后,他對自己的男性吸引力和性愛技巧的信心已到達了前所未有頂點,自問連駱冰這樣久經雨露的成熟少婦都無法抗拒自己,何況是霍青桐這初嘗性愛滋味的女子?雖然覺得她好像順從的太容易了一些,而且肉棒都已抽送這一會了,怎麼玉穴仍是那麼的乾澀難行?卻絕沒想到她這麼一個青澀女子,竟懂得在這方面使詐。
但這也不能怪福康安粗心,因為這時的他,滿腦子除了成功征服這堅強尊貴的女子的喜悅外,就只有兩人肉體廝磨、性器緊接時的種種的快感,又哪裡還容得下、留意得到那些微枝細節?福康安一面猛振腰身,令粗大的肉棒在霍青桐嬌嫩的玉穴內肆意馳騁,一面抽出左手,去揉弄她那柔嫩的椒乳、挑逗上面那可愛的蓓蕾;他,並不知道這時霍青桐的真正感覺:痛——真的很痛,肉體的痛、心靈的痛,既痛得很酸苦、也痛得很嘔心,既痛得很羞辱、也痛得很麻木,既痛得很直接,也痛得很間接;然而,最難受的還不是這些,而是她在承受著這樣的可怕而無情的痛楚之餘,還要硬逼著自己不要讓淚水流出來、不要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甚至還要裝出一副舒服的樣子、還要……干著干著,淫興高漲之下的福康安,已不滿足於那麼單一的交合姿勢了,他不斷地擺弄霍青桐的右腿,想換點不同的體位姿勢。
然而霍青桐三肢被縛,能變換的姿勢實在有限。
這時,福康安已然有點忘形了,又見霍青桐一臉受不了的樣子,自以為大局已定,不舍地拔出大肉棒,回身忙亂地把縛住她左腿的索子也鬆開了。
霍青桐好不容易盼到這機會,左腳才松,便要發難……然而,她的雙腿才稍有動作,便見福康安身子本能地一縮,雙手慌慌張張地按住她的左腳,心裡猛警醒到:“左腿既被他抓住,鴛鴦剪刀腳已用不上了,只能用玉環腿了,只是……他人在床尾,又背對著我,我玉環腿要扣住他,卻得先從他頭頂過去,再繞回脖子前面,這……太難了,又容易被他躲過……還是再等一等再說。
“一想到此,忙硬生生地頓住將要發出的右腿。
福康安可不知自己剛才已逃過一劫,見霍青桐的雙腳只動了一下,爾後便沒動靜,頓時放心不少;但話雖如此,他仍然不敢大意,扭腰把她的右腳踝也一併抓住后,才敢回身。
福康安雙手抓住霍青桐的兩個腳踝用力向上拉,然後再左右分開,大肉棒跟著前伸,重新頂住她那穢跡斑斑的玉穴口……本來,照霍青桐的意思,這時候就該發動了,然而,福康安的雙手把她腳踝抓得太緊了,緊得令她不敢輕舉莽動——怕萬一一掙不脫,反被他驚覺。
福康安可不知霍青桐心裡在想些什麼,見她對近在穴前的侵入無動於衷,也不客氣了,腰身緩緩前挺……“吱!”隨著的一聲暗響,大肉棒再度沖開了霍青桐那已被揉破了的嬌嫩花瓣,深深地剌進她那仍剌痛陣陣的玉穴里……雖然這已不是第一次、甚至連第二次的侵犯也算不上了,但不知怎地,霍青桐只覺這次的感覺特別難受,就在那粗大肉棒開始抽送時,她只覺心裡一陣強烈的酸苦狂涌而出,難過得幾乎想大叫出聲,忙猛咬住嘴唇。
然而,感覺要來的時候是什麼都擋不住的,霍青桐雖強忍住沒大叫出聲,但雙眼一酸間,眼淚卻忍不住沖眶而出;她忙把螓首側往一邊,不讓福康安見到自己流淚的樣子。
福康安跪在霍青桐雙腿之間,有計劃地挑逗著她,要把她的情慾全面挑起;他時深時淺、時輕時重、緩急有致地、不斷地摧動著那硬直粗壯的碩大肉棒,去搗弄、去剌激她那新開的嫩穴:深時,深得大肉棒的鋒銳直抵她的子宮口、淺時,淺得龜頭的稜線可以刮磨到她的花瓣、輕時,輕得像是在水裡滑動一樣、重時,沉重的力量把她整個人都撞后、緩時,緩慢得幾乎可以數得出大肉棒經過她穴內多少層的嫩肉,而急時,卻急迅得連兩人腹部相撞的聲音都失去了間斷。
面對著福康安的全面侵犯,霍青桐百般無奈,因為他的雙手,仍然抓住她的腳踝,她仍然沒有把握,可以一出腳便鎖住他,所以她只能繼續地、默默地忍受著那可怕的煎熬——心裡雖然痛苦怨恨得恨不得咬他一口,臉上卻要裝出受不了的樣子;還好,像她那麼矜持的女子,受不了痛苦時和受不了舒服時的表情都差不多,也是一樣的皺眉咬唇、扭頭不安,因而福康安也沒有起什麼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