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霍青桐只竹覺得下身一陣強烈的裂痛,鳳眉猛地了起來,雙手一顫,本能地抵住了福康安的胸膛。
這時,福康安既已如願以償地破掉了霍青桐的處子貞操,倒不急著發動更猛烈的攻勢了,被她的玉手一抵,便順勢停了下來,一面欣賞她那似苦非苦、似樂非樂的表情,一面享受著那青澀嬌嫩的初開玉穴所帶給他的無上快感;當然,以他這樣的老手,卻也不會真的就這樣不動——他表面上雖然不再發動攻擊,然而胯下卻暗中用力,讓那粗大的肉棒在霍青桐的玉穴里持續地抽搐、躍動著。
一會兒,霍青桐只覺痛楚稍減,然而難受的感覺卻是更強烈了——雖然那東西已經把她的玉穴塞得一絲不漏,甚至讓她有被逼裂的感覺,但不知怎地,她仍覺得那裡仍是十分空虛,還需要更多、更深的填補;雖然它弄得她的玉穴很痛很痛,但她卻覺得這痛痛得很特別、很剌激、甚至有點過癮……不自覺地,霍青桐的雙手搭住了福康安的腰,並把他拉向自己。
事實上,在霍青桐那麼曼妙動人的肉體剌激下,福康安能忍上這麼一會兒不動,已是極不起的定力了,而在她那麼熱情、那麼明顯的邀請下,他怎麼還能再忍?怎麼可能再客氣?他一手架住她的左腿,一手撐在她的身旁,腰身用力……頓時間,那粗大的肉棒在霍青桐青嫩的玉穴中緩緩地抽動了起來。
************才抽送了七、八十下,霍青桐只覺得下身的裂痛已迅速地遠去,而陣陣舒服暢爽的快感,卻一浪接一浪地不斷傳來——從那根粗大熾熱的東西傳出,隨著那火熱的抽送,貫進她下體、貫進她身體內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個角落,“呃……唔……呃……唔……唔……啊……啊……唔……啊啊……“很自然地,她大聲地呻吟和嬌喘了起來。
就這樣,兩人的交合越來越火熱、越來越瘋狂。
在那激烈熾熱的交歡之中,一次又一次的,霍青桐被身上這男子送上極樂的頂峰,她只覺自己就像置身於快樂巨浪中的一葉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沒在原始狂野的風暴中,既無法逃脫、也不想逃脫……漸漸地,霍青桐開始習慣了、熟識了福康安抽送的節奏和頻率。
雖然這是她的第一次、雖然她的神智是迷亂的,但在最原始的本能驅動下,她的身體開始搖擺了起來,雖然生硬,但卻也再不只是單純地、無條件地接受著他的抽送,而是自然地,對他的侵犯作出了熱烈的迎合。
面對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福康安自然不會客氣:他使出了渾身解數,不斷地淫辱、逗弄身下這個被迷藥和春藥激得神志不清、春情勃發的美女;他時而淺抽輕送、研磨撓轉、時而猛打急攻、記記穿心,他不斷地變換著體位,時而比翼雙飛、霸王舉鼎、時而隔山取火、老漢推車,逗得她心醉神迷,頂得她如痴如狂。
最後,當福康安把他的肉棒埋在霍青桐玉穴的最深處,作最強烈的噴射時,她也到達了最後的、也是最強烈的高潮,她緊緊地纏住了他,她叫著、喊著、哭著、嘴裡叫著毫無意義的話……最後,就在那高潮的最高點上,她終受不了那麼強烈的剌激,眼前一黑間,竟昏了過去。
************風平浪靜后,福康安只覺得疲累欲死,幾乎連手指都動不了了,而小腹和陰囊,更是空虛得隱隱發痛——這也難怪,這個多月來,他在紅花會的這一群嬌嬈身上已付出了太多的精力——幾乎每天都做上兩、三次,有時更高達四、五次,而且每次少則半個時辰,多者更有近一個時辰的,他雖然年青力壯、滋補有道,但人畢竟不是鐵打的,這麼旦旦而伐,無論他的底子多好、吃多少補藥,也難以為繼。
福康安雖想就這麼躺著算了,但他心裡很清楚,霍青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他之所以能毫不費力地得到她珍貴的處子貞操,只不過是因為那加重了幾倍份量的迷藥和春藥而已,並不是她的真本意,待她藥力過後,可是會找自己拚命的。
如果就這麼隨隨便便地睡在她身旁,一但她拼起命來,連常氏兄弟這樣的高手,也不免顧忌,更何況是自己?一想到此,他不禁有點後悔為什麼以前不好好地練功,否則這當兒就不用這麼害怕了。
胡思亂想了一會,福康安終掙扎著爬起身來,從床邊拿了幾條牛筋,把霍青桐的雙手雙腳牢牢地綁在床的四角。
一切停當之後,福康安放心地回到床上,衣服也不穿了,就這麼赤條條地趴在霍青桐香軟的玉體上,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霍青桐的意識又漸漸地回到了體內……意識一但恢復,霍青桐頓覺渾身都難受得要命:手腿腰頸的肌肉既軟又累、既酸又麻、身上黏糊糊像是塗了一層漿糊似的,更可怕的,是下體火辣辣的又痛又癢,像是被什麼割傷了似的。
除了這些,在她身上還有個十分沉重的東西,不但壓得她難以動彈,甚至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她本能地想伸手把那東西推開,然而雙手卻不知被什麼東西拉住了,無法移動半分。
忽然之間,一切都回來了:在花園裡險些失身的遭遇、被常氏兄弟擒下的經過,還有……還有……昏過去前那羞人的一幕,全部的這些記憶,都一絲不漏的在她的腦海中一一浮現。
一想到此,霍青桐只覺腦里“轟”的一聲,頓時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到半分事情……好半晌,她才從巨震中恢復過來,但一時間她仍然有點猶豫,有點不太敢去睜開眼睛,去面對那可怕殘酷的現實。
但霍青桐畢竟是個堅強剛毅得不同凡俗的女子,猶豫只是一陣子,心裡便想到:“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再怎麼逃避也沒有用,應該堅強地面對才是!”於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猛地睜開雙眼……極目所見,是個雪白帳頂,一縷從左側照來、映在上面的柔和晨光,令它顯得格外雪白輕柔。
然而,眼前的一切雖然說不出的寧靜平和,但卻令她的心一直往下沉——因為這環境,和她昏過去前所見的,似乎一模一樣!霍青桐緩緩地轉動螓首,終看到自己最不希望見到的、卻偏偏又是千真萬確的情狀: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再往下看,他的半邊身正壓在自己也是同樣的一絲不掛的身上,左手蓋住了自己一邊聖潔的乳峰,手指間還夾著那粉紅色的乳頭……雖然性格堅強、雖然心裡早已作好了準備,但說到底霍青桐畢竟仍是個青澀少女,如何能夠免俗——那麼羞人可怕的情狀一但入眼,頓時什麼泠靜耐性都失去了,“呀!”地尖叫了一聲,仰身一挺,便欲起來……然而,她的雙手都是被縛得緊緊的,連掙動也是不易,何況是坐起來?身子挺起才不到兩寸,忽覺雙手同時一緊,這上挺之勢頓時間便被止住了,身子無可奈何地落回床上。
福康安本來還在做著美夢,被霍青桐就這麼一折騰,頓時被驚醒了,抬頭見霍青桐正欲掙開手中的索子,先是一驚,但見那兩條索子絞得緊緊的一動不動,便放心下來,手托著頭,故作瀟洒地笑道:“別白費力了,這是用泡過葯的牛筋精製的,就算用刀子,一時三刻也割之不斷,何況是這麼用手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