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知多久,李沅芷只覺得下體己開始麻木了,但那強猛的抽插卻還是毫無停息的跡象,這時,她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那劉七功力淺漙,怎麼能支持那麼久?”想到這裡,她身上一震,猛然回頭往後看去……“呀!”當她發現在奸辱自己的人是常赫志時,李沅芷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尖叫,纖腰一挺,便要站直身子,常赫志哪會讓她逃掉,一個大步,己把她逼得緊貼牆上;李沅芷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上面雙手返爪便抓,下面回腿猛踢,但常赫志武功實在高她太多,她的小手才出得一半,己被按回牆上,玉腿剛動,他的雙腿卻己搶到她的兩腿之間,同時,他的肉棒又再頂住了她的花瓣裂縫。
李沅芷雙腳亂蹬,但卻阻止不了常赫志的侵犯;那粗壯碩大的肉棒,藉著她陰道內精液和淫水的潤滑,沒費多少勁便己再一次進入她的體內深處……***************這天中午,一輛馬車緩緩駛離了磨坊,向通往北京的大道馳去,在車夫的座位上,坐了一個臉青鼻腫的車夫,而車廂內,是四個渾身赤裸的男女……後傳第六章自作聰明俏寡婦失策投虎口夜,無風無月,讓座落在京城東郊的吟松別館顯得特別孤寂,突然,“大炮!你娘的酒沒了,快多拿點兒來!混蛋!”隨著一聲馬嘶般的吼叫在地牢的走廊中響起,一個獄卒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地牢。
那獄卒一面走著,一面低聲罵道:“他媽的灰熊!又要喝酒,又不付錢,就知道自己快活,……唔!”突然,三顆石子分別打中他的啞穴各兩處麻穴,身上一軟,便向地上倒去。
這時,一條黑影從暗處撲出,把他拖進了黑暗之中。
不一會,幾個身穿夜行衣的幪面人從暗處走出,為首一人身形高挑,腿長腰細,卻是個女的,看起來是這一行人的首領。
她走到地牢門口,回頭低聲向手下吩咐了幾句,便帶著三人小心翼翼地進入了地牢。
四人走進了地牢的走廊,看見在前方二十幾步處有一個轉角,轉角的那邊一片明亮,人影晃動,似是目標所在,眾人忙向前走去。
沒走幾步,那首領猛地停了下來,她那幾個手下大惑不解,詢問的眼神紛紛向她投去。
她小心地向前走了一步,並用手指了指耳朵。
那幾人凝神細聽,果然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從轉角處傳來。
四人悄悄地接近了轉角處,那首領偷偷地把頭伸了過去……一時間,眼前的景象讓她整個呆住:轉角後面是一個大廳,廳中間,兩個渾身赤裸的男人一前一後地夾住了一個一絲不掛、披頭散髮的少婦,她雙手被縛在背後,上身無力地靠在了背後那人的身上,飽受摧殘的身體隨著兩人的挺動不斷地搖擺著……而在他們的附近,幾個赤裸的大漢或坐或躺地倒了一地。
那女首領猛地回頭,向三個手下點了點頭,並做了個“格殺勿論”的手勢,那三人互望一眼,同時沖了出去……京城東直門旁,大石衚衕里的一間房子內,一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女郎坐在床上,在她的對面,坐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少婦。
那美貌女郎秀美中透著一股英氣,光采照人,當真是麗若春梅綻雪,神如秋蕙披霜,正是回疆之花──翠羽黃衫霍青桐,而那臉色蒼白的少婦,卻是紅花會七當家的未亡人──俏李逵周綺。
原來自從與紅花會眾人分手以後,霍青桐返回回疆招集舊部,重整家園,直到最近,她才把部屬重整完畢,便想到中原一次,和紅花會群雄聚上一聚。
誰知才到京城,霍青桐便聽到紅花會北京分舵被破的消息,忙派出探子四處打聽,這件事在京城鬧得風風火火的,加上京城回民很多,消息還算靈通,探子派出去不到兩天就有了結果:幾隊便衣的御林軍和驍騎營官兵突然包圍了紅花會北京分舵和它附屬的連絡站,經過一輪激戰之後,除了趙半山逃脫以外,重要幹部全部被殺,連普通會眾也幾乎被擒殺殆盡。
另外,探子們還打聽到紅花會武昌分舵也被破了,七當家徐天宏和岳丈周仲英被當場格殺,七當家夫人“俏李逵”周綺也被擒住,正關在福安康在東郊的別墅里審問;由於紅花會眾深悉乾隆的身世秘密,這次乾隆為免人多口雜,特地把消滅紅花會的任務交給福康安去辦。
福康安自從勸降常氏兄弟后,紅花會內的秘密己盡為其所悉,按理說周綺只是個當家夫人,所知的會中秘要有限,並沒有多少審問的價值,本該正法,但不知何故,福康安並沒那麼做,而是把她送到自己的別墅中扣押。
霍青桐得知周綺被囚的位置后,便組織了一次營救行動,還好那地方只是個別墅,匆匆布置之下,警衛己不算嚴密,自從紅花會在京城的勢力被連根拔起后,警衛們更是放心,戒心大為減弱,她沒遇多少困難便救出了周綺。
這時,周綺己說完她在武昌的遭遇,霍青桐聽得心中不忍,勸她不要再說下去,周綺不聽,用力地縮了縮己捲成了一團的身體,繼續說了下去……***************經過了十幾天的急趕,周綺風塵僕僕地趕到了杭州近郊。
看著把天空染得七彩斑斕的夕陽,她暗嘆了一口氣:今天應該是來不及在城門關上以前進城的了,還是在附近找一家農戶借宿一宵,明天才繼續趕路為佳。
不久,周綺在附近的一個農戶家中歇了下來。
戶主是一對年老的夫婦,兒子和媳婦早死,女兒嫁到城裡去了,剩下夫婦兩人守著兩塊瘦田過日子,平常難得有客人上門,都十分寂寞,見到有人來借宿,都很高興,跑來跑去的張羅飲食,打掃房間,把弄得周綺很不好意思。
吃完飯後,三人聊了起來,夫婦二人聽到周綺說要到城裡去,都不安地大搖其頭,那老婦道:“我說徐奶奶,你單身一人,現在進城可不是時候呀!”周綺心中暗叫不妙,不動聲色地問道:“為什麼?”那老婦續道:“十幾天前,城裡出了亂子,又是燒又是殺的,死了可多人了,聽說是官兵在捕拿亂黨,好像是……什麼……冬瓜燴……還是什麼花的會的,你看……這人老了,腦袋都不中用了!”周綺介面道:“是紅花會嗎?”那老婦拍頭道:“對,對,就是紅花會,看來這些亂黨還真的很有名氣,對了,那一次官兵來得可多了,都沒穿號衣,之前還在咱們家門口走過,走完一群又一群,老伴開始還以為他們是土匪,說要偷偷地去報官,還好沒去,不然出的丑就大了,後來聽人說了,才知道那是官兵,為了不讓亂黨知道,才故意穿成這樣的,他們過去才沒幾天,城裡就鬧起來了。
”那一番話把周綺嚇出一身泠汗,驚疑地問道:“大奶奶,你在城外,怎能知道城裡的事?”老婦續道:“那是我女兒告訴我的,那幾天城裡到處都亂烘烘的,官兵到處搜屋拿人,還有人乘火打劫,可可怕了,我女婿怕城裡不安全,讓人把我女兒和外孫送來這裡避禍,本來說要多住幾天的,昨天又來接回去了,說什麼官兵要查戶口,城裡所有有戶口的人都要衙門報到!聽說這幾天城裡還是不太平靜,不論男女,進出城都要檢查,可疑的人都會馬上被抓起來,我看你如果沒什麼大事的話,還是在這裡多住幾天,等官兵走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