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繼續這麼躲也不是辦法,他的內力像是無窮無盡一般,那降龍十八掌便像完全不消耗他內力一樣,他一掌一掌地擊出像是在玩泥沙。
“我看你怎麼躲?”gm大吼一聲,雙掌遞出,便是降龍十八掌中最強的一掌“龍戰於野”,只見兩道強烈的龍型氣勁,從他掌中竄出,張牙舞爪地朝我撲來……這來勢也未免太快了吧?當我剛發覺,那兩條金龍已是在離我不遠處。
當下我將紫霞神功催至最高點,頓時全身紫蘊真氣迴轉於周身,皮膚隱隱也有些發紫,再集中全身的真氣於將要受力的背脊……但聞“砰砰”一聲,雙掌結結實實地打在我背上,我喉頭一甜,雙目暈眩,頓時狂噴鮮血。
“主人!?”李文秀一驚,鮮血滴在她身上,我也漸漸失去了知覺……“漢人強盜?!”李文秀怒道。
雙手一揮便是兩支毒針飛向gm,gm一驚,剛剛才用著天下間最剛猛的降龍十八掌,徹招已經來不及了,當下用手一擋。
立時雙手麻痹,心下大呼不好,當下點自己近心端幾個穴道,以防毒血蔓延至心臟。
“臭女人?!你想死是不是?”gm頓時勃然大怒。
舉掌便向李文秀劈去。
李文秀一驚,雙腿已經發軟走不動了。
卻聞“嗖嗖嗖”數聲,三支銀針肏在gm另一隻手上……“嘿嘿。
”我冷笑道,“兵不……厭詐……啊!gamermurder先生。
”原來我是裝著暈了過去,再於危機時投出先前準備好的冰魄銀針。
“冰魄銀針?!”gm一驚,當下雙手都是一麻,那毒血看來已經開始進入經脈了。
他連點身上幾個大穴,盤坐於地,頭上冒起一陣白煙……再看他雙手肏毒針處,已經開始有點點黑色的毒血流出,他正在用內功逼毒。
“放心,雷。
我一會就把你送回現實生活去。
”gm奸笑道,頭頂白煙便是越來越濃。
“啊秀,趕快離開這裡,這裡危險!”我輕聲喊道。
強烈的重擊已經令我不能大聲呼喊了。
這是個離開這裡的好時機,我賭的是啊秀的純真與善良,如果她真的離開這裡,那這注我買錯了也只好認命gameover了。
但見李文秀跑出兩步……又停了下來,咬了咬嘴唇,接著以最快的速度背起我便往外跑……後面傳來gm狂怒的吼聲和無奈的嘆氣聲。
“主人,你沒事吧?”李文秀不斷向前跑,一邊擔心地問道。
我唉在她背上直喘氣,一聞到她身上清幽的體香全身便是為之一振,答道:“好累……背脊也好痛……這次不知道逃不逃得過這劫呢?”李文秀像是有點感動道:“主人,你不會有事的,我背你去找大夫……”聲音聽得出都快要哭出來了,唉,想不到我對他那麼差她還對我那麼好,看來還是給她個名分的好啊,反正遲早也是我的人。
忽地我的背脊劇痛,“咳咳”地一聲,便是咳得李文秀一肩膀都是血,她心中著急,便是在叫喚我,我卻朦朦朧朧只看到她嘴在動,聽不到聲音,忽地眼前一黑,便啥都不知道了。
李文秀見雷幽風暈了過去,嘴角都是鮮血,心下著急。
卻見那嘴角的血仍不停地流,急忙將他放下,用手去拭乾他的血,又如何拭得干?她只見雙手滿是鮮血,“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
但見雷幽風臉色越來越趨蒼白,雙手漸漸垂下。
李文秀更是驚惶失措,只見離平時住的山洞不過毫釐,便“噓”的一聲吹了聲口哨,一聲長嘶,山洞附近一匹白馬疾馳而來,在李文秀面前停下,低下了頭,以視友好……李文秀將雷幽風抱上馬,自己騎在後面,一扯韁繩,疾馳向南……一路上黃沙紛飛,過了幾天,便開始熱鬧起來,四處的黃沙也比較少了,漸漸可以看到一些樹木、花草。
白馬的確是良駒,連續跑了幾天,除了吃點草喝點水,卻是一點兒都沒休息過,況且它身上還負著兩個人。
我昏了幾天,也緩緩轉醒過來。
血雖已不在流了,可是卻虛弱得厲害,內力自然是一點兒也運不上來了。
“咳咳~!”喉嚨的乾燥令我喉癢難當,忽然一個水袋遞了下來,袋中卻是水的味道。
我吸了兩口,卻是甘甜味美。
看了看馬上的人,卻是李文秀……“你怎麼不回哈薩克族?讓我留在大漠,你就自由了。
”我冷冷地說道。
李文秀不搭話,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在阿拉真主面前發過誓,說要侍奉你一輩子,我雖不是哈薩克人,卻不敢違背對阿拉真主發過的誓言。
”我會心一笑,輕聲道:“謝謝你!”李文秀臉上一紅,急忙轉臉向著另外一邊……走了好一陣,雖是鳥語花香,卻人跡罕至,四處蝴蝶飛舞,景色宜人……忽見身旁一堆人走過,全是焦頭爛額,像是被人施與重創一般。
他們均朝著一間小茅屋跑去了……嗯?奇怪……這些又好像在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究竟是哪裡呢?當下便道:“阿秀,我們跟過去瞧瞧。
”“可是你的傷再不治好的話……”李文秀一說道這裡便有點哽咽。
我拍了拍她的手,輕聲道:“傻丫頭,我沒事的,你隨我去看看就好。
”說罷,李文秀牽著白馬走近那茅屋,卻見眾人朝著一個年約十來歲的小孩子磕頭,口中喃喃有詞,走近了,才知道他們全是被金花的主人打傷,並介紹來此地醫治。
我極其勉強的下馬,朝著上面的少年揖道:“還請胡醫仙醫治我的內傷。
”卻聞旁邊罵聲不絕:“我先來的,要治也是先治我!”“他*的王八羔子,你內傷自行了斷就好了,別在此瞎嚷嚷。
”“你娘的不懂得敬老啊?我他*的都五十幾歲了你這小夥子還跟我爭?!”……那罵聲越來越難聽,李文秀也是聽了難受,揮起幾根毒針罵道:“你們口中放乾淨點!否則小心我針下無情!”一句話說出來,整間茅屋靜嚶嚶的,沒人敢說一句話,喘氣聲也生怕大了會被殺。
但聞少年道:“不知閣下是何門何派,如何受傷的呢?”其實我也知道,此少年便是張無忌,若自己說其他門派,他一定不肯醫治,便說道:“我乃明教厚土旗下一名小卒,前日賭錢作了點兒假,被個高手發現,中了一掌。
”李文秀稍一皺眉,我向她打了個眼色,她便不說話了。
張無忌笑道:“原來是明教的,我去請示先生。
”說罷便逕自走進屋內。
過了一會便出來說道,先生請你入草堂。
頓時哇聲四起,“為什麼胡先生替他治病不替我們治病!”“我可比這小子來早了。
”“要不就一個都不救,救只救一個那怎麼成?”那哇聲簡直跟靜坐示威有得比啊,但聞李文秀怒道:“吵什麼?再吵要不要試試我的毒針?”眾人都是一驚,便不再出聲了。
嘿嘿,他們要不身中劇毒,要不便受極重的內傷,全部都不可能再受一次毒,他們也知道,若再受一次毒或受一次內傷,那別說是蝶谷醫仙,就算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他們,所以就乖乖地坐在地上,等候胡青牛回心轉意。
只見走進一個小屋內,張無忌拿出一盒金針,說道:“胡先生交待,只要是明教的教徒,便可以救,讓我先幫你把把脈……”“你?”李文秀驚道,“不是姓胡的親自幫主人療傷啊?”“算了,就讓這位小兄弟幫我醫吧!”我很有信心地說道,我當然是對張無忌的醫術很有信心啦。
李文秀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我遞出左手,張無忌把了把脈,臉色大變,道:“賭場內竟然有如此內功深厚的人?”我不禁一呆,心想圓謊甚難,豈知張無忌問也不問,喃喃自語道:“這個世界上還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啊!”我頓時舒了口氣,也沒再說什麼了。
只見他這兒取了些,那兒取了些葯,再用藥研研成糊狀,敷在我的背脊上,接著用布將我胸腔全部裹了起來。
背脊上辣辣地直痛,像是一團火,直燒至大腦……張無忌取出金針,以熟練的手法扎在我各個穴道上。
我突然胸口一陣悶熱,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黑血……我便知道我的小命算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