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全集 - 第2570節

駱冰白了他一眼,低下頭去,這一次,她忘記了閉上眼睛,卻見眼前一根粗大紫紅的肉棒在白膩的玉手中頑皮地跳動、顫抖著,那本來難聞的酸臭味,不知在什麼時候變成了中人慾醉的味道,龜頭馬眼一張一合間,色泛妖異的淫液不斷冒出,看得她心中一陣亂跳,一時間,目光仿似被吸住了一般,再也難以從上面離開。
常赫志等了一會,不見駱冰動作,摧道:“不要光看嘛,先舔一舔再含下去!”駱冰聞言,回過神來,只覺胯間一陣溫熱,才發現不知在什麼時候,從自己花瓣裂縫中源源滲出的大量的蜜汁,已把褻褲染濕了一大片。
這時,常赫志出言再摧,她不再猶豫,伸出香舌,在那熱燙的龜頭上舔了起來,頓時間,她感覺手中的肉棒激烈地顫抖了起來,沉重的呼息聲也在耳邊響起──除了常赫志的,還有她自己的……過得一會,常赫志雙手輕輕地扶住了駱冰的頭往下按,駱冰會意,柔順地張開了櫻唇,緩緩地把那龐然大物吞進嘴裡,然後生硬地套弄了起來……,常赫志見駱冰柔順如斯,大喜過望,忙發出一連串的命令,指導她進行那淫穢的遊戲,而常伯志也蠢蠢欲動,跪到駱冰的背後,抓住了她那雙豐軟柔美的乳房,熟練地把玩了起來;這時,駱冰已橫了心,不論常赫志要她怎樣舔、含、吹、啜、啄、吞、吮、吻,都一一照辦,雖然動作生硬,技巧拙劣,卻別有一番未經雕啄的動人韻味,直把常赫志弄得神魂癲倒,不能自已……弄著弄著,駱冰忽覺常伯志的魔手探進了自己裙中,並向那要緊之處伸去,一醒之下才發現裙帶不知在什麼時候叫他給捏斷了,忙騰出左手抓住,同時吐出了常赫志的肉棒,回頭道:“六哥!那裡很臟,不行啊!”話才出口,忽覺一陣頭昏眼花,身上一陣乏力,忙搖了搖頭道:“咦?古怪?”常赫志問道:“怎麼古怪?”聽完這句,駱冰已經全身無力,驚道:“我怎麼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身子一軟,癱倒在常赫志腿間。
兄弟倆見駱冰倒下,忙吩咐車夫把車子找個清靜的地方停下來。
常氏兄弟把几子放好,交換了個眼色,常伯志躺了下來,讓駱冰趴在自己身上,常赫志卻去脫她的裙子。
駱冰感覺到他的動作,終醒悟到他們用迷藥對付的人就是自己;想是他們忍了兩天,終於忍不住了,雖然她現在還在經中,也顧不上了。
雖然想到這一點,駱冰卻並不驚懼,心想:“之前聽他們說道,女子經血對黑沙掌功力有大害,怎麼現在連這都不顧了?”想到這裡,駱冰不敢露出知情的神色,卻又不敢裝傻,裝作不解地問道:“怎麼會這樣的,這是你們兄弟攪的鬼嗎?”此時,忽想起交歡時的種種情狀,心頭一盪,紅霞上臉。
常伯志把車門打開了一點,從車夫手中接了罐東西進來,笑道:“四嫂,你別見怪!咱們兄弟實在忍不住了,你又不肯用嘴巴幫咱們,咱們實在沒有辦法,所以才出此下策!”原來常伯志自知以駱冰的性格,除非是之前她已經做過那種事了,否則要她甘心情願的奉上自己的後庭是絕不可能的,然而據他這些天的經驗所得,她的肛門卻肯定是百份之百的處女地,因此他如要開她肛門的苞,便不能指望她會合作,只能另想方法,後來思來想去,終於想到用蒙汗藥這一招。
後來到了那小鎮上,常伯志把常赫志拉到一旁說的,就是那件事,可憐駱冰胡思亂想地猜了半天他們要對付的究竟是誰,殊不知他們要對付的卻正是她自己,後來他們在車上對飲,喝得正是混了蒙汗藥的酒,兩兄弟功力深厚,又只喝了兩杯,喝完后閉目運功,那一點蒙汗藥早被逼出來了;駱冰自少好酒,又在江湖上混了多年,酒中混了蒙汗藥本來瞞不過她的,但那時她正心不在焉地想事情,又沒想到常氏兄弟心中竟存著那麼齟齬的念頭,一時不察,便中了兩人奸計。
駱冰想到:“我正愁沒有辦法讓你們功力受損,你們反而自己送上門來!反正被弄髒只是你們,我這殘破的身子再加上這一點又算什麼!”心中雖然這樣想,但嘴裡卻不敢不表示關心:“我不是已經替你們用嘴了嗎?不行啊!這麼做會弄髒你們的,還會有損功力,不值得的!”回想能讓這兩條色鬼那麼不克自制,心裡不禁有點自豪。
常赫志知道她會錯意,偷笑道:“你放心好了,為了你,別說是功力,咱連命都可以不要!”駱冰裝作為難道:“可是……你們這麼做會把我弄病的,這……這……!”可憐她根本不知道常氏兄的目標,是她的屁股而不是她的陰穴,見他們不聽勸告,芳心竊喜。
常伯志用膝蓋頂住駱冰的腰盤,雙腳微微一曲,輕輕鬆鬆地便把她的下身挺了起來,同時雙手探前,在駱冰身上亂摸,常赫志俯前配合,雙手在她渾圓雪白的玉臀上抓捏、遊走了起來;這些天來,兄弟倆仗著棒長身柔,各種交歡的姿勢層出不窮,駱冰見今天擺的姿勢和平常不太一樣,以為又是新花樣,心裡羞愧、緊張、興奮、擔憂、渴望、自責五味雜陳,亂成一團。
不一會,常赫志見駱冰已被兩人逗得嬌端吁吁,一臉意亂神迷的樣子,一手繼續在駱冰渾圓雪白的玉臀上遊走、在股溝中揩動,卻從罐子中挖出兩大塊豬油,一塊在肉棒上抹勻,一手借著磨刮駱冰股溝的機會,將另一塊偷偷地抹在她的肛門口上。
這時,駱冰已再次被兩人逗入了神興意盪的境界,加上背對著常伯志,看不到他的動作,雖然感到他的手怎麼有點濕漉漉的,還來來去去地不離自己的屁股,卻還以為那是另一種前奏的花式而已,並沒在意,渾不知危機逼在眉睫。
過得一會,常赫志覺得時機已成熟,彎下身子,分開了駱冰的兩片雪白臀肉,仔細地端詳:只見那菊花蕾顏色鮮麗,入口緊鎖,彷佛在告訴他說:“這裡還從來未有人進來過,你快點進來吧!”滿意地吞了一口口水,常赫志騰出右手,食指上扣了一大塊豬油,糊在駱冰的菊花蕾上。
“咭!”駱冰只覺肛門口一陣酸軟,尚自不悟,以為常赫志開她玩笑,笑道:“你別鬧了!啊……!”還未說完,常赫志的食指一戳,一截指頭探進了駱冰身上最後的處女地。
異物入侵,駱冰的肛門口本能地緊縮,牢牢地鎖住了常赫志的手指,常赫志侵入受阻,笑道:“四嫂,你不要緊張,放鬆放鬆!”駱冰從不知道,甚至連做夢也沒想過肛門除了排泄以外,還能這樣做,尖叫道:“不行!那麼臟!怎麼可……以,啊……不行!”一面拚命掙扎,一面反手去拉常赫志的手,只是身子麻軟,根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常赫志不理,手指隨進隨出,將駱冰肛門口的豬油一點點地擠進她的肛門內。
常赫志伸手把一抹豬油塗在躍躍欲試的大肉棒上,身子前傾,雙手分開駱冰兩片如玉似雪的臀肉,龜頭頂在那無助的菊花蕾上。
駱冰心神大震,什麼都顧不上了,轉頭哀求道:“五哥!不!不要這樣……那麼臟!你……你想要的話,我……給你前面……給你前面!”常赫志心神大快,淫笑道:“前面的什麼?”說著,龜頭示威似地在駱冰的菊花蕾上頂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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