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志跪前半步,脹到了極點的大肉棒抵住了駱冰的花瓣裂縫,這時,駱冰的身體像發了瘋似地掙扎、扭動了起來,他的大肉棒雖對準了目標,卻未能再進一步。
但他一點也不焦急,他知道她的體力很快就會被這種發瘋以的掙扎耗盡,到了那時候,他的肉棒就可以直搗黃龍,再次佔有這美麗的四嫂。
果不然,不到一會,駱冰的動作開始慢了下來,常伯志瞧准一個機會,腰間發力,大肉棒以泰山壓頂的姿態擠開了駱冰的花瓣,再次闖進了她緊湊溫暖的陰道中。
“嗚!”駱冰喉中發出了一聲不知是失望還是解脫的模糊叫聲,全力掙扎著的玉體像靈魂突然被抽走了似的,完全放軟了下來,常伯志見她放棄了抵抗,心中爽快,大肉棒開始在她那緊湊的陰道中輕快地在抽送著,同時雙手前抓住了她的一雙美乳,毫不忌憚地揉弄著……。
駱冰把俏臉側向了一邊,閉上了雙眼,一動不動地任由那兩個惡魔不斷地肆意玩弄和挑逗著她那美麗動人的身體,屈辱的淚水流過了她的臉,淌到了臉下的牛皮上……後傳第四章忍辱負重俏寡婦委身待強仇不到半個時辰后,常伯志無力地癱倒在駱冰清艷的肉體上,常赫志在一旁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們兄弟功力深厚、不但氣脈悠長,回氣特別迅速,以往和其他女性交合時,不論對方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良家婦女和妓女、還是武功高強的俠女,也不論對方是自願的還是被逼的,每次最少都能支持大半個時辰以上,如果是兩兄弟聯手,更是所向無敵,一個做完、另一個剛好回過氣再來,此去彼來,每次都能把對手幹得半死不活,甚至有把對手操死的紀錄。
但在今天早上,他們同時在駱冰的身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在駱冰那一副近乎完美的玉體之下,兩兄弟都在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內就忍不住射了精,回氣不及,自然無法像以往一樣,兩人都覺得很丟臉。
所以,這一次的奸辱,這兩兄弟或多或少都抱著些挽回面子的心態,誰知常伯志雖然把駱冰幹得香汗淋漓、嬌喘吁吁,但還是抵受不了她那強大的魔力──尤其是她秘洞里那種種奇異的律動,支持了不到半個時辰,便忍不住射了出來。
常赫志拉開了喘著粗氣的常伯志,爬到了駱冰香汗淋離的玉體前,只手分開了她那隻軟綿綿的大腿;卻見她渾身香汗淋漓,豐滿高聳的胸脯隨著短促的呼吸誇張地起伏著,下身不論是在光滑無毛的私處、大腿根部、小腹、甚至屁股上,到處都沾滿了混合了兩人的汗水、淫水和精液的液體,本來緊閉著的花瓣裂縫也在常伯志狂野的奸弄下,像鮮花般盛開了,淫水和精液從中泊泊地流出,把她身下的牛皮染濕了一大片。
常赫志並起兩指,在駱冰的花瓣裂縫上括起一些淫液,塗在那脹得幾乎爆炸的肉棒上;駱冰隻眼緊閉,玉臉通紅,柳腰不安地扭動著,要逃避常赫志那可惡手指的侵犯,那嬌羞愧疚的表情,把常赫志的心撓得顫動不已,頓時失去了泠靜,忙停下手來,肉棒往駱冰那盛開的艷麗花蕊上一頂,碩大的龜頭一下擠進了駱冰那被淫水和精液浸透了的陰道中。
駱冰身子一抖,柳腰本能地往後便縮,但常赫志已箭在弦上,那能讓她這麼輕易逃脫,只手一伸,扣住了她的香肩,腰部用力前挺,粗大的肉棒向前急沖,猛地把那些從她陰道里向外流淌的精液和淫水推回她的體內深處,同時也把她的心推向了地岳中最黑暗的深處……不知過了多久,常赫志再一次在駱冰那美妙的肉體上發泄了他的獸慾,站起身來,跨坐到她的胸前,把沾滿了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在她的臉上示威似地來回晃動著,淫笑道:“四嫂!咱兄弟服侍得你還舒服吧?”駱冰不言不動,眉頭擰成了一團,常赫志又待再問,突然,駱冰身體一陣抽動,常赫志以為她要咬他的老六,那可不得了!身子火速向後縮去。
常赫志等了一下,見駱冰櫻唇緊閉,並無張口動作,不禁暗怪自己過於緊張,腰部一挺,再一次把肉棒放到了駱冰的臉前,說道:“四嫂!咱兄弟的功夫不錯吧?比起四哥……”就在這時,駱冰頭一抬,櫻唇一張,“嘩啦!”一聲吐了出來,縱使常赫志武功雖高,拙不及防下也難以逃避,只覺下體一熱,胯下要緊之處已被噴了個正著。
常赫志猛地站起身來,只覺車廂中一陣酸臭,低頭看去,卻見大腿,肉棒和小腹上都沾滿了駱冰吐出來的穢物,龜頭被那些酸水弄得一陣火辣辣的剌痛,而駱冰則還在身下一抽一抽地乾嘔著。
常赫志心頭火起,一腳踩在駱冰的臉上,怒罵道:“臭婊子!幹什麼?找死嗎?”常伯志忙抓住他的小腿,笑道:“五哥,別生氣!這不關她的事!”常赫志怒道:“她吐了咱一身,還說不關她的事?這事難道應該怪咱?”常伯志笑道:“對!就是你,你自討苦吃,不怪你怪誰?”他見常赫志一臉茫然,續道:“你忘記了那件事嗎?”常赫志問道:“哪件事?”常伯志道:“你記得四哥那次喝醉後跟咱們說過的,四嫂最討厭的味道是什麼?”常赫志一拍頭道:“對啊!好像是……陽精的味道?”常伯志道:“對啊!你把她最討厭的味道放到她的鼻子前面,怎麼能怪她吐出來?”常赫志聞言釋然,隨即哈哈大笑道:“陽精的味道!……陽精的味道!想不到她還真的那麼敏感?劉七!還有多遠才到下一個落腳點?”“稟大爺!咱們現在離分舵大概有三十多里,離前的村子還有二十幾里路,快的話再一個時辰多一點就到了!”車夫從外應道。
“還那麼遠!咱要洗澡,附近有沒有乾淨的水源?”“離這兩裡外有個山溝,裡面有個泉眼,水很乾凈!”常赫志向常伯志道:“沾了這一身霉氣,連半刻都忍不了,怎麼能再忍一個時辰?算了!反正天色已經黑了,咱們就在那山溝里過一晚吧!劉七!就到那山溝去吧!”不久,車子到了一個深深的山溝之中,這時,一輪明月已升上了半空,明亮的月色把山溝映照的一片清幽明靜。
馬車停定后,常氏兄弟留下那馬夫清理車廂,兩兄弟衣服也不穿,赤條條地扛著駱冰就往水潭走去。
到了水邊,常伯志把駱冰身上的爛衫殘褲扯掉,再扯斷了縛住她只手的繩子,伸手便要把她推到水裡去,駱冰柳腰一扭,閃身避過。
常伯志便要再推,常赫志伸手攔住,陰陰地向駱冰道:“四嫂!你身上現在酸酸臭臭的,髒得很,讓這些污物留在身上也不舒服,還是洗一洗吧!但如果你不想洗的話,咱也不勉強你,不過你得留在咱兄弟看得到你的地方,不要到處亂跑,咱們兄弟現在就要下去洗個痛快!你要洗的話就下去吧!”說完,向常伯志招呼了一聲,兩人留下了呆在當地的駱冰,向潭中走去。
這時,駱冰心中猶如潮湧,矛盾之極,心中一個聲音在大叫道:“這兩隻禽獸淫辱是我殺夫毀身的大仇人,我怎麼能和他們共浴,按他們的性格,只要我一下水,肯定又會被他們淫辱的,不……乘他們在水中,這是個脫身的大好機會,我還是趕快逃!離開他們,逃得遠遠的,以後永遠也不要再見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