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李沅芷慘然一笑,“你的十四哥從來就不曾愛過我!他就算在睡夢中還是記掛著另一個女人,念叨著她的名字。
就是在歡好時他也把我當成她,我只是她的替身,這幾年來,你嫂子實是生不如死。
心硯兄弟,你長大了,就會明白你嫂子的痛苦,活在這世上,我也只是一具行屍走肉,還不如乘早脫此苦海,了卻餘生。
”痛苦的表情使得靜夜裡的她更顯得凄美無比。
心硯看著不覺心軟了,燭光中的李沅芷楚楚可憐,腰肢顫抖如柳葉飄搖,櫻唇輕抿,目光凄苦。
他心中一盪,踏上一步,釵橫鬢松的她細長的玉頸雪白如煙,依稀可以看見胸前抹胸的邊緣。
李沅芷雙眼一閉,嬌嫩的身體軟軟的倒下,心硯忙上前扶持,滾燙豐盈的胴體叫他唇乾舌燥,心煩意亂。
雖然她的鳳目緊閉,但仍可見長長烏黑的睫毛下淚水盈盈,瓊鼻吐氣如蘭,翹翹的朱唇上沁著細微的汗珠。
手掌中灼熱的胴體越發滾燙,好似在燃燒著他漸漸暴漲的情慾。
他凝視那張粉臉良久良久,然後輕嘆一聲,正要站起,突然有一隻纖纖玉手緊緊的抓著他,嬌膩膩的如囈語般,“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我好寂寞,好寂寞……你知道嗎?”他的心在顫抖著,雙膝一軟,跪在當地。
“我好冷,好冷啊。
”那一聲聲的嬌哼如天外瓊音,黃鶯歌唱,他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叫一聲,撲了上去。
天空中響起一陣沉悶的驚雷,風捲起落葉飄悠悠的在空中打旋,掠過昏黑的朝陽衚衕,掠過高高的樹林向遠方飛去。
爐香裊裊,重簾垂地,燭淚在火焰的踴躍中不斷垂下。
秋夜的空氣凝結得象新釀的蜂蜜,又甜又膩,涼風從門窗縫處灌了進來,羅裳飄拂略帶一些寒意。
“你,你,”李沅芷輕微的喘息著在耳語,“你這小色鬼,還不快起來。
”“不,”心硯的手猶然流連在曼妙玲瓏的曲線上,“我要再來一次,這一次我要更狠,叫你永遠也忘不了我。
”“噢,你輕點,……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我的小傻瓜。
”她星目流波,體下淫水四濺,一片狼籍。
心硯還夾在她的陰牝內的陽物漸漸的堅硬,她能夠強烈的感覺到那種充分和飽滿,一雙修長白嫩的玉腿盤在他的腰間,款款相迎。
銅壺滴漏,紅蠟將盡,心硯泄出了最後的一絲精華,終於筋疲力盡,不復神勇。
而身下的女人在歡愛后顯得異常的千嬌百媚,風情萬種。
貞女與蕩婦原也只在一念之間。
李沅芷原本冰雪聰明,舉止端莊,自嫁為人婦,更是恪守婦道,冰清玉潔。
然而真情的付出卻喚不來回報,每每子夜夢回,孤衾獨卧,芳心可可之際難免想入非非。
而面對的對手安泰一身武功正邪雙修,另有一師出身魔門,所授魔教秘門十三宗之‘迷神引’能亂人心智,勾發人心中最為陰暗的本性。
當潛藏的那種本能一旦爆發,如不以對路之法循循善誘,將一發而不可收拾。
李沅芷先在春藥的催發下失卻本性,后在他搜魂攝魄的迷神引下一錯再錯,以致沉緬情慾泛濫之中,一步一步的淪為蕩婦。
風嘯九天第十七章“弟弟,我早就跟你說過,這是父親的意思。
”唐衣妙目流盼,汪汪欲水,“你以為我真的喜歡做人家的秘臠呀。
來,弟弟,喝了這杯酒。
”她玉手輕遞,把酒斟滿,然後自個兒一飲而盡。
飽滿豐潤的雙唇嬌艷欲滴,向他凝眸輕笑,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能回復當初的嬌憨和天真,才能從一個風情萬種的婦人回到明媚流麗的少女。
夜色縹渺如夢,房間里的空氣是膩膩的,暖洋洋的,說不出的一種慵懶睏倦的感覺。
那少年從她的身後輕輕解下她已經鬆散的腰帶,她的腰仍和往日一樣的軟膩細窄,他神思蕩漾,湊在她耳邊,低聲道:“姐姐,隨我這邊來!”“弟,不要這樣,從前的日子咱們就當它是一場夢吧。
”她渾身綿軟,連說話的氣力也消失了。
愛與欲之間的界限原只是薄薄的一層雲霧,當到達濃烈的頂端時,那雲霧便悄悄的四散流去不成障礙。
“姐,想你想得好辛苦。
”他忘情的嗅著她頸邊的清香,“好不容易聚在一塊,你就不給我機會,不跟我親近親近么?”“可這終究是前生註定的一場孽緣,我們應該到此為止。
”“我不管,我不管這是夢還是緣,你還是原來的你,是我的存在,是我的最愛。
”她全身嬌慵地倒下,整個倒在他的懷裡,一手勾住他的頸,一手摩挲他俊美的臉龐。
千種萬種的憐惜,千般萬般的恩愛,盡在她的心頭涌動,沒有一點的保留。
他雙手橫抱著她軟綿綿的軀體,步入鋪著大紅地毯的內室。
燭光底下儘是銷魂的顏色。
她羅衫盡褪,肌膚清涼無汗,從檐前瀉下的月光停留在她玲瓏有致的胴體上,越發顯出一種朦朧的美。
“噢,我的天啊!弟弟,幾年不見,你更加強壯了。
”她承受著他剛猛狠烈的撞擊,股間傳來陣陣的酥麻,她醉了。
再也沒有什麼比與他做愛更美妙的感覺了!雖然情場閱歷豐富,但這是一種與眾不同的感受,禁忌的刺激每每使她登上歡樂的頂峰,從一個浪尖拋到另一個浪尖,無力自拔。
她躺在他偉岸的身下,細細品味著他每一次抽插的快感。
她興奮得酡紅的臉龐上淌下兩行清淚,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有著安全感,他如山的肩膀是她的依靠。
“弟弟,當年我們唐門內戰時,好一場腥風血雨。
我眼見著咱們的母親、大哥還有四弟一個個倒在血泊之中,我的心好痛,四弟當時才八歲啊,就這樣無辜的死了。
父親抱著昏迷不醒的你衝出重圍,身上傷痕纍纍,保護著眾人到了閱微閣。
”唐衣纖細的手指在唐朝強壯如牛的胸膛上輕輕的划著,“那一年要不是長老們出面,咱們這一房就全軍覆滅了。
你摸摸這兒,是不是有塊傷疤。
”她帶著他的手在高聳的乳峰上撫摸,而今這兒已經刻上了一朵墨菊,含苞欲放。
“姐,你好命苦。
從今往後弟弟決不再讓你受苦,姐,你相信我!”他緊緊的將她的粉臉抱在懷裡,“後來父親為了重振咱們長房的威名,不惜犧牲你去巴結官府,結交權貴中人,終於東山再起,在前年將三房殺了個乾乾淨淨。
可是他們畢竟也是咱們的血肉至親呀。
姐,我不明白,骨肉相殘為何總是歷演不衰?”“這就是權力的魅力所在了。
朝廷如此,江湖也是如此,一成不變,一個朝代接著另一個朝代。
中間不知有多少刀光劍影,血肉橫飛。
”“姐,所以說只有咱倆相親相愛才是最真的。
”唐朝將她身子一扳,讓她趴在床上,臀間一道長長的細縫沁著微光水漬。
唐朝伸出了中指探入了她的菊花蕾里,輕輕的扣挖著,她發出了長長的哼嗯聲。
他胯下的陽物已然是一柱擎天,龜頭在菊花洞口研磨數下,一舉摜入了窄密的後庭里。
直腸里錯綜複雜的道路令他舉步維艱,陰壁內層層包裹他長而大的陰莖,雖然是輕車熟路,但旱路畢竟不如水路好走,他雙手從背後繞過,握住兩團沉甸甸的乳房,乳頭因充血而更顯紫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