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益恨恨的看著他的父親,道:“爹,這老天爺不公。
紅花會就應由你老人家來當家。
憑什麼讓那個紈絝子弟來當,看看他把好好的紅花會搞成什麼樣子了?”趙半山大怒道:“你住口!我趙半山沒你這個兒子。
從今往後,咱們恩斷義絕,若你再為非作歹,莫怪我手下不留情!”他的心中氣恨無以復加,傷心絕望到了極處。
唐衣拉了拉趙益的衣角,道:“跟這個老頑固有啥子好說的,咱們走吧。
”但見他二人揚長而去,再不回頭瞧上一眼。
趙半山虎淚含淚,其時秋風蕭瑟,松濤嗚咽。
一種英雄暮年的感覺襲上心頭,就在剎那間他好似老了十年。
風嘯九天第十四章福州長風鏢局是間百年老局,第一代總瓢把子張俞憑一柄金背大刀縱橫閩浙贛三省,綠林白道都忌他三分。
傳至今日已是第五代了,現在的總把子是“長命刀”張九齡。
在幾代人的辛勤努力下長風鏢局積蓄百年,家資雄厚,可謂是富甲一方。
張九齡生有五子,個個是龍精虎猛,武藝高超,均可獨擋一面。
另有一女長的是花容月貌,年方二八。
這日鏢局來了一個年輕人,打扮儒雅,身著青衫,指名要張九齡親自押這趟鏢,接待他的是張九齡的長子張雄。
張雄看他儀錶不凡,所出的押金也甚是豐厚,對他很是客氣,對他解釋道:“家父已是多年不走鏢了,眼下業務都是我們兄弟在做,請陳先生見諒。
”那陳先生道:“那這樣吧,總該請你父親出來見見面說個話吧。
此次關係重大,家父原要令尊張老英雄親自押送的。
”張雄諾諾道:“如此甚好!在下這就去請。
”過了片刻,一個體態威猛的白髮老人從後堂走了出來。
但見他目光炯炯,太陽穴高高隆起,顯是內功深厚。
張雄稟道:“父親,就是這位客人要咱接鏢。
”接著對那年輕人道:“陳先生,這是家父,聽說你要見他,破例會見,要不然這幾年以來他老人家從不會見外人的。
”那年輕人嘿嘿道:“久仰大名,如雷貫耳。
在下有樣重要物事,煩請貴鏢局押送至京城。
這是定金,事成之後,在下另行奉上後半部分。
”說罷遞上一張匯通銀票,這匯通銀票通行大江南北。
張雄一見是五千兩,不禁有些竊喜,上前接過。
張九齡問道:“卻不知陳先生要送的是什麼貨?還請明示。
”他走南闖北,經驗豐富,見押金巨大,有些不大放心。
那陳先生聞言遞上一個鎏金匣子,樣式雖古樸,但也是極其普通之物。
張雄接過,打開一看,一道寒光閃過,他突然慘叫一聲,已是倒在地上,咽喉處鮮血直淌,顯是中了暗器。
但見那陳先生身形驟起,長劍直指張九齡的眉心。
張九齡乍見變故,饒是他見多識廣,武功高強,在這年輕人急風驟雨般的攻擊下,一時間也是手忙腳亂。
他驚痛愛子慘死,出手也是不顧性命。
他越打越是寒心,這年輕人劍法霸道之極,招招兇猛,過不多時,他身上已是中劍數處。
張九齡一生精於刀法,拳腳功夫卻是生疏。
此次敵人算準他會客之時絕不會帶兵器,正所謂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猛然間,兩人身形乍分,張九齡手捂胸口,身體搖晃,耳畔傳來那年輕人驕傲的聲音:“在下君山陳申浩,奉命滅你滿門。
你安心去吧!”張九齡大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威猛的身子撲向陳申浩,但身形中挫,到半途已然氣絕。
陳申浩長嘯一聲,頓時長風鏢局殺聲四起,卻是埋伏外面的同夥聞訊殺將進來。
張雄的四個兄弟都出去押鏢,還不曾回來,長風鏢局現在只剩下手無縛雞之力的家小。
不一會兒,一個面帶殺氣的頭陀走了進來,拱手道:“大少爺,所有男人都已清理,張九齡的五個兒媳婦押在內室,請大少爺發落。
”陳申浩揚了揚手,道:“辛苦你了,大濟。
那張九齡的女兒也在其中吧?其他的女人你們去處理吧。
”大濟笑道:“謝謝大少爺,張九齡生的這小妞不愧號稱閩江第一美人,長得還真是不錯,肯定合你的胃口。
”兩人相視大笑。
************隨著數聲凄厲的慘叫,周綺驚醒了。
眼前這個英姿颯爽的漢子曾叫她肝腸寸斷,她在寬慰之下立時暈倒在他的懷裡。
此人容顏憔悴,但一雙虎目仍是威風凜凜,正是號稱九命錦豹子的衛春華。
周綺再次醒來已是第二日了,美目顧盼,見衛春華正臨窗而坐,閉目沉思。
她剛想坐起,突然間胯骨一陣的疼痛,卻是瘡傷未痊癒,她不禁一聲輕哼。
衛春華忙上前扶持,輕聲道:“你先躺著,莫再傷著筋骨。
有我在身邊,你啥都不要怕。
”周綺嗯的一聲,是呀,她的確很寬慰,噩夢過後仍是甜蜜的生活。
她眉目間滿是春意,只要能跟他在一塊,天塌下來也無所謂。
將養數日,周綺老是躺在床上嫌悶,踱出門去。
突然有一陣惡臭從屋子的另一邊傳來,她在好奇之下,打開那扇木門。
眼前那種血淋淋的場面讓她發出了恐懼的叫聲:這恍如屠宰場,一具具屍體疊放在一起,有些被肢解,有些已是開始腐爛,數以萬計的蛆蟲在傷口處蠕動。
這時她的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她頓時嚇傻了,就這樣定在那兒動彈不得。
“怎麼了?叫你不要出來,你怎麼不聽話。
來吧,回屋裡去。
”說話的人卻是衛春華。
周綺指著那些屍體,渾身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衛春華淡淡道:“虧你還是紅花會的,不就是些人的死屍嘛。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他搖搖頭道:“路氏四虎都在裡面。
嘿嘿,他們一家滿門都在裡面。
老老少少一百二十號人,我都殺了個一乾二淨,雞犬不留。
”他的言語中有種濃濃的恨意,周綺看他那咬牙切齒的樣子,不禁有些害怕。
這些日子以來,每天都是衛春華給她洗澡。
他總是細細的洗著她白白嫩嫩的身體,特別是她的陰牝和肛門。
異樣的感覺從他的指間流淌,周綺都是每次閉上她那雙美麗的眼,聽著他的喃喃自語:“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碰你!誰動你,誰就得死!”講到這裡,他就狠狠的大力搓揉著她的每個性器官,恍惚要洗去她所受到的恥辱一般。
而她總是發出甜美的哼聲,渾身顫抖著迎接他那亢奮的撫摸。
她全身的每個毛孔都在為他張開歡迎的翅膀,她扭動著嬌軟的身軀,一聲聲嬌喘就似天籟,催動著衛春華早已崩緊的神經。
她雙腿張開屈伏在地,洞開的屁眼如花瓣般的開落。
衛春華的每次撞擊都是那麼的痛快淋漓,官能的火焰在瘋狂的燃燒,而他也只有在這種近乎瘋狂的做愛中能夠找到一絲寄託和慰藉。
他的體內如有一把烈火在燃燒蔓延,隨著他的身體的起伏而飄浮不定。
當他射出全身最後一絲力量時,他才能夠真正擁有那種鳳凰涅槃的感覺,因此他不厭其煩的做著同樣一種動作,直至動彈不得。
周綺支撐起疲軟的身子,渾身好似骨頭全部散盡一般。
她擁他入懷,用自己的肥大的雙乳包圍著他那已經迷亂的頭顱。
只有這個時刻,他才是真正完全屬於她!此生夫復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