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萬震山肥厚的舌頭反覆在兩座聖潔的雪山上流連,留下一灘咸濕而粘稠的口水,發出濃烈的口臭味和腥味,中人慾嘔。
把戚芳差點臭暈了。
萬震山一邊咬著左邊的奶頭不放,一邊用雙手捏住戚芳的右邊乳房,將兩隻虎口相對往裡用力急收,只見虎口上方的奶肉如白花花的噴泉般立刻向上湧起,比剛才又脹大了許多,如波濤般晃動不止。
萬震山還不過癮,鐵鉗般的兩手又加了不少力道,象擠母牛的奶般狠狠地擠著戚芳的右乳,只見那隻白雪粉嫩的奶子被越捏越紅,顏色越來越越深,直到形成一個血紅色的肉葫蘆,竟似血馬上會噴出來似的。
可是萬老淫賊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張口含住那充血到了極點的奶頭狂吮不止,看來是要吸出奶水才罷休。
可憐戚芳忍受著肉體和心靈的雙重羞辱,恨不得馬上死掉。
然而好戲卻剛剛開始。
萬震山玩弄夠了戚芳兩隻鮮活肥嫩的大奶子,立即將注意力轉移到下體的風流美穴上來。
為防戚芳反抗,他乾脆將她兩手反扭,使其手肘雙雙脫臼,可憐好一個玉人兒疼得大叫一聲,立時花容失色,珠淚雙垂。
老淫賊那還顧得了許多,大手順著戚芳的乳峰,滑過平滑的小腹,摸到了那高高凸起的肉饅頭上,俯身用嘴感受著媳婦陰阜的柔軟和彈性,聞著從兒媳神秘的下體傳來的女人香,才聞了幾聞,下體早已怒脹挺舉。
一邊暗贊道:“真是個風流寶物。
”一邊褪下褲子,拉下戚芳的底褲,將燒火棍一般又粗又熱的大陽具用力頂開那兩瓣沾露含香的肉唇,直抵花蕊。
萬震山雖已年老,卻是老而彌堅,大陽具在戚芳的嫩穴里左衝右突,將戚芳稚嫩的陰道壁擦得生疼,一會兒竟被蹭出血來,洇紅了身下的草地。
被那老賊覷見,便當作是得了戚芳的處女紅,更是得意非常。
一發亂插亂捅一番,兩手將戚芳的奶子幾乎要捏爆。
正面插了半個時辰,那老賊腰都有些酸了,又將戚芳提起,命她雙手按在石凳之上,自已從後面插入陰道。
這樣插入比下面似乎還要深些,老賊發了狠,根根著肉,槍槍刺中花心,一條又黑又硬的肉槍只殺得戚芳芳魂無主,淫水四濺,長發甩動,嘴裡無法控制地發出咿咿呀呀地呻吟聲,不知是哭是爽。
兩隻大白奶象兩個水球似的在身下搖晃,和那插肉穴發出的“噗噗”聲和著節拍。
老淫賊看了不禁淫興更熾,伸手往前一兜,就將一個乳球握在手中隨意把玩,覺得肉感十足。
光揉搓似不過癮,還不時地用手向下拉,將那兩隻美乳扯成了兩個長長的冬瓜。
戚芳啊地一聲大叫,疼得花容失色,畢竟奶子是肉做的啊。
萬老賊那管戚芳死活,雙手握緊肉球借力,對準兒媳那嫩穴就是一陣狂插亂搗,只見淫水、血水四濺,肉槍大開大闔,發出“梆梆”巨響,伴著戚芳哀號陣陣,珠淚亂滾。
漸漸地卻連悲啼都發不出了,但覺身子似被割裂般、真是生不如死。
四處仍然是鳥語花香,柳條如絲,美景宜人。
石凳上卻在上演著一出活春宮,或者說,一場人間悲劇。
大約又抽送了一盞茶時分,在肉棒的不停鼓搗下,戚芳的小穴中已經春水四溢。
老賊的肉棍在媳婦的肉洞中感到溫暖如春,如泡在一汪溫泉中,舒服得連四肢都要溶化。
正暢美不已,突然感到一陣陣肉緊,龜頭又怒漲狂跳幾下,噴出粘稠精液,盡數打在戚芳的花心深處。
戚芳低低的抽泣著。
老淫賊滿意地拔出了烏黑的肉槍,上面滿是紅白的淫水及血水,在陽光下顯得油光水滑,似乎是被戚芳年輕而富含蛋白質的蜜汁浸泡久了的緣故。
萬震山發出陣陣淫笑,弄得渾身肥肉亂顫。
得意之際,又將那蒲扇般大小的手掌狠狠地揮下,只聽啪地一聲脆響,竟大力拍在戚芳豐滿的雪臀之上,打得那雪肌如受驚的小白兔般彈跳起來,立時如胭脂般紅了一大片。
“乖媳婦兒,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乖乖聽你爹的話,保你享不盡的榮華。
哈哈哈……”說罷,竟揚長而去。
把個白羊兒般赤條條的美人兒甩在青石凳上。
只見戚芳那玉門如小嘴般還在微微一張一合,向外流那紅白之物,在石凳上染了一大灘。
女人下體的淫水味夾著園子里的青草味兒隨風而飄,聞上去有些怪怪的……過了好半晌,戚芳才停止哭泣,默默穿好衣服,緩緩離開,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恍如惡夢。
第二節新婚後第二天就遭到自己公公的強暴,這種厄運戚芳怎麼也想不到會發生在自己頭上。
但她卻羞於將此事告訴萬圭,而是獨自吞咽著人生的苦果。
她此時惟一的指望,一是萬圭能對自己好一點,二是盼師哥早點出獄。
不知怎的,她的內心深處還是對狄雲放不下。
她實在無法想象平時那麼憨直善良的師兄怎麼一夜之間就成了“淫賊”。
這個“事實”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接受,儘管理智告訴她必須接受。
剛開始那段日子,萬圭對戚芳還算不錯。
時間一長,風流成性的萬圭就對她失去了“性”趣,把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冷落在家裡,自己又開始在外拈花惹草。
這讓萬震山這無恥的老賊有了可乘之機。
於是,他隔三岔五的騷擾戚芳,將媳婦當作了洩慾工具。
然而,戚芳的惡夢還在後頭。
這一天傍晚,戚芳正在房內洗澡。
屋子中間放著一個大木桶,足有半個人高。
戚芳坐在桶中,只把皓玉般的香肩露在桶外。
桶中盛滿熱水,水面漂浮著朵朵玫瑰花瓣。
花香混著美人肉體散出的香氣瀰漫了整個屋子。
戚芳輕撫玉臂,將水不斷地灑在自己的身上,細心地搓洗著。
她似乎想把這些天來的恥辱統統洗掉。
撫著自己雪白的胸膛,發出一陣長長的嘆息。
自己與其說是嫁給了萬圭,還不如說是嫁給了萬震山那個老淫棍。
單從對自己興趣而言,萬圭遠遠比不上萬震山。
這萬圭對女人是三分鐘熱度。
新鮮勁兒一過,就再也提不起興趣。
偶而和媳婦親熱一次,也是草草了事,卻把剛剛興奮起來的戚芳涼在一邊。
倒是這為老不尊,背德亂倫的萬震山,見了戚芳就象要把她吃掉一樣,慾火焚身。
一有機會,便將戚芳摟在懷中又啃又咬,有時大白天就扒掉她的內褲大幹一場,每次都要讓戚芳泄上兩、三次,把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幹得渾身酸痛,水流成河。
戚芳在這兒思前想後,自嘆自憐,卻不防窗戶早被捅破,一雙淫賊正偷看這美人香浴。
其中一人生得面黃體瘦,尖嘴猴腮,左臉上一顆黑痣上長著幾根長毛,看上去說不出的猥瑣,正是萬震山的六弟子吳坎;另一人生得較為黑胖,滿臉絡腮鬍須,小眼塌鼻,甚是醜陋,是七弟子馮坦。
兩人自從戚芳的新婚之夜一親芳澤后,只覺平生從未嘗過此種異味,總想再度偷香。
每次見到戚芳那窈窕動人的身姿,都讓他們茶飯不思,慾火升騰。
眼見這回萬圭那小子到外省辦事去了,正是下手的好機會。
今天終於讓二人碰上了。
戚芳兀自不知,一邊洗著身子,一邊想著心事。
她坐在桶中洗浴,久了腰有些酸,便站起身來。
只見戚芳中等個子,生得身材苗條,纖儂得度,該細的地方細,不該細的地方絕對不細。
一身雪膚被熱水泡得微微有些發紅,襯著烏黑的長發,更是艷若桃李,美麗不可方物。
鵝蛋臉,楊柳眉,雙眼如兩汪秋水,脈脈含情;小巧挺拔的秀鼻,兩瓣石榴般艷紅而薄薄的唇,如鮮花般含苞待放,未啟齒已聞三分香;嫩白的脖頸,似天鵝般優雅動人,讓人有咬上一口的衝動;雙肩如削,楚楚動人,以下卻是兩座奇峰怒聳,砌霜堆雪一般拔地而起,顫微微地,峰頂各有一顆紅櫻桃,飽滿多汁,正如唐人詩中“新剝雞頭”是也,誘人至極。
小腹以下,線條往裡急收,至纖腰遂不盈盈一握。
正中一個圓圓的肚臍,也是十分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