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感嘆,眼睛卻倒沒閑著;此時母儀天下的皇后,高高翹起她那嫩白無暇的渾圓玉腿,放肆的架在多爾玘的肩上。
多爾玘雙手撫弄著皇后碩大綿軟的豐乳,下身則一挺一挺的來回抽動。
皇后媚眼如絲,面泛桃紅,鼻間滲出粒粒汗珠,那雙白膩潤滑的天足,五指併攏,微微蜷曲,不時愉快的向上蹬踹。
玉真子看得慾火沸騰,心中不禁大嘆可惜:“要不是這多爾玘攪局,如今趴在皇後身上的,可不正是自己!”幾番風雨,紅燭燃盡。
陰陽已調,夜鶯復行低鳴。
皎潔的月光穿窗而入,照在這對心滿意足,赤裸相擁的叔嫂身上。
旖旎風光,纏綿景象,竟是說不出的淫糜盪人。
忽而烏雲掩月,六合漆黑一片,美景頓時隱沒難見。
咦!莫非春色勾起嫦娥寂寞情,萬般無奈只得遮掩眸中影?情色碧血劍「九」青年袁承志大玉兒傳奇「外一章2」皇太極面有喜色的道:“皇后出馬,此事必成。
想當初洪承疇也是死氣活樣的不肯屈服,只是……只是……朕的面子上,卻是不大好看啊!”文皇後端凝的道:“成大事,不拘小節。
為了江山社稷,皇上難道捨不得一個皇后?”皇太極聞言,真是又敬又愛,不禁欽佩的道:“皇后真乃我大清朝的柱石!既然如此,此事便由皇后從權處理吧!”袁承志在地牢中調息了好一陣子,血脈方才恢復如常,心中對於玉真子點穴手法之高妙,也不禁暗暗心驚。
祖大壽勸降未果,心中有愧,攜來上好老蔘稀飯為其補氣養身。
袁承志思及舊情,心內慘然,便依言食用。
祖大壽離去,他復行運功,只覺神清氣爽精力充沛,當下對脫身突困,不禁平添無限信心。
此時牢門一開,四名彪形大漢簇擁著一位華衣麗人,施施然踱了過來。
四名大漢趨身近前,解開他身上的鐵鎖、鐵鏈,而後一言不發的迅快離去,地牢中頓時只剩下袁承志,及那美貌神秘的華衣麗人。
袁承志束縛既除,膽氣更壯,當下便提氣戒備,同時細細地打量著眼前,氣定神閑的神秘麗人。
只見這麗人,約莫二十八、九歲年紀,氣度高雅,容貌端麗。
一襲純白的狐裘上鑲無數珍奇珠寶,帽上的珠飾也是琳琅滿目,貴重異常。
袁承志心想,此女縱使不是格格,也是王公貴婦,難道清酋要祖大壽勸降不成,如今要施美人計?他思想至此,不禁復朝麗人面上瞧去,此時麗人亦正對其端詳;倆人四目相對,麗人隨即嫣然一笑,袁承志剎時之間,只覺神搖意馳,靈魂兒險些個插翅飛去。
他慌忙潛運真氣,震懾心神,同時心中暗忖:“所識女子中,論相貌之美,自以阿九為第一。
其餘小慧、宛兒、青弟、何鐵手、安大娘、若克琳等,均各有風情,堪稱美貌。
但若以眼神之嫵媚,笑容之璀璨,則眼前之女子,無人能出其右。
”燭光下麗人星眼流波,桃腮欲暈,如春天百花齊放般的笑意,仍復蕩漾,但已逐漸轉變為,秋高氣爽般的片片楓紅。
袁承志對其笑容的無比威力,絲毫不敢掉以輕心,心中不禁加意警惕。
此時麗人向他道了個萬福,開口道:“袁公子一切可好?可有什麼需要效勞之處?”其語音清脆溫婉,鑽入耳際,感覺上甜膩膩、爽脆脆的,真是說不出的舒服;袁承志不禁愈發的小心謹慎。
他心想反正是來勸降的,不如一口先回絕了,以免後續口舌之辯。
當下便朗聲道:“在下寧死不降,多廢口舌無益,夫人請回吧!”這麗人當然就是文皇后,只見她微微一笑,介面道:“袁公子敢是神仙?誰說我要勸降來著?”袁承志聞言一愣,尚未開口,文皇后又接著道:“袁公子,你仔細看看,我是漢人還是滿人?是美呢還是不美?”袁承志沒料到她竟會提出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他答也不是,不答又不好,一時之間竟然當場愣住。
皇后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噗嗤一笑,袁承志頓時又是臉紅心跳,神魂飄蕩。
要知袁承志雖已熟知《御女密要》中之靜心法門,但其功效主要在於對抗肉慾的誘惑。
至於皇后此般盪人心魄的眼神,直接侵襲心靈的媚笑,靜心法門的功效卻是有限。
皇后見袁承志一副靦腆的模樣,便自顧自地娓娓而談。
她見識廣博,胸懷遠大,加之長處權力中樞,因此言談切中時弊,頭頭是道。
袁承志除武功一道外,其他方面所知甚淺,說理辯難更非所長。
此刻聽皇后論及國計民生,夷夏之防,竟有初聞大道,恍然若失的感覺。
尤其是民為邦本,永不加賦;漢滿一體,四海一家的觀念,更對他產生新的啟發。
無形中他已對眼前麗人,生出一種欽佩崇拜的心理。
皇后察言觀色,見袁承志心防鬆懈,便話鋒一轉,切入正題。
“……袁公子乃忠良之後,豈是洪承疇之流可比?如欲離去,小女子當倒履恭送,不過小女子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可否慨允援手?”袁承志一聽可自由離去,心中不禁一寬,當下便答道:“夫人識見高絕,在下深感佩服,卻不知有何事需在下效勞?”此時麗人忽地現出嬌羞忸怩神態,她頓了一會,方朱唇啟,皓齒開的說道:“賊道玉真子,覬覦小女子美色,意圖以隱私要脅小女子就範。
袁公子如能助小女子保住清白,小女子當結草銜環以報大恩……”袁承志見她楚楚可憐模樣,不由得生出俠義心腸;況且這玉真子側身敵營,對己方大為不利,如能趁機除去,對闖王而言也是大有助益。
因此便概然允諾,施予援手。
皇后見袁承志已入算中,便復往玉真子處設計。
“道長昨日為何食言爽約?”玉真子心想,這皇后還真是厚顏無恥,竟然惡人先告狀,當下便道:“貧道依言前往,卻見琵琶別抱!”皇后驚訝的道:“那有此事!道長可是看錯了人?”玉真子聞言愈怒,他心想你既不要臉,我也用不著給你留面子,於是將昨晚所見,一五一十的說了個清楚。
皇后聽罷,笑的嬌軀亂顫,既而道:“道長果然看錯人了,那是我妹子小玉兒,也是睿親王妃。
昨晚她宿於永福宮,不料春光外泄,卻叫道長窺了光……”玉真子聞言一愣,心中暗道:“久聞皇後有妹小玉兒,面貌與其酷似,嫁於多爾玘親王,難道真是我看錯了?”他見皇后神色自若且言之成理,心中不禁又想:“我說皇后怎會如此淫亂?原來竟是張冠李戴,看錯了人。
嘿嘿!這下子可不會再落空了吧!”他望著皇后嬌媚萬端的面龐,不禁心癢難耐,猴急萬分。
皇后見他那模樣,不禁莞爾,當下笑道:“道長且莫心焦,哀家絕無戲言。
只是那袁承志認為道長勝之不武,不肯屈服;皇上對此甚為關注,不知道長可願與其公平比試,再立一功?”玉真子聞言大為光火,他一向以為天下除師兄木桑道長,及華山穆人清外,自己絕無敵手。
不料昨日擒拿袁承志,雖得諸力士之助,卻仍大費周章。
這對心高氣傲的他而言,實乃奇恥大辱,如今由皇后之口道出,更是令他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