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志來到青青屋外,忽聽屋內有低低的啜泣聲,緊接著又是一陣男子的淫笑聲。
他大吃一驚,慌忙向里窺看,只見青青之母溫儀全身衣褲均被撕碎扯下,露出雪白的身體,她軟軟的躺卧床上,雙目圓睜,無法動彈,顯然被點了穴道。
一旁的溫南陽、溫正二人則已脫的赤條條的,正準備施行強暴。
袁承志怒不可遏,穿窗而入。
二人正為誰先誰后,爭的不可開交,根本毫無警覺。
因此尚未看清來人,已被擊昏倒地。
袁承志解開溫儀的穴道,又取了件衣服給她披上,說道:“伯母,此處不可久留,小侄帶你回我居處暫避一宿。
青青呢?”溫儀面容慘淡,神情恍惚的搖搖頭,不發一語。
袁承志見狀只得將她背起,逕往庄外行去。
他一路上竄高躍低,竟不見一個人影,心中不覺詫異。
他停下細看,不覺暗叫一聲糟糕,黑夜中狂奔疾走,竟然迷了路。
此時突感腳下一軟,身體直直落下,竟掉入深深的洞屄。
他大吃一驚,慌忙提氣輕身,但黑暗當中實是分不清東西南北,砰的一聲,跌落實地,他緊摟溫儀滾了兩滾,好在他功夫高強,兩人均未受傷。
洞屄之內伸手不見五指,袁承志一時之間,也不敢隨意走動,只得靜坐,等待天亮。
溫儀這些年來,精神本就不好,如今連番遭受刺激,更是形同崩潰。
她緊緊摟著袁承志不肯放手,口中不停的叫道:“雪宜,不要離開我!雪宜,不要離開我!”聲調哀怨纏綿,袁承志聽了也不禁心頭惻然。
他欲待推拒,但溫儀死命的纏著他,口中又呢呢喃喃的哀怨傾訴,十餘年來的相思苦惱。
袁承志聽在耳中,就像被催眠一般,竟覺得自己彷佛真的變成了金蛇郎君夏雪宜。
溫儀只覺心愛情郎重回身旁,傾訴緊擁之下不禁情動,她捧著情郎的面頰,香唇一湊,就吻了上去。
情郎似欲推拒,她不由傷心欲絕的道:“雪宜!你難道變心了?我是溫儀啊!”她依偎在情郎懷中啜泣了會,再次仰頭親吻,情郎不再迴避,默默溫柔接納,靈巧的舌頭也渡了過來。
十多年的相思一旦獲得疏解,她顧不得羞恥,主動的褪下衣衫,要將赤裸的身軀完全奉獻給,朝思暮想的情郎。
此時突地捲起一股陰風,洞屄之內忽然飄蕩起幾縷碧綠的鬼火,袁承志激拎拎的打了個冷戰,神智似乎模糊了起來。
溫儀赤裸的身體在綠光照耀下,現出一股妖艷的蠱惑美感,她柔情萬千的替袁承志褪去衣褲,既而趴伏在他赤裸的身體上。
袁承志只覺溫儀全身柔若無骨,棉棉軟軟,緊貼在身上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他下體不由自主的就翹了起來,並且自動的就往溫儀軟滑的嫩屄,湊了過去。
袁承志只覺似有異物侵入體內,但又無法確知異物究竟為何?他明知溫儀是青青之母,而青青又對自己戀戀深情,但卻莫名其妙的對溫儀赤裸的身體,起了超乎尋常的慾望。
他的身體似乎已脫離意志的控制,自我行動了起來。
他的雙手在溫儀嫩滑的身軀上,不停的游移,手上傳來的柔軟觸感,更強化了他的慾望。
溫儀的心情似乎回到了十八年前,那時夏雪宜和她情愫深植,心心相印。
兩人不顧一切的歡好合體,就在那一天,有了青青。
如今,那種感覺又來了,情郎搓揉著她保持了十八年的清白身軀,喚醒她沉睡已久的慾念,她覺得全身上下,都好舒服、好舒服。
她探觸情郎的下體,就像十八年前一樣,她再次驚訝於他的粗壯碩大。
袁承志糊塗了,他明明沒有運功提氣,使用《御女密要》所載功訣,但雞巴卻展現出使用功訣時的極致。
那兒不但整整大了一倍,並且還不停鼓脹,如靈蛇一般的扭曲旋轉。
溫儀將濕潤的屄湊了上來,雞巴竟熟門熟路毫無阻礙,順暢的扭了進去。
一時之間,溫儀只感萬般空虛全消,一柱擎天真好;袁承志則是鮮嫩肉璧纏繞,屄內小嘴輕咬;兩人均覺銷魂蝕骨,忘卻了一切煩惱。
溫儀看似纖弱的身軀,此時像是注入無窮的活力,她雙手一撐,坐了起來,緊接著扭腰擺臀,就聳動了起來。
她的動作輕柔曼妙,有如凌波仙子翩翩起舞,華雅妍麗;她的下體雖然嬌嫩,卻能吞噬巨大男根,而盡其歡娛。
袁承志只覺一波波的快感,連續不斷的襲來,他順其自然的享受那銷魂的滋味,不一會功夫,精液就如火山爆發的岩漿一般,狂噴而出。
此時,溫儀伏下身子,送上了香唇。
熱烈的親吻,延續了高潮的餘韻,兩人悠悠蕩蕩,不知不覺,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袁承志突然驚醒,只見一縷天光透頂而入,他慌忙整裝,並替熟睡中的溫儀也穿上衣裳。
昨夜的激情纏綿,疑幻似真,充滿詭異,不禁使他懷疑,是否金蛇郎君夏雪宜確實附身,並藉自己和溫儀了卻前世相思?脫困之後,溫儀拒絕和袁承志返回居處,堅持要回溫家找尋青青。
她神情平和的道:“袁公子,你不用為我耽心。
雪宜昨晚告訴我了,我們就要永遠在一起了。
雪宜很高興有你這個傳人,他要我代他,謝謝你。
”說罷,施施而去,再不回頭。
袁承志望著她的背影,百感交集,恍然如夢,一時之間竟是痴了;呆立良久,方才悵然歸去。
情色碧血劍「五」青年袁承志洋女若克琳「1」兩個外國軍官嘰哩咕嚕地說了一會話,出去陪著一個西洋女子進來。
這女子年紀甚輕,身量頗高,像貌極美,眾人也估不定她有多大年紀,料想是二十歲左右。
只見她發色金黃,肌膚雪白,眼珠卻是碧綠顏色;她穿著件鵝黃色的無袖上衣,嫩白渾圓的臂膀,整個裸露在外,伸手揎臂之際,腋下金黃色的腋毛清晰可見。
她項鏈、手鐲、耳環,無一不備,全身珠光寶氣,香風陣陣,在燈光下實是明艷照人。
這西洋女子名叫若克琳,此次要赴天津搭乘海船回歸本國。
彼得是她父親的部屬,與若克琳相愛已久。
雷蒙官階較高,自負風流,想橫刀奪愛,因此逮到機會便挑逗撩撥若克琳。
彼得看在眼中,心生不滿,但礙於他是長官,也只得忍氣吞聲。
袁承志從來沒有見過外國女子,不免多看了幾眼,青青醋勁發作很不高興。
當晚便潛至若克琳屋外,想要伺機作弄,給她難看。
屋內傳來嘰哩咕嚕的說話聲音,青青一句也聽不懂,她沾濕紙窗,弄了個小孔,向里窺視。
只見雷蒙和若克琳在那聊天,若克琳咯咯直笑,狀極歡愉,想是雷蒙說了個西洋笑話,逗得她開心。
一會雷蒙突地上前,摟抱若克琳,若克琳嘰哩咕嚕的不知說了些什麼,但看她那模樣似乎是要雷蒙放手。
雷蒙不理她,進而將手伸入裙里,摸了起來。
若克琳死命掙扎,並尖聲驚叫,但雷蒙變本加厲的將她推倒床上,並試圖脫下她的衣衫。
兩人糾纏一會,雷蒙吻上了若克琳,手也在若克琳腿襠部位搓揉,忽然若克琳不再反抗,反而摟抱著雷蒙哼唧了起來。
青青看得面紅耳赤,但也覺得奇怪;為什麼這洋女人先是掙扎反抗,而後又哼哼唧唧,一副舒服要命的模樣呢?此時若克琳的長裙已被撩起,露出雪白的大腿,青青定睛一看,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這若克琳竟然沒穿小衣,下體赤裸裸的顯露出來,那金黃色的陰毛,看起來濕漉漉地,實是淫穢異常。
突然彼得破門而入,拽開雷蒙,二人扭打了起來。
青青見狀,悄悄回房,心中兀自情慾翻騰,久久無法平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