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剛剛看著自己情郎的雞巴一陣威風凜凜地噴發白漿,射得黛琦絲的下身粘粘乎乎,不料一會工夫竟又變得剛硬如鐵,又是威風凜凜的架勢,不禁都有點吃驚。
然而她們畢竟都沒有經過人事,不知道男子射精過後有一個不應期。
因此儘管吃驚,倒也以為是正常的。
但是黛琦絲就不同了。
本來她就因為害怕女婿把精液射到自己體內,所以剛才交歡時一直提心弔膽。
所幸張無忌的雞巴尺寸夠長夠大,強度夠剛夠硬,也操得她好不快活。
只是張無忌初次臨場,竟然戰不到四五個回合就退出兵家必爭之夾皮溝,搞得黛琦絲那裡十分空虛,抓著女婿的雞巴捨不得放開。
此時看著手中的那條軟蟲慢慢昂起了頭,心裡的驚懼遠大於四女,心說:“真是個冤家!”黛琦絲正呆怔著,那雞巴竟已頂到了她下巴上,她回過神來,忙把頭一偏,那東西順勢一彈,拂過她的面龐,弄得她垂著的几絲發縷飄然而起。
黛琦絲用手擼著張無忌的雞巴,好像撫摸一柄寶劍一般,實在是愛不釋手。
張無忌此時又感到雞巴脹得難受,不解地問著黛琦絲:“娘,怎麼我感覺現在雞巴更難受了?”黛琦絲正不知怎麼回答才好。
突然感覺手中的雞巴一動,一下沒抓住,耳中只聽無忌喊道:“義父,你怎麼了?”再一定神,才發覺張無忌已經到了數丈外的謝遜身邊,心想此子果然神功無敵,剛剛泄過,輕功竟還是這麼好。
所幸自己性教育得當,否則將來定是一個在武林掀起淫風盪雨的大淫賊。
念及此,紫杉龍王感到一陣欣慰。
此時眾女已跑到謝遜身邊,圍了一個圈,黛琦絲忙喊:“怎麼了,三哥?”撥開眾人擠了進去。
只見謝遜坐在一塊岩石上,手中捧著屠龍刀,仰頭向天,也不說話。
張無忌心想,義父不會是又瘋了吧。
想靠上去奪下那把屠龍刀。
只是自己那根雞巴還是直挺挺的一條,難免戳到義父,未免有點大不敬了,又怕義父真的瘋了,金毛獅王的功夫雖然遜於自己,但是這屠龍刀威力無比,萬一自己一個不小心,下體的那條大白龍讓屠龍刀斬去就麻煩了。
正自猶豫間,只見金毛獅王脖子一昂,仰天長嘯。
好在在場各位都有武功底子,獅王這一嘯也似未盡全力,只震得四女心口一悶。
黛琦絲待嘯聲剛落,忙問道:“三哥,有什麼話就說吧,在這個情色島,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不妨讓小輩們也聽聽。
”“唉,你們看。
”謝遜一聲嘆,舉起了手中的屠龍刀。
“不好!”張無忌和黛琦絲以為謝遜要暴起傷人,忙一手提著一個,帶著四女退後一步。
謝遜似乎聽到聲音,說道:“你們過來看。
”張無忌和黛琦絲互望一眼,並肩走向謝遜,四女小心地跟在後邊。
張無忌盯著謝遜舉著的屠龍刀,覺得和打小看過的那屠龍刀沒有任何分別,實在不知義父用意,問道:“義父,這刀怎麼了?”“唉,不是刀,再看。
”謝遜沒好氣地回答。
張無忌不解,轉頭望向黛琦絲。
只見黛琦絲臉頰飛紅,手指微伸。
張無忌順著手指看去,才知道義父要他們看的是他原本被屠龍刀擋著的下體。
原來金毛獅王謝遜異於中土人士,連陰毛都是金黃的,只見金毛叢中,伸出一條粗壯的陽根,金毛獅王,果然名不虛傳。
只是那陽根雖然長且粗,卻是大頭朝下,失了威風。
眾女也見到這條和張郎迥然不同的東西,也是好奇地盯著看。
“唉,”謝遜又是一聲嘆:“想我謝某一世英名,但是壯年喪妻、子,為了報仇,苦練天殺的七傷拳,多年不近女色。
沒想到大仇未報,七傷拳打死神僧空見的報應卻到了。
”“怎麼了,義父哪裡不舒服,讓無忌替您看看。
”張無忌愛父心切,左手抓著自己的雞巴,讓它貼著自己的小腹,免得頂到義父,右手抓過謝遜的一隻手,把起脈來。
“你不懂。
”謝遜說著抽出自己的手,說道:“剛才我聽你們共赴巫山,極樂之時的鶯聲燕語,心裡也是一陣激蕩。
”黛琦絲聽到這,知道自己剛才和張無忌交歡時浪聲連連,不禁羞紅了臉,好在謝遜也看不到,“沒想到胯下這根陽物竟好像被抽了筋骨一般。
大概是七傷拳之禍,即使愛妻復活,我也已是廢人,無法人道。
如今我這樣,還要它作甚?!”謝遜說完,手中的屠龍刀就要落下,竟然想要自宮。
無忌大驚,顧不得自己的雞巴,兩手並用捉住義父的手,雞巴頂在謝遜的胸口。
這下謝遜更受刺激,竟一把掙開張無忌。
正在這個危急時刻,黛琦絲一聲斷喝:“三哥!!!”說著右手探出,運起了擒龍手。
只見功力到處,謝遜那條雞巴竟似活了一般,頭一抬,被黛琦絲抓在掌中。
趙敏看見,不禁嘆道:“這、這就是擒龍功嗎,沒想到世上真得有人會使這門功夫。
”張無忌心裡卻自忖可以辦到,但見岳母那青蔥般的玉指握著義父那黑紅的陽物,知道要像岳母般將這擒龍手使得如此驚艷,世上只怕無人能及。
說來也怪,謝遜被黛琦絲抓著陽具,竟安靜下來,只見黛琦絲左手握住謝遜根部,右手在陰莖幹上來回撫摸,口中輕聲呢喃:“三哥,好三哥,真得生得好寶貝……”金毛獅王竟在紫杉龍王的撫弄下變得十分聽話,可見紫金白青的排名是很有道理的。
“你們都過來。
”黛琦絲回頭說道。
四女和張無忌都圍了上來。
“無忌,你通曉醫道,可知你義父是何病症?”張無忌確實通曉醫道,但是古代於房中術等皆諱莫如深,被醫者以為末流,唯煉丹師等偶有研究,再者張無忌剛通男女之道,對此當然一無所知。
張無忌老實回答道:“岳母,這個孩兒不知。
”黛琦絲說道:“你不知也是正常,不過你現在已是我四個女兒的丈夫,這男人的事,也是要了解的。
”說罷,右手屈指對著謝遜的雞巴頭一彈,只見那龜頭一晃晃的,顯然綿軟無力,決不似張無忌的那般張牙舞爪。
“你岳父的病是叫陽痿,”黛琦絲說道,謝遜身體也是一振,想來是被說中心事,心裡一陣酸楚,想來陽痿不舉,舉而不堅,堅而不挺,挺而不久乃是天下男人最怕之事,強如謝遜也不能例外。
“三哥,你莫急。
陽痿也分器質性和精神性的兩種。
我看你三哥身強體壯,根骨奇佳,即使練了七傷拳,也不可能似這鼻涕蟲般無力。
多半是因為嫂子遭惡人毒手,又報仇心切,無暇顧及男女情事,所謂拳不離手,曲不離口,這大好陽物得不到鍛煉,自然就廢了,因此多半是精神性陽痿,只要重新鍛煉,必能重振金毛獅王當年在光明頂的雄風。
”一席話說的謝遜大為感動,雙手握著黛琦絲的雙肩,虎目含淚,一雙眸子雖然無神,但在淚光的映射下竟似滿含深情:“好妹妹!”真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動情時。
“三哥,今天小妹就幫你找回自我。
”黛琦絲說著,雙手在謝遜那長長的雞巴上來回擼動。
並輕啟朱唇,把謝遜的雞巴含在嘴裡。
謝遜好不舒暢,仰天輕嘆,竟似又想到當年在光明頂群雄中,自己如何威風八面,一條雞巴僅次於教主陽頂天。
沒想到和教主一樣都敗在了成昆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