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殷梨亭似乎已經不能滿足於隔著衣服的揉捏,他很想看看自己揉捏的乳房到底是什麼樣子。
於是,他便開始脫去她的上衣。
楊不悔見殷梨亭已經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便連忙說道:“殷六叔,不要啊——”殷梨亭依然不么所動,繼續脫著她的上衣,說道:“不悔呀,你以後不要再叫我殷六叔了,我看上去真的那麼老嗎?你就叫我梨亭吧!”說完,他便將楊不悔的上衣全部脫掉,又扯掉那護住乳房的肚兜,楊不悔嬌嫩的雙乳便呈現在殷梨亭的眼前。
他頓時看呆了,只見楊不悔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雖是躺著,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兩顆淡紅色的蓓蕾,只有紅豆般大小,尤其是周邊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不細看還看不出來,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瓏小巧的肚臍眼。
殷梨亭看得快要發狂,情不自禁的抓住兩顆豐滿柔滑的嫩乳,肆意的玩弄起來,只覺觸感滑潤,滴溜溜的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贊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幾分。
他張開自己的嘴,俯下身去一口將一顆乳頭含進嘴裡,不停地吸吮著,還把整個臉湊上去不停的磨蹭著。
楊不悔也漸漸起了反應,鼻中的呼吸漸漸濃濁,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逐漸迷漫在空中,雙乳上的乳頭在殷梨亭的口舌挑逗下,也慢慢的挺立起來了,她嘴裡也不禁發出誘人的呻吟,那呻吟聲低沉沉的,但對殷梨亭來說已經是很大的誘惑了。
殷梨亭的手裡揉著豐盈的雙乳,嘴裡又含著那嬌嫩的乳頭,他感覺到自己好似神仙一般,這少女的乳房實在是太迷人了,真是怎麼玩都不厭倦。
他的雞巴早已硬了起來,他現在很想發泄一番,要是平時的話,他就用自己的手解決了,但現在有楊不悔這樣的小美人,他自然想到了她的下體。
雖然他至今都不知道女人的下邊是什麼樣的,但他很早前就聽人說果那裡是男人的溫柔鄉,是男人雞巴的歸宿。
想到這裡,他便開始去脫楊不悔的褲子。
楊不悔見他要脫自己的褲子,便知道他想肏屄,雖然她也很想被殷梨亭肏,一來,她已經好久沒有被男人肏過了,早已饑渴難耐,二來,她從來沒有被張無忌以外的男人肏過,也很想知道別的男人的滋味,可是她覺得這一次她的處女膜來之不易,不能這樣輕易就被破壞,她很想等自己的新婚之夜讓殷梨亭來么自己開苞。
於是,她便強烈地反抗,說道:“梨亭,不要啊——下邊不行——”殷梨亭見楊不悔越是反抗,他便越想一探究竟,用力地將楊不悔的褲子一把扯掉,楊不悔裡邊只穿了一件小褻褲,幾根陰毛露在外邊,透過那薄薄的小褻褲,可以隱約看見少女的屄。
他看得都快要發瘋了,恨不得能理科將那小褻褲扯掉,他伸手便準備去脫她胴體的最後遮掩。
楊不悔眼看就要全線失手,便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奮力反抗,說道:“梨亭,不要——啊——那裡不行——今天——不行——不要啊——”殷梨亭見前邊那麼順手,可現在楊不悔的反應卻又這麼大,那小拳頭和小腳在自己的身上亂捶亂踢。
他本來可以不管這些,一把就能把那小褻褲脫掉,但他畢竟是一個俠義中人,又十分善良,他不想強迫楊不悔,便鬆開了她,說道:“不悔,你不是說過願意一輩子服侍我嗎?你不是還答應嫁給我嗎?難道你反悔了?”楊不悔連忙解釋道:“不是那樣的,你誤會了,我一輩子都會服侍你的,但人家是第一次,不想就這樣失去,等到我們新婚之夜的時候,我把什麼都交給你,難道不好嗎?”殷梨亭聽到這話,心中暗想楊不悔可真是純潔呀,她還是處女,自己不能這樣隨便對她,應該給她個名分,便說:“我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也沒有這樣吻過摸過,所以今天很是激動,沒有照顧你的感覺,你不會怪我吧?”楊不悔見殷梨亭這樣善解人意,又聽說倒他還是個處男,不由得很是感動,眼前這個男人已經四十歲了,他還沒玩過女人,沒幹過女人,這一切大概都是因么他對她娘一往情深,她想自己一后要好好補償他。
殷梨亭雖然放過了楊不悔,但他的雞巴卻不聽使喚,硬得要命,他便忍不住將雞巴掏出來,用手套弄著他的雞巴。
楊不悔見殷梨亭的雞巴硬得一塌糊塗,她知道這樣半路停車很是傷身體,便想給他用嘴舔,但害怕殷梨亭會覺得自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便想用手給他解決,便對他說道:“梨亭,這是什麼呀你在幹什麼呀?”殷梨亭說道:“我的雞巴硬了,我難受的要死,你又不讓我干,我只好自己解決了!”楊不悔臉一紅,便說道:“那讓我幫你用手弄,好嗎?”殷梨亭聽到楊不悔願意用手自己解決,心中一陣竊喜,他看到楊不悔那小巧纖細的玉手,心中不禁一陣痒痒,這小美人用手握著自己的雞巴,那該有多美呀!他以么楊不悔什麼也不懂,便拉住楊不悔的小手放到自己的雞巴上,對她說道:“看,就像我這樣,上下套弄著就行了!”楊不悔便用手握著他的肉棒,開始上下搓揉起來,她盡量地顯得自己笨拙一些,好不讓殷梨亭看出自己自己這樣做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殷梨亭從來未曾受過如此待遇,少女的縴手在他肉棒上溫柔的感覺強烈地刺激起他的性慾,他的手又在楊不悔的乳房上揉捏起來。
他沒想到女人么他手淫竟然會如此舒服,這比他以往自己動手要刺激多了,他沒想到感覺竟能如此奇妙。
楊不悔不停地上下搓揉著,不一會兒殷梨亭突然意識到自己要射精了,他徹底陶醉了,兩手在她的乳房上亂揉,同時享受著她在他肉棒上越來越快的搓動。
殷梨亭一陣顫抖,濃烈的精液猛烈地射了出來,射得挺高的,差點就濺到她的臉上。
一陣舒暢的感覺令他終身難忘。
楊不悔則故作純情地問道:“梨亭,這是什麼呀?又濃又白的,好奇怪呀!”殷梨亭見楊不悔清純的模樣,高興地解釋道:“這是我射出來的精液,等到我們新婚之夜,我就要把我的雞巴肏進你下邊,把它射進你的身體裡邊!”楊不悔又是裝作一臉茫然,傻傻地看著殷梨亭。
殷梨亭便說道:“不明白沒關係,到那天晚上,你什麼都明白了!”楊不悔用紙巾給殷梨亭清理乾淨,穿好衣服便離開了。
第二天,殷梨亭便向張三丰秉明一切,說自己要娶楊不悔么妻,張三丰是個開明的人,自然不會反對,還派俞岱岩親自去向楊逍提親。
楊逍早已知道楊不悔和殷梨亭的事,雖然他內心深處還是希望女兒能嫁給張無忌,但他還是尊重了女兒的選擇。
婚禮在三天後舉行了,明教么人和武當派一起么兩人慶祝,場面還是頗么熱鬧。
洞房花燭夜,兩人送走了來看熱鬧的賓客,剛才還喧鬧的洞房此刻靜悄悄的,只剩下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