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亭心中再無顧忌了,走過去對韓雪喝道:“妖女,你可是歡喜道中的邪徒?”韓雪此時早已猜到了殷梨亭的身份,想到自己和張翠山已經訂了親事,這殷梨亭說來還算自己的小叔,更加羞愧欲死,口中嗚嗚連聲,但卻有口難言,只有淚如雨下。
殷梨亭見韓雪不說話,只道她是默認了,心想:“反正五師兄醒來后定會將這妖女處決,不如我趁現在……”卻又覺得此舉大違俠義之道,總是躊躇難決。
忽然想到:“這妖女武功如此高強,也不知采了多少男子的元陽,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
對這等淫蕩無恥、作惡多端的妖女無論做什麼都是正當的。
”伸出手在韓雪那豐滿的屁股上撫摸起來。
韓雪渾身哆嗦,可卻動彈不得,只得任由男人玩弄自己的屁股。
殷梨亭只覺這妖女那高高撅起的肉感屁股摸起來滑嫩細膩,讓他陷在屁股肉里的手指舒服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樣:用力捏下手指時,結實的臀丘好像立刻要把手指彈回來;放鬆手指時,那赤裸的雙丘就在自己的手裡不住的顫動,那兩個徹底暴露著的嫩紅肉洞也隨著妖女的抽泣一張一合地蠕動,彷佛在邀請自己插入一般。
殷梨亭登時想起了手指在那兩個小洞里時的銷魂感覺,忍不住將右手食指、中指再次插進韓雪的陰道和肛門,“嗚!”韓雪悶叫一聲,只覺得肛門裡又酸又漲,陰道里也是騷癢難當,肛門不住地收縮,夾緊殷梨亭的手指,陰道里也不由自主地流出汁液。
殷梨亭只覺得周身熱血沸騰,下體硬得像鐵棒一樣,再也無法剋制,三兩下脫掉褲子,將肉棒放在韓雪的那個流水的小洞的洞口,就要破門而入,突然心中驚覺:“哎喲,這歡喜道的妖女可是會采陽補陰的妖術的,我這麼插下去豈不是正好著了她的道么?”又急忙硬生生頓住。
殷梨亭此時如箭在弦,肉棒膨脹到疼痛的地步,卻哪裡能夠罷手?想起這妖女的肛門裡面也是一樣的溫暖光潤,雙手將韓雪那兩瓣肥厚的肉丘用力分開到最大,肉棒頂到了她的菊花洞上。
韓雪大驚失色,心中叫著:“不要……不要碰那裡,求你了……”但口中卻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嗚嗚”聲。
雖然殷梨亭的肉莖已經在韓雪的陰道口上沾滿了淫液,但插入那小小的菊洞還是困難重重,韓雪只覺那火熱的肉棒輕易粉碎了她肛門括約肌的最後反抗,緩慢而不可抗拒地擠進了她的菊花洞,她的屁股痛得好像要裂開一樣,渾身肌肉顫抖,冷汗淋漓。
殷梨亭的肉棒終於完全刺進了韓雪的菊花洞,開始慢慢抽插,那粗大肉棒幾乎要把她的屁股戳穿,肉棒摩擦她敏感的括約肌時更讓她感到一種強烈的便意。
韓雪將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從牙縫裡擠出一陣陣斷腸一般的呻吟,身體唯一能動的頭部劇烈地搖動,漆黑的秀髮在空中狂亂地飛舞,不斷有一片片晶瑩的淚花從她的眼角甩出來。
殷梨亭感覺韓雪那幽深的肛門緊窄得無以復加,那有力的括約肌隨著他的抽插不住地抽搐,緊緊咬著他的肉棒,好像要把他的肉棒夾斷一樣,令他爽快到了極點。
殷梨亭雙手抓住韓雪的乳峰,肉棒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興奮得幾乎要飛騰起來,只覺人生之樂再也無過於此,什麼行俠仗義、驅逐韃虜,和此至樂之事相比,那也都不在話下了。
韓雪以前也聽說過肛門性交,只知道那是極下賤、極變態的女子才會去做的事。
肛門在韓雪的心中從來都只是個排泄器官,連想一想也覺得污穢,可現在卻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操著屁眼,姦淫自己的還是赫赫有名的俠客,自己名義上的小叔,自己名義上的丈夫竟然還在一邊看著,羞恥得全身的血液逆流,恨不得立即死去,心裡吶喊著:“不!這不是真的,這是夢,一定是惡夢!”可是在她直腸里肆虐的肉棒卻用一陣陣難以忍受的漲痛告訴她,這一切都是殘酷的現實。
韓雪心裡大罵著:“該死的教授!搞得什麼垃圾系統嘛,為什麼我總是這麼倒霉呀?”突然腦海里掠過一個可怕的念頭:“我武功高強、智計過人,對書里的情節更是了如指掌,怎麼可能總是被人凌辱?難道說這是系統故意安排的?”轉念間又覺得這個想法太過荒唐,很快就被她從腦子裡驅逐了出去。
就在韓雪覺得再也無法忍耐,快要昏過去的時候,殷梨亭的肉棒終於在韓雪的肛門中爆發了,積存了二十年的處男陽精如熾熱的岩漿般噴射不停,將她的直腸灌得滿滿當當。
殷梨亭爆發后肉棒疲軟,從韓雪的身體里滑出,幾滴紅紅的鮮血隨著白濁的黏液從韓雪的肛口處流下,顯得無比凄慘。
殷梨亭不由得憐惜之意大起,心想:“怎麼說這妖女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一會五師兄醒了,我求他饒了這妖女的性命,只是廢掉她的邪功也就是了。
”這麼一想,殷梨亭心中少許的愧疚之心也盡皆消散,轉到韓雪的身前,撥開她覆在臉上的亂髮,伸出手指托起她的下顎,但見這妖女抽抽噎噎的只是哭泣,卻不說話,清麗秀美的臉龐上掛滿了晶瑩的淚珠,如江水般澄澈的眼波中滿是無盡的哀傷,直是梨花帶雨,另有一種動人心魄的凄美。
殷梨亭看得大是心動,心想:“這妖女面孔如此純真無邪,顯是沉淪未久,良心未泯,若是能夠改邪歸正,我定要娶她為妻,只是不知師父、師兄們是否答應?”正自胡思亂想,突然間背心一麻,身子被人凌空提起,重重摔在地上,殷梨亭細看時竟然是他的五師兄張翠山。
但見張翠山臉上肌肉抽動,全身發抖,狠狠地盯著他,目光中如要噴出火來。
突然間拳腳齊下,對他不住的拳打腳踢。
殷梨亭不敢還手,轉眼間就被他打得鼻青臉腫,急叫道:“五師哥,你做什麼?你要打死我了,快住手啊!”張翠山想起當初自己也是強暴過韓雪的,如今卻又有什麼資格教訓給自己戴綠帽子的師弟?霍地住手不打,搖頭長嘆道:“報應!報應!”縱到韓雪身邊,除下外袍給她披在身上,出指解開了她被制的穴道。
韓雪撲在張翠山懷裡,大哭道:“我……我不要做人了……嗚嗚……”張翠山將韓雪摟得緊緊的,不住地安慰。
殷梨亭見此情景大驚失色,問道:“五哥,這……這是怎麼回事?”張翠山對殷梨亭怒目而視,恨恨道:“她……她是你五師嫂。
”殷梨亭驚得目瞪口呆,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還以為……以為是歡喜道的妖女……為什麼……為什麼她……她剛才不穿衣服?”張翠山臉色漲紅,說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子,我們剛才是鬧著玩的,誰要你多管閑事?”殷梨亭面色慘白,喃喃道:“錯了,錯了,全然錯了!”想到自己竟然強暴了師嫂,直如五雷轟頂,搖搖欲倒,突然跪倒在地,對韓雪說道:“小弟一時糊塗,冒犯了師嫂,罪該萬死。
”韓雪的頭伏在張翠山的懷裡,並不轉身,飛腿倒踢一腳,足踝正踢中殷梨亭的下顎。
殷梨亭“啊”的一聲,向後摔倒,卻立即爬起身來,再次跪倒,說道:“小弟罪大惡極,請師嫂重重責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