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正的功力顯然要遠在張松溪之上,張松溪自覺武功不敵對方,便主動退出,接著武當派莫聲谷莫七俠便出來應戰殷天正。
雖然他的武功不敵殷天正,但殷天正由於長時間車輪戰,不慎被莫聲谷刺傷。
武當派的宋遠橋宋大俠見殷天正受傷,便為他裹傷,但裹好傷后,便又要與殷天正再戰。
這一著大出張無忌意料之外,忍不住叫道:“宋大……宋大俠,用車輪戰打他老人家,這不公平!”這一言出口,眾人的目光都射向這衣衫襤褸的少年。
除了峨嵋派諸人,以及宋青書、殷梨亭、楊逍、說不得等少數人之外,誰都不知他的來歷,均感愕然。
宋遠橋道:“這位小朋友的話不錯。
武當派和天鷹教之間的私怨,今日暫且閣下不提。
現下是六大派和明教一決生死存亡的關頭,武當派謹向明教討戰。
”殷天正看到楊逍、韋一笑、彭和尚等人全身癱瘓,天鷹教和五行旗下的高手個個非死即傷,自己兒子殷野王伏地昏迷,生死未卜,明教和天鷹教之中,除自己之外,再無一個能抵擋得住宋遠橋的拳招劍法,可是自己連戰五個高手之餘,已是真氣不純,何況左臂上這一劍受傷實是不輕。
這時,崆峒派中一個矮小的老頭大聲說道:“魔教已然一敗塗地,再不投降還待怎的?空智大師,咱們這便去毀了魔教三十三代教主的牌位罷!”可是空智大師卻未發令。
宋遠橋的功力在武當七俠中最高,殷天正有傷在身,內力大耗,很快便處於劣勢,漸漸不濟。
宋遠橋見形勢如此,不願撿現成的便宜,便不和殷天正停止打鬥。
突然,那個崆峒派中一個矮小老頭,走到殷天正面前,要和他較量,這分明是要撿現成的便宜。
那老頭是崆峒五老之一的唐文亮,只見唐文亮縱起身子,凌空下擊,卻被殷天正扭斷手骨。
崆峒五老中的第二老,名叫宗維俠。
他趁殷天正不防,撿起一塊石頭砸向了殷天正,突的一聲,正中殷天正的額角,立時鮮血長流。
這一下誰都大吃一驚,宗維俠砸這塊石頭過去,原也沒想能擊中他,哪知殷天正已是半昏半醒,沒能避讓。
當此情勢之下,宗維俠便要過去殺了殷天正。
六大派弟子也叫囂著要殺光魔教妖孽,滅了光明頂的聖火,當此之際,明教和天鷹教教眾俱知今日大數已盡,眾教徒一齊掙扎爬起,除了身受重傷無法動彈者之外,各人盤膝而坐,雙手十指張開,舉在胸前,作火焰飛騰之狀,跟著楊逍念誦明教的經文:“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惟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
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這是他們明教教眾死前必念的經文,聽起來很是悲壯。
正當宗維俠要攻擊殷天正時,張無忌大踏步搶出,擋在宗維俠身前,說道:“且慢動手!你如此對付一個身受重傷之人,也不怕天下英雄笑么?”這幾句話聲音清朗,響徹全場。
宗維俠見說話的是個衣衫襤褸的少年,絲毫不以為意,伸手推出,要將他推在一旁,以便上前打死殷天正。
但卻沒想到被張無忌的真氣彈出,飛到幾丈遠開外。
張無忌便上前為殷天正運氣療傷,殷天正沒想到,這個少年竟然有深厚的內功,那真氣源源不斷地從他的掌心傳到自己身上。
還沒等張無忌給殷天正療好傷,宗維俠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他剛才在天下英雄面前丟了臉,此刻正準備討教回來,他想著這毛頭小子能有多大能耐,剛才是自己不小心輕敵了。
可是和張無際的較量卻讓他大為吃驚,張無忌所用的正是他們崆峒派的七傷拳,而張無忌的七傷拳的造詣顯然遠在他之上,沒幾個回合他便被張無忌打敗悻悻離去。
崆峒五老其他幾位站不住了,也想來與張無忌討教一番,便問他是誰,哪裡來的,怎麼會七傷拳?張無忌便說自己叫曾阿牛,是個鄉間的窮小子,七傷拳是他看了宗維俠和唐文亮施了以後現場學的。
那幾個老頭一聽,這少年說他用剛學的功夫便打敗了他們學了一生的武功,簡直就是在羞辱他們,便上前要動手。
結果自然可想而知,他們被自家的七傷拳打的不堪一擊,紛紛離去。
這裡可是大有文章的,張無忌本不會武功,只有雄厚內功,但學了乾坤大挪易后,便可以用別人的招式來破解別人的進攻,而且對那人也是個尊重,起碼錶明那人所練的武功還是厲害的。
張無忌見自己擊退了崆峒派,便向大家說明了成昆的奸計,希望雙方不要陷入成昆的圈套中。
少林派的人聽了,很是不滿,空性大師站出來說圓真已死,說出他來這不是死無對證,還誣衊少林,便要向張無忌討教,並答應只要張無忌能打敗自己,便帶領眾少林弟子下山去。
兩人打鬥了幾百個回合,張無忌最終以少林龍爪手勝了空性大師,空性大師乃一代宗師,說話自然要算數,便帶領少林弟子離開。
這時,華山派掌門鮮於通走到身前一丈開外,立定腳步,拱手說道:“曾少俠請了,我鮮於通向你討教一下。
”張無忌聽到“鮮於通”三字,猛地里記起五年前在蝴蝶谷中之時,胡青牛曾對他言道:華山派的鮮於通害死了他妹子。
一凝神之際,便將胡青牛的說話清清楚楚的記了起來,一個少年在苗疆中了金蠶蠱毒,原本非死不可,胡青牛三日三夜不睡,耗盡心血救治了他,和他義結金蘭,情同手足。
當時,胡青牛的妹子剛滿十八歲,長得十分俊俏,還是待字閨中,未曾出閣。
有一天,胡青牛出遠門去采草藥,家裡只有胡青牛的妹妹胡青羊和鮮於通倆人。
中午時分,鮮於通一個人在自己屋裡呆著覺得無聊至極,便跑到院子里,悄悄潛到胡青羊的閨房外邊,透過窗戶縫朝里望去。
此刻的胡青羊正在午睡,由於是夏天天熱,她全身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肚兜和淡黃色的褻褲,身上蓋著一塊半透明的薄紗。
胡青羊那雪白的胳膊和修長的大腿裸露在外邊,那一對豐滿的乳房一小半也跳出了肚兜外。
這美人卧睡的香艷場景令鮮於通看了血脈賁張,他下邊的那根肉棒立刻硬了起來,挺得老高。
他忍不住便輕輕推開胡青羊的閨房房門,輕步走近胡青羊的床邊。
這時鮮於通看得更清楚了,近乎半裸的美人就在他的眼前,他覺得要是不趁這個機會把這個美人壓在身下幹了,就是在太遺憾了。
想到這裡,鮮於通便關好門,再次走近胡青羊的床頭,俯下身去,揭開附在青羊身上的輕紗,點了青羊的睡屄。
然後伸手在青羊的大腿上輕撫。
他把青羊的雙腿輕輕分開,透過淡黃色的半透明的褻褲,鮮於通看到了青羊那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帶。
他把臉湊近青羊的褻褲處,一陣少女獨有的幽香淡淡地飄進鮮於通的鼻子里。
胡青羊由於被鮮於通點了睡屄,處於熟睡當中,只能任由鮮於通為所欲為。
她輕輕呼吸著,胸前的雙乳也隨著呼吸的節奏不斷起伏。
鮮於通將手伸向青羊的胸前,慢慢解開她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