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全集 - 第2260節

殷天正說:“想不到你不但卑鄙無恥,還能這般厚顏卸責。
對付你這般無恥之徒,多說無益,就讓我們手底下見真章。
”說罷,肩膊一動,便已揉身而上,左手虛掩而前,右爪從下翻滾而上,一出手,已是成名鷹爪擒拿手中的一式“鷂子翻身”。
這招虛實互掩,敵人往往為虛招所迷,待得發覺下路的主攻,早已給殷天正破胸挖心而死了。
圓真雖說連吸二女的玄陰之氣,究底未有時間融匯己身內力,雖能一時三刻內力大增,但殷天正到底不如楊逍等疲弱之軀般容易應付。
明哲保身下,也不急於和殷天正搶攻,即時閃身避開,看準殷天正的拳路再作打算。
殷天正看見圓真只是一味地東躲西逃,全沒作正面對攻的打算,心下不禁大急。
若不能及早收拾圓真,解救楊逍等人,萬一六大派這時攻來,光明頂便把守不住。
心念至此,即時提氣舉步,對圓真狂攻猛打,連下幾招殺著。
可惜,高手過招,最忌心浮氣躁。
殷天正這幾招確是剛猛無匹,勢若疾鷹撲兔,無可抵禦,本來圓真萬無僥倖之理。
唯獨殷天正的功夫走陽剛一路,大開大闔,在大廳中施展開來,本已甚為勉強,加上明教教眾早前為圓真暗算,東歪西倒卧在地上,殷天正不想傷及教眾,往往要緊處也臨時變招迴避,才讓圓真能連避數招。
而此數招一過,圓真亦發現殷天正這缺點,心下稍一盤算,已想出了破敵之計。
遂刻意走近明教教眾卧身之處,待殷天正變招迴避之時,料敵先機,一式幻陰指直點殷天正左右太陽穴上。
殷天正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覺左右額上傳來一陣陰寒指勁,要穴受創,真氣一時轉不過來,便暈倒地上。
殷野王看見父親中招倒下,第一時間掠出,向圓真連攻兩掌。
但,殷野王的內力又豈能與父親白眉鷹王相比?圓真也懶得躲避,隨手連發兩指,直向殷野王的掌心點向。
強攻對強攻,力強者勝。
殷野王兩掌掌心慘被圓真的幻陰指勁戳破,幻陰指寒毒之氣,更沿著掌心直往心臟竄去,令殷野王全身戰抖不已,還來不及運勁抵抗,寒毒已入心肺,悶響一聲,便昏倒地上,失去知覺。
由殷天正中招到殷野王倒下,只是轉瞬間的事情。
蛛兒剛剛還看著外公英武神勇,迫得圓真左閃右避,遂安心點倒楊逍等人,扶過一旁,加以好好照料。
那想到變生腋肘,霎時形勢逆轉,外公、父親相繼倒下。
蛛兒當機立斷,即時向廳外掠去,打算召喚教眾前來共抗圓真。
可是,蛛兒還沒走到門前,左臂已被圓真猛地捉住,大力擲向牆上,撞得蛛兒背部發痛,整條脊骨更仿似寸寸斷裂。
蛛兒還未定過神來,只見圓真已站在跟前。
圓真一手托起蛛兒下巴,看到蛛兒黝黑的臉容,肌膚浮腫,凹凹凸凸,心中倒生出一陣厭惡感覺,便提起手掌,不停往蛛兒臉上摑下,道:“世間上哪有這般的醜八怪,身裁也算苗窕纖秀,倒是生就一副令人噁心的樣貌,枉廢殷天正那老頭兒名震江湖,居然有這般見不得人的孫兒。
就讓老衲大發慈悲,為眾生消除你這醜八怪吧!”在圓真的瘋狂摑打之下,蛛兒的臉上血花飛濺。
但說也奇怪,隨著血水的流出,不單臉上的浮腫漸漸退卻,原本黝黑的臉容,亦逐漸變得清麗可人。
原來蛛兒所練的千蛛萬毒手,是以吸納彩蛛的毒素,儲存體內,化為己用,藉此提高功力,以毒傷人。
儲存的毒素越多,越厲害,千蛛手的殺傷力便越大。
可是這一門歹毒功夫,未傷敵,先傷己。
毒素在體內積聚得太多,便會滲入去肌膚,令到皮膚變黑,肌肉腫脹。
若至功力大成之時,全身更會生滿濃瘡,觸物皆死。
故此雖然殺傷力奇大,武林中肯修練者絕無僅有。
蛛兒為報母仇,不惜自毀容顏;猶幸修為尚淺,蛛毒未有滲入骨髓。
在圓真的掌摑之下,毒素隨血水流出體外,容貌反而回復昔日的秀麗。
然而,蛛兒在這時回復以往容貌,可謂毫不適時。
圓真一看到蛛兒清麗的容貌,雖不及小昭的純樸可人、楊不悔的亮麗清爽,亦自有一份小家璧玉的氣質。
加上蛛兒是殷天正的孫女,自然更加引起圓真的姦淫慾念。
圓真驚嘆道:“想不到鍾無艷原來是夏迎春。
禾桿掩珍珠,差點兒便空入寶山而回。
抬起頭來,讓老衲細看清楚。
”還伸出掌來暗運內力,把蛛兒體內的毒素盡排出體外。
圓真的玄陰指勁一入體內,蛛兒便忍不住戰抖發冷。
“臭丫頭,抵不住天氣嚴寒嗎?就讓老納捨身成仁,用身體來與你溫暖身體吧!”圓真逕自把僧衣除去,把那粗黑的陰莖再現人前。
蛛兒雖說生長於黑道世家之中,而且從小涉足江湖,但對於男女之事尚未知曉,更遑論看過男性的陰莖。
這時看到圓真把那七寸多長的陰莖展現出來,還一面步近,一面用左手上下撥動那巨棒,直嚇得不敢張目細看。
圓真看到蛛兒這般惶恐,更增加虐待的快感。
左手扯起蛛兒的頭髮,右手便強行撥開蛛兒雙手,道:“張開你的眼睛,看看這個寶貝,要不然,老衲便把你的衣服撕爛扯掉。
”蛛兒一聽大驚,忙不迭地張目細看。
只見眼前出現一個粉紅的肉球,一道細縫從中裂開。
在那肉球之上,還有些血絲白液,黏布其上。
細看之下,才發現這肉球正是圓真陰莖上的龜頭。
忍不住大叫一聲,又把眼睛緊緊閉上。
圓真越看到蛛兒驚怕,心中的快感便越是滿足,道:“臭丫頭,不是說要張開眼看嗎?既然你不聽話,不要怪老衲了。
”說罷,便一手往蛛兒身上的衣裳扯去。
蛛兒自從離家出走,身上一直也只是穿著一套粗衣布裙,質料本已粗劣,現在經圓真一手拉扯,即時從右襟至下腹扯下一大片,整個雪白香肩也露了出來。
圓真看見這般明麗肌膚,霎時發起狂來,不撕裂蛛兒身上的衣服。
蛛兒看見圓真真的把自己衣裳扯掉,即時張開雙目,雙手極力掩在胸前,開口求饒:“呀……大師,大師,放過……我吧,我……知錯了,不……不要……再撕了,我聽……你的吩咐……便是了……“可是圓真正撕得興起,哪會聽從蛛兒的求饒。
直至把上衣盡數扯掉,才稍作停息。
“臭丫頭,你這不是犯賤嗎?一早聽從老衲的吩咐,便不用弄到這樣的田地吧!”“大……師,我知錯啦!”“人誰無過呀?只要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老衲便饒過你這次吧!”“多……謝……大師,多……謝大……師。
”這時,蛛兒上半身已毫無衣物掩蓋,只靠雙手把乳房遮蔽;但是寒毒發作,全身戰抖不定,一雙乳頭不是在掌縫間掩映出來。
只見那如脂玉一般雪白的乳房上,淡淡有一圈乳暈,在那乳暈的正中,一點鮮紅的乳頭在風中抖動著。
或許是寒冷關係,那乳頭早已微微發硬,在風中拔挺著。
圓真看到這般撩人情態,胯下的陰莖更是暴跳如雷,不用雙手撥動,也在蛛兒面前上下跳動。
經過剛才的教訓,蛛兒再也不敢閉上眼睛,只是注視著眼前這條粗黑惡物,甚至連陰莖上暴起的青筋、鮮紅的血絲、稠濁的白液,亦仔細觀看,生怕一會圓真又會弄些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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