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驢,無恥。
”這時楊逍早知今日大勢已去,只得向楊不悔大叫:“不悔,你敵不過這狗賊的,不要理我們,趕快與山下天鷹教等人回合吧。
”楊不悔也知難敵圓真,即時聽從父親吩咐,轉身便逃。
圓真早料有此一著,楊不悔剛轉身起步,便見圓真如鬼魅般出現眼前。
“小姑娘,用不著那麼著急,我們先來溫存一下吧。
”又再伸手往楊不悔身上抓去。
楊不悔驚惶萬分,只得向旁急移避開。
然而,還是閃慢半分,腹前的衣裳,又被圓真抓去一大片。
圓真就如厲鬼一般圍著楊不悔四周移動,每次移近,只聽到“嚓”的一聲,楊不悔身上的衣裳便少了一片。
圓真特意向楊不悔的陰部、乳房、臀部等位置進攻,撕去了綢衫,便來撕褻衣、肚兜,把楊不悔那黑漆的陰毛、彅紅的乳頭、雪白的肌膚完全暴露在人前。
到得後來,整個大廳都飄舞著楊不悔衣裳的布絮,就如一隻只花蝴蝶般,伴隨著圓真的淫笑聲,在空中飛舞。
楊不悔自回到光明頂后,一直受到楊逍寵愛有加;即使以往與張無忌流落江湖,亦那曾試過如此羞辱。
眼看今天必不能逃出魔掌,把心一橫,便把手中利劍向頸項抹去。
“叮”,楊不悔手中長劍已被圓真打掉。
圓真還一本正經說:“小姑娘,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何必輕易自尋短見。
老納曾發願普渡眾生,不如讓老納指點迷津,教導小姑娘你觀音極樂的途徑吧。
”這樣的說教,出自一個身穿枷裟老和尚身上,本來是很平常的事;但在楊不悔眼中,這無疑是惡魔的詛咒,特別是圓真看到楊不悔那約隱約現的胴體,心中的慾火早已按捺不住,陰莖暴漲難耐,將下體的僧衣撐起了老高。
這時,圓真索性脫去僧衣,把那七寸多長的粗黑陰莖盡現人前。
那充血的龜頭,還沾著剛才小昭的陰液、經血,在陰莖前冒出頭來,就如毒蛇吐信,等待著咬噬另一個獵物。
圓真一手捉著楊不悔,把她身上剩餘的布絮全數撕下。
楊不悔極力反抗,圓真也不打二話,就提起膝蓋,往楊不悔的下陰撞去:“臭婊子,裝什麼可憐?剛才不是兇巴巴的要殺掉那小婢嗎?現在老衲就待那小婢教訓你,把你普渡極樂,哈……哈……”話還沒完,又一掌打往楊不悔的臉去,打得她暈頭轉向。
這時,圓真才用力搓捏著楊不悔的乳頭。
那對乳房雖未完全發育,但卻已較小昭為大,而且乳頭還是淡淡的粉紅色,堅挺軟滑,雙手往上搓拿,剛好握個滿掌,帶來柔滑的手感。
握著這麼嫩滑的奶子,圓真不覺越握越興奮,不禁全力握下,後來更索性張開大口,流著口水,往乳頭上咬去,直咬得乳頭上冒出血來。
楊不悔在圓真拳打腳踢之下,早已痛得差點暈昏過去,但乳頭上那一剎的痛楚,就如被尖針刺下一般,即時大嗌出來。
楊逍不忍看著女兒受到這般凌辱,遂道:“圓真,你與明教的私人恩怨,不用連累後輩。
若你放過我的女兒,我願意從此帶領明教退出中原。
”圓真道:“楊左使,你簡直是痴人說夢話。
現在你們肉在砧板上,要殺、要剮,易於反掌,那用你來討價還價。
不過,若你想老納放過你的女兒,也不是沒可能……”邊說,邊把楊不悔連拖帶拉的扯到楊逍面前,用力把楊不悔雙腿在楊逍面前分開,伸手把楊不悔那緊貼的陰唇張開:“楊左使,好好地用你的嘴巴舐凈這裡。
老納已是七十多歲老人,也不用真箇逍魂,只要你弄得她興奮,老納看得過癮,放過你女兒又有何妨?”楊逍明知圓真只是胡言相欺,但這卻是唯一一絲的希望;另一方面,亦希望就此拖延時間,等待山下的白眉鷹王上山來救,遂毅然伸出舌頭往楊不悔的陰穴舔去。
楊不悔到底還是處子,兩片陰唇還是首次如此張開。
陰道內雖有一陣膻味,但卻同時夾雜一種處子獨有的幽香氣味,加上楊逍自己的唾液,在楊逍舌上,就混和出一種獨有的味道。
楊不悔在圓真的凌辱下,早已身心受創。
雖明知父親是委屈求全,但現在這般對待自己,終究難以忍受,一時急怒攻心,昏了過去。
圓真看見楊不悔暈了過去,即時一拳打向不悔的腹去,痛得不悔即時轉醒過來。
並向楊逍道:“看,一點技巧也沒有,沉悶得連女兒也睡了過去,枉你身為人父。
若你不懂得如何弄作,就讓老納來親自示範給你看吧!”楊逍一聽大急,即時向不悔說:“不悔,興奮吧,快些興奮吧!”舌頭努力伸入不悔陰道之中出入磨動,利用舌苔在陰壁間互相磨擦,更用內力弄硬舌尖,每次插入,都頂向不悔的陰蒂,刺激不悔的情慾,藉此增加淫水的流出。
楊不悔在父親的套弄之下,陰部痕癢難擋,身軀不自覺地左右扭動,雖是無分不願意,身體終究起了自然反應。
淫水源著陰道流了出來,後來還多得順著陰毛滴往地上。
一時間,大廳上雖是有十多人,但人人屏息靜氣,只聽見淫上滴在地上的聲響。
圓真雖說老而彌堅,可是始終是七十多歲老人。
剛才破小昭處子之身時,開山辟石,幾經艱辛才能進入桃源洞內,現在龜頭還有點隱隱作痛。
故此特意命令楊逍為楊不悔口交,一來可對楊逍加以羞辱,二來藉此挑動楊不悔的淫水,令自己可以輕易破處。
現在看見不悔淫水長流,圓真知道時機已到,即時把不悔拖到身前,就要為不悔破開處子之身。
圓真道:“果然不愧為邪教的大淫賊,連自己的女兒也弄得這麼興奮。
看見你這麼落力演出,老衲也一時技癢,等我也表演一下真功夫吧!”圓真為了讓楊逍親眼目睹女兒破身的情景,便把楊不悔整個抱起,做成“觀音坐蓮”的姿勢,用龜頭頂著不悔的陰唇,雙手放開,站在楊逍的面前。
圓真一放開雙手,不悔整個人便往下墮,圓真的龜頭霎時插入了不悔的陰道內,一陣痛楚自下體傳向不悔心頭,不悔連忙用雙手緊抱圓真的頸項,以阻止墮勢,力保貞操。
從外表看來,反而像不悔熱情如火的纏著圓真做愛。
圓真笑道:“有趣,看不出你這婊子還會玩這樣花式。
用力些箍緊我,不要這麼淫蕩給我插呀!”一面用雙手不停往不悔乳房、屁股多肉的部位用力捏握,滿足手足之欲;另一面,就張著大口,伸出舌頭,往不悔那俏臉舐舔。
可憐楊不悔不單要承受圓真的大力捏握,雪白的肌膚早已留下一塊塊赤紅的烙印;迎面而來的,更是圓真那皺紋滿布的醜臉,張口而噬,在自己的臉上留下那噁心的唾液;最要命的是,下體傳來的陣陣赤痛,令不悔更加膽戰心驚,唯恐一時乏力,就把貞操斷送在圓真手上。
只得強忍痛楚,用力箍緊圓真頸項,身、心都受到極大的壓力。
但是,一名弱質女子,又如何可以長久吊著自己的身體,何況不悔先前更曾遭圓真的毒打,體力早已不支,身體逐分逐分的向下墮,而圓真那怒漲的龜頭,亦如鐵鑽般逐分逐分插入不悔的陰道,把陰壁逐分逐分的擘開。
經過半注香時間的堅持,圓真的龜頭已臨近不悔那寶貴的處女璧前,只消再入一分,不悔十多年的處子之身便要被圓真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