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窗外的盈盈,這時看得血脈賁張,慾念勃發;令狐沖的粗大雄壯,使她觸目驚心,但岳夫人概然受之,甘之如飴的舒爽媚態,卻更加刺激她的欲情。
盈盈只見岳夫人杏眼含春,檀口輕啟,喉間發出愉悅的呻吟;雪白的大腿,不停的開開合合搖擺晃動,豐聳的臀部柔嫩的下體,也不斷向上挺聳,迎合令狐沖的抽肏.盈盈看的口乾舌燥,淫水直流,不自覺的將手伸往下體撫弄了起來。
此時只見令狐沖加快速度,狠狠的抽肏了起來,而岳夫人修長圓潤的雙腿也越翹越高,五根足趾也緊緊併攏蜷曲,就如僵了一般。
一會兒功夫,岳夫人全身顫慄,朝天的雙腿也越伸越直,令狐沖識趣的伏身親吻岳夫人嫩白的雙乳,岳夫人雪白的大腿猛然向上一蹬,口中發出一股悠悠蕩蕩,蠱惑媚人的愉悅呻吟,既而,一切歸於靜止,那高翹的雙腿,也緩緩的放了下來。
此時,盈盈只覺下體盡濕,兩腿發軟,不由得坐了下來。
盈盈癱軟在地,正回想屋內驚心動魄的激情畫面。
突然窗戶一開,令狐沖竟隔窗將她提進屋內;她尚未回過神來,已被放躺在床上。
只見赤裸身軀,滿含春意的岳夫人,正笑盈盈的望著她。
但可怕的是赤裸裸的令狐沖,他那胯下之物已雄糾糾、氣昂昂的聳立在她眼前,並且一顫一顫的,就像是在和她打招呼一般。
她頭腦是清醒的,但意識似乎是模糊的,不知何時,她已全身赤裸的仰卧在床。
而此刻岳夫人正溫柔的舔吮,她那小而堅實的乳房;令狐沖則在她的下體,用口舌辛勤的耕耘。
她只覺得全身癱軟,一片趐麻,無邊無際的暢快感川流不息的遊走全身,時間好像完全靜止了下來。
令狐沖見盈盈的雪白下體已濕潤滑溜,鮮嫩的小屄也嗡然開合,顯是欲情已熾,便扶住陽具緩緩的在肉縫中上下磨擦。
盈盈此時只覺一根火熱的棒槌侵入下身門戶,游移之間似乎有破門而入的趨勢,不禁內心惶恐,但卻又有一股深沉的期待,似乎盼望著肉棒的侵入,以填補那原始的空虛。
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使盈盈“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那種火辣辣的撕裂感穿透整個下體,感覺上似乎整個人都被劈成了兩半。
令狐沖此時停止動作,溫柔的親吻她的香唇,盈盈只覺體內火熱的肉棒,不停的膨脹顫動,疼痛感逐漸消失,代之而來的是一股趐趐、麻麻、痒痒、酸酸夾雜著舒服與痛苦的奇妙感覺。
令狐沖見盈盈緊蹙的眉頭已然開展,面部也呈現出一股恍惚迷離的媚態,於是便緩緩的抽動起來,盈盈立刻感受到截然不同的奇妙律動,說不出的舒爽,隨著抽肏的陽具一波波的進入體內,她不由自主的哼出聲來,並扭轉纖腰,挺起嫩白緊繃的豐臀,迎合著令狐沖。
當熾熱的陽精噴洒衝擊她的花心之後,那股飄飄欲仙的歡暢滋味,竟使她當場舒服的暈了過去。
此後數天,三人幾乎日以繼夜,沉醉在肉慾的歡愉中。
盈盈由青澀的少女,轉變為美艷的少婦;岳夫人也徹底的填補了過去二十年來獨守空閨的空虛寂寞;至於令狐沖更是左右逢源得其所哉,盈盈的青春活力,岳夫人的成熟風韻,在在均勾起他無邊的慾念;好在他的“易筋經”已有小成,全身真氣收發隨心,隨時可運行至下體,使棒棒火熱堅硬,否則可真應付不了這倆個,食髓知味需索無度的俏麗佳人。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這天岳夫人與盈盈相偕至瀑布戲水,令狐沖樂得清閑,便下山找地方喝酒,三人居處頓時空無一人。
此時突然一條人影竄入岳夫人卧房,只見他翻箱倒篋的搜尋,而後又仔細的將諸物還原,銀兩手飾都不要,獨獨取了一件岳夫人穿過未洗,尚餘體味的淡紅肚兜。
只見他喜形於色,將肚兜放置鼻前猛嗅一陣,喃喃自語的道∶“嗯!這娘們的味道可真不錯!”這人取了肚兜,循原路飛奔而去,日光下只見他身軀瘦小,長相猥瑣,赫然便是那嗜色如命的魔教葛長老。
說起來諷刺,這葛長老的一條命,竟可說是岳夫人救的。
原來那日葛長老身受重傷,雖未當場斃命,卻也危險萬分;只因他心中念念不忘,想要姦淫岳夫人;也就因為這股堅強信念,激發生命中的潛力,竟然使得他度過危險,撿回一條老命。
他傷愈之後,全副心力都投注在“如何姦淫岳夫人”之上。
第一個步驟就是掌握岳夫人的行蹤,熟悉岳夫人的居住環境。
經過半年多的觀察窺探,他已熟悉萬分,瞭若指掌,正準備展開行動,卻逢令狐沖及盈盈的來訪。
這不僅打亂了他的計劃,也使他預計的行動落空。
不過三人之間的淫慾姦情,落入了他的眼中,卻也使他靈機一動,想出絕妙好計。
令狐沖和盈盈來到華山已有月餘,日月教及恆山派均差人要求二人早歸,以處理教派中重要事宜;二人於是拜別岳夫人,分赴恆山及日月教。
岳夫人的生活頓時也由絢爛復歸於平淡。
相對於葛長老而言,那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他心中不由暗道∶“皇天不負苦心人,機會終於來了”。
岳夫人端坐室內運氣練功,只覺真氣運轉周身,毫無滯礙,顯然功力又深了一層,不禁心中暗喜。
她心想月餘來雖縱情淫慾,但功力不退反進,顯然男女交合併不妨害練功;倒是交歡時心情愉快,血行加速諸脈暢通,對功力進境反有助益。
岳夫人練完功后,沐浴更衣,躺卧床上,一時之間難以入眠,便點起床頭油燈,翻看唐詩;看了一會,突感全身燥熱,下體奇癢,心中竟然慾念叢生;她不禁大為詫異,急忙運功,欲待平息心中慾念。
但一試之下,發現內力竟然無法凝聚,不覺有點驚慌。
她心中暗道∶“怎麼感覺起來,和上回落入魔教手中一般?難道有漏網餘孽暗算於我?“她想的沒錯,這正是葛長老的得意傑作。
原來葛長老窺探多時,偷空趁虛而入,在她床頭油燈里,下了欲心散及化功散。
只要一點油燈,藥力便自然發散,並且無色無味,端的厲害無比。
這魔教各葯均分丸、散、香、膏,在運用上則分服食、嗅聞、觸體、強進等不同方法,此次葛長老用的是嗅聞之法。
岳夫人心想,敵暗我明於我不利,於是伸手熄了油燈。
誰知如此一來,正合葛長老之意;他趁黑穿窗而入,一舉手,便點倒了內力全失的岳夫人;隨即,取出一塊黑布,住岳夫人雙眼。
岳夫人此時功力全失,穴道被點,眼睛又被住,心中實是惶恐萬分,但仍強作鎮靜,厲聲喝道∶“什麼人?竟使卑劣手段擾我華山!”只聽一個熟悉親切的聲音答道∶“師娘,莫慌,是我。
”岳夫人心情大定,如釋重負的道∶“沖兒!你搞什麼鬼?還不快將師娘穴道解開。
”令狐沖低聲道∶“師娘,解開穴道可就沒趣了,我這還要將師娘綁起來哩!”岳夫人心想∶“沖兒不知又有什麼新花樣,這麼大了,還是老沒正經!”岳夫人可萬萬沒想到,她口中的沖兒竟是色中餓鬼葛長老。
原來這葛長老有項絕技,就是善於模仿他人口氣腔調,只要話聲入耳,他立即便能依樣模仿,並且男女皆宜,唯妙唯肖。
他暗中窺探岳夫人甚久,對於令狐沖的聲音腔調已甚為熟悉,如今一試之下,果然連岳夫人都被瞞過。
他處心積慮欲姦淫岳夫人,謀略愈深,思慮愈周。
他想∶“如若用強,定然不美,最好讓她心甘情願;如何使她心甘情願?莫若假扮她的小情人令狐沖;但聲音可仿,容貌身材則不能,因此必需遮掩岳夫人雙眼,使其不能視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