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全集 - 第2195節

令狐沖越插越重,儀琳樂得不知如何是好。
這當口,心裡竟然還想起,媽媽前晚教與她的夫妻閨房之道。
媽媽說:“琳兒!你自小就在恆山白雲庵當尼姑,今日萬幸有了丈夫,卻非獨享。
要將丈夫身心抓牢,閨房之中,務必要使丈夫樂不思蜀。
勝卷在握!”媽媽又說,阿爹對她念念不忘,天涯海角尋她。
有大半原因出於閨房之中,媽媽把阿爹服侍得,舒舒服服,快快樂樂所致。
儀琳猷記得,媽媽說這話時,臉帶紅暈,害羞的樣子。
儀琳想到這裡,令狐沖一棍子正頂入了花心。
記起媽媽那些話,秀眉一蹙,哎~的低低輕叫了一聲,嬌媚盪人,小屄也挺了出去。
這一聲雖低,聽在令狐沖耳里,卻是驚天動地。
激得大肉棒一下下,棍棍見底,花心搗得蜜汁四溢。
儀琳再也禁不住,放開檀口,哼叫起來。
雙手抓住床單,小屄高挺。
一個如玉般,渾身赤裸的身體在床上,嬌啼婉扭。
任誰也不相信,她就是當年,怯怯的跟在“定逸師太”後面,那個“說話嬌嫩清脆,容色艷麗照人,身形婀娜,窈窕娉婷”。
後來在華山,卻一劍殺了岳不群,而名揚武林的恆山劍派俏尼姑,儀琳。
這次,令狐沖連騙帶拐,換了好多種姿勢,儀琳羞得幾乎想蒙著臉,和丈夫大行這閨房之樂。
令狐沖每換一種姿勢,儀琳的水就流個不止。
儀琳知道,丈夫在自己的身體上,享受到極大的樂趣。
而自己也被丈夫那種,在頑皮嘻笑之中,帶著正義、俠客的氣質所引,魂魄早已歸他所有。
現下他又使些亂七八糟的“棍法”,捅得人家渾身顫抖,舒暢得不能再大聲叫了。
儀琳又羞又急,那自幼習練的恆山劍派內功,當中一式,“千潮迴流”,卻自行發出。
這“千潮迴流”一式,專為女性習練。
氣運子宮,陰部一縮一放。
只聽到丈夫悶哼一聲,那大肉棒,用力在深處戳了幾下。
儀琳不敢再運氣,把大腿緊夾住他的腰際,感覺到那大肉棒,好像整個都插進了子宮深處。
一陣跳動,噴出滾熱的液體,用力的打在子宮最敏感部位。
儀琳長長的嬌哎~了一聲,陰道一陣痙攣。
她也回噴了那大肉棒,滿頭臉的蜜汁。
兩人像似練完劍法、早課一般,癱著四肢,氣喘呼呼,相視而笑。
繾綣一夜,那較年稚的儀琳休息片刻,美目一開,看到躺在身側一張“長方臉蛋,劍眉薄唇”,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令狐大哥,也開著眼睛,征征的看著自己。
一剎時,想起當年衡山城外,荒郊野地,自己抱著他逃命。
當時慌忙當中,一低頭,也是見著他如此眼光,盯著自己。
儀琳眼看全身赤裸,不由得大羞,一頭鑽入了令狐沖懷裡,猶疑是在夢境之中。
遠處卻隱隱聞得雞鳴之聲,但是那對大紅囍燭,還是光明無比。
儀琳坐在書房案前,回想一幕影像。
那是一面光亮的銅鏡。
銅鏡之中映著一男一女。
女的,素臉朱唇,面帶三分羞澀,髮長堪堪遮耳。
一雙清潭般大眼,滿匯情意,濃濃盯著那男子。
鏡中男子,長發披肩,烏黑髮亮。
劍眉飛揚,英俊爽朗。
儘管一臉正經,兩眼卻盡露頑童般調皮笑意,也是深深的盯著鏡中女子。
儀琳把這深深烙於心中的鏡像,再“看”了一次。
提起畫筆,開始作畫。
陽光逐漸越過了窗外的瓜棚。
這個心地,至純至善的少婦,就是不知時間飛逝,不知休息。
仍然專心一意的埋頭作畫。
令狐沖悄步進了書房,房內一片寂靜無聲。
看見儀琳趴在案上,趕緊飛躍過去。
只見儀琳臉頰緋紅,嘴角帶笑,睡得正熟。
案上左方,零亂的堆疊著幾張紙。
右方几張則甚整齊。
令狐沖已看見,右方那疊最上一張,是畫作,全是同一男子。
滿滿的,排列整齊,上三下三共六偵畫像。
第二張,則全是同一女子。
也是滿滿的,排列整齊,同樣上三下三共六偵畫像。
兩紙所繪的人,均極為年輕,至多十五、六歲,令狐沖不認識,卻又覺得甚為面熟。
右方那小疊,總共六張。
令狐沖看了最底那張,卻繪了六個極為可愛的小娃娃。
心中一動,又重回第一張。
仔細再看,畫中六個男孩果是六人,並非一人。
且那些男孩,個個眼睛流露的頑皮樣子,活脫脫的,正是六個小令狐沖。
但是嘴形較豐飽,下頦也比令狐沖俏。
令狐沖深深凝視著熟睡中的儀琳。
心裡嘆著:“這些孩子的嘴形和下頦,果然像他們的母親。
”儀琳花了頗大心思,將她和令狐沖兩人,美麗、英俊處,皆盡挑出,繪作成畫。
祈盼兒女,就是個個這般美麗、英俊。
令狐沖把畫作擺好,脫下身上外衣,輕蓋於儀琳背上。
一個飛身,無聲無息的出了書房。
儀琳睡夢當中,有一群娃娃纏著令狐沖,個個嘻嘻哈哈,頑皮無比。
夢著,夢著,遠處隱隱傳來一陣哀傷的胡琴聲。
胡琴聲中卻伴著一個嬌嫩的歌聲,唱著:“衡山城外碎心地苦兒魂游七重天,儀琳已入梅庄嫁沖郎。
密室療傷藏身處,東五西十遺樂譜。
返回人間尋知音,莫使寶器成廢土。
”那幾句詞兒,反來覆去,唱了幾次,漸漸微弱,終至消失。
儀琳突然想起一人,大驚而醒。
室內一片漆黑,唯窗外斜照進來一線月光。
就在此時,門外躍進一人,那人尚未落地,即出聲叫道:“妹妹,是我!”盈盈的聲音。
儀琳驚魂未定,抖著聲音道:“盈姊!那胡琴聲是?”盈盈卻未答她話。
黑暗之中只見閃了一點火光,盈盈點燃了油燈。
隨即應道:“莫大先生!”儀琳駭聲道:“不!不是!是…是…那個唱詞的女孩,她…她…已經死了,我和令狐大哥親手葬了她的。
”“對!埋于衡山城外荒山之中。
”令狐沖推開窗戶,邊講話,躍了進來。
盈盈蹙眉道:“你們說的是誰啊?”儀琳和令狐沖相視一眼,儀琳噤若寒蟬,令狐沖道:“曲非煙!”儀琳聽了,兩腳發軟,跌坐於褟上。
任盈盈冰雪聰敏,看著儀琳道:“曲洋曲長老的孫女兒?”令狐沖滿臉疑色答道:“正是!”嘆了一口氣,正色道:“這女孩兒,於我有救命之恩,且行事為人和我頗有相似之處,此事非得查明不可!”又述說了,當年費彬無恥,殘殺小女孩曲非煙,終為莫大先生斬除。
自己和儀琳親手用石塊葬了曲非煙、曲洋祖孫、劉正風及那惡人費彬四人,等等。
且說及曲洋、劉正風兩人臨終之際,相托自己尋覓知音傳曲之事。
這傳曲的事情,盈盈早已聽他講過。
沒想到,竟然還有如許兇險的前段。
伴他擋了那兇險前段的,卻就是楚楚可憐,癱坐褟上的儀琳。
盈盈不禁滿心感激,坐於她旁,摟過她頭置於肩上。
櫻唇輕輕撫著儀琳的短髮。
令狐沖見狀笑道:“盈盈,琳兒嚇成那付模樣,今晚我兩就陪她睡了罷!”盈盈聞言,滿臉霞紅,白他一眼:“你這是混水摸魚。
”令狐沖笑道:“咱們天生俠義,保護弱女子!”又道:“時候不早了,我看,一塊兒沐浴、晚餐、睡覺。
既可邊討論此事,節省時間,琳兒也不致落單、害怕。
兩位娘子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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