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8-29 04:50:44 字數:65748笑傲江湖之俏尼姑儀琳異傳且說那令狐沖和任盈盈兩人,在梅庄神仙般過著日子。
自從華山尋覓風清揚不著,返回梅庄之後,夫婦兩,就足不出門。
瑤琴玉簫,劍術武功,終日忙得不亦樂乎。
最妙的莫過於那任盈盈,婚前性格極端靦腆,婚後在閨房中,卻熱情得常教那令狐沖哭笑不得。
這一天夜晚,令狐沖騎在盈盈身上。
一根大肉棍耍著花樣,把那熱情,卻又缺乏性知識的妻子,弄得全身發紅,淫水滾滾,哎哎低叫。
“沖哥,你…你…把人家……把人家攪得死去好幾次了,哎!哎!”披頭散髮,小白齒咬著殷紅的下唇。
令狐沖眼見盈盈身子發軟,低聲笑道:“你這樣子不經久戰,如何能夠生足咱們的小桃谷六仙?”盈盈四肢攤開,滿臉紅暈:“你多個幾次愛我,自然生得足六個寶貝。
七個甚至十個,”婆婆“我,都生得出來。
”令狐沖笑道:“我這就來愛你了。
”端著那話兒,架起盈盈雪白的雙腿,又朝那濕淋淋的肉洞戳進去。
梅庄深處,一間隱室。
白紗垂簾,簾后隱約可見,擺著一具軟褟。
軟褟上,仰身卧著一個,髮長蓋耳,素麵白衣的人。
只看頭髮,分不出是男是女。
那人身上蓋了條小被,好似睡得極熟。
令狐沖和盈盈的房間,春意正濃。
突然垂簾微一搖動,軟榻前,無聲無息立著一個,衣著樸素,身材削瘦的老婦。
那身旁的燭火,晃都沒晃一下。
那老婦低頭看著軟榻上那人,眼光透著無限情意。
就在此時,燭火“啪”的輕爆了一聲,榻上那人睜開雙眼。
見著老婦人慈祥的眼神。
張口叫:“媽媽!您來了!”聲音“嬌嫩清脆”,極是歡愉。
坐了起來。
這軟榻上的人,一雙大眼,清澄明澈。
雪白秀麗的瓜子臉,清秀絕俗,容色照人。
竟是個十七、八歲的短髮少女。
老婦人輕聲道:“怎麼?你還是獨眠?”榻上那美貌少女垂下頭,幽幽道:“女兒還是不敢…不敢…赤身裸體和令狐大哥…這般…那個。
”老婦人氣急敗壞,又只能低聲道:“哎唷~枉費媽媽每晚,避了那幾個昔日黑木崖的護院高手,進來教你怎麼樣才能和丈夫生兒育女。
”坐於榻上,牽著女兒的小手:“琳兒,你傳了媽媽的冰雪聰敏、如仙美貌。
那顆膽子卻怎麼沒傳得你爹半個大呢?唉!”又唉著氣道:“如此下去,媽媽和你爹怎會有外孫抱呢?”這對母女不是別人,正是那恆山劍派小尼姑儀琳和其母啞婆婆。
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不戒和尚偕了啞婆婆前來拜訪令狐沖夫婦。
令狐沖大喜,客氣話說了三兩句,拉了不戒和尚就要下去藏酒窟喝酒。
那啞婆婆細細出聲道:“且慢!你女兒的事講妥了,要喝酒不遲!”啞婆婆愁眉苦臉道:“我那寶貝女兒就快沒命了!”兩行淚水,延著臉頰落下。
令狐沖和盈盈俱是一驚,同聲問道:“儀琳?她怎麼了?”啞婆婆流淚道:“她日漸憔悴消瘦,儀清掌門說,她師父生前曾講過,這孩子,人世間的情緣太深,本就非佛門中人。
強來贖其父母之罪孽,終不可行!”大哭道:“儀清說,這人世間,什麼葯都救不了琳兒。
唯有”情“才救得了琳兒。
叫我來找你!”令狐沖腦海里,浮起了“定逸師太”那高大的身影。
彷彿看見“定逸”淚流滿面,站在身前。
右手做請託狀,左手牽著一個小尼姑。
那小尼姑睜著一雙點漆般的大眼,那有如清潭似的雙眼,慢慢的,如迷了大霧,猶楚楚可憐的盯著他看。
“沖郎!沖郎!人家說話,你怎的出神了?”盈盈在一旁嗔道。
令狐沖一驚,回過神來,眼前哪有甚麼“定逸”、小尼姑?就這樣,三個月前,那清秀絕倫的小尼姑儀琳,回了人世間,蓄起長發。
並於五天前,和令狐沖成了婚。
就如當年在懸空寺靈龜閣上,啞婆婆所言:“兩女不分大小,盈盈大著幾歲,就做姊姊。
”但是五天了,儀琳一直不和丈夫圓房。
不管那任盈盈如何好說,哄騙,就是不肯。
也不知是何因?啞婆婆在第三天跑來看寶貝女兒,見她臉帶歡樂。
這啞婆婆,性情古怪,卻還要拐彎抹角,套問儀琳洞房花燭夜,有啥問題?媽媽可幫忙解決。
儀琳只要能和令狐沖廝守在一起,哪還管他什麼夫妻閨房之樂事?媽媽問起,張著大眼睛,回道:“那晚,令狐大哥和阿爹,酒喝得高興,有些迷糊。
女兒服侍令狐大哥睡下。
回到小室,又誦完經,也獨自睡了。
”一派天真模樣。
一席話只聽得啞婆婆差點昏倒在地。
直罵那胖和尚,殺千刀,誤了女兒良宵大事。
這一夜,啞婆婆又來關心。
談了一會,啞婆婆輕聲道:“有人來,媽媽先走了。
”怕被人瞧見了,女兒臉上不好看。
身子一晃,失去蹤影。
進來的卻是盈盈。
她老遠就聽到隱室中有人講話,故意做聲驚動。
盈盈被令狐沖插得全身舒暢,起來清潔身子,想到了儀琳,便過來看她。
盈盈知道剛剛在此室的,絕對是啞婆婆,也不問起。
見儀琳大眼清澈,呆望著室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走了過去,坐於榻上,一手扳著她肩。
儀琳突然輕聲道:“姊姊,我想和令狐大哥同床。
”盈盈聞言,呆得一呆,轉頭看著她。
只見儀琳垂頭,雙手捂住臉,如雪般白的頸子,已經羞成了火紅。
就連那素白的手背,也是通紅。
盈盈見小師妹,還如嫩芽般,不禁大是憐惜。
摟入懷中,輕聲道:“明晚,嗯?”儀琳整個燒紅的頭臉埋於她懷中,含含糊糊道:“姊姊說了就是。
”隔天晚間,三人洗凈了身子,晚餐后,盈盈避開眾丫環,拉了儀琳到房間。
悄聲問道:“夫妻間之事,令伯母這些日子來,都交待清楚了罷?”儀琳只覺得耳根發燙,羞道:“媽媽說了些話與我聽,教我依她話辦事。
”其實那任盈盈自己,新婚初夜,夫妻間之事,還是那浪子令狐沖,全盤操作的。
那一夜,她昏昏沉沉,卻又記憶猶新,快樂無倫。
儀琳坐於房內圓桌前,一隻小圓凳上。
圓桌上擺了兩杯“交杯酒”。
兩根紅色大龍鳳喜燭,靜靜的燃著,房內一片光亮。
門外輕響了一聲,儀琳趕緊低下頭。
她丈夫進了房間,反手把門扣上。
令狐沖端了那兩杯“交杯酒”,笑道:“來,這是盈盈替你準備的‘壯膽酒’,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好…好休息。
”想及儀琳的膽小,那“睡覺”變成了“休息”兩字。
儀琳雙手迷迷糊糊接了過來,舉著那玉杯,“壯著膽氣”,仰首喝個杯底朝天。
只感到一陣葡萄甜味,少許酒味,直入喉中。
不禁叫道:“啊~!”尚未閉口,櫻唇已被封住,口裡注入一股清涼的茶水,那滿嘴辛辣酒味,剎時消失無蹤。
跟著來的,是她從未想象過的感覺。
一個白日想,夜晚想,睡覺也闖入夢裡的男人。
溫柔又及時的擁抱、擁吻。
原來,那令狐沖知道她滴酒不沾,卻見她憨憨的,一口乾了那杯西域大葡萄美酒。
趕忙含了一口涼茶水,對嘴灌入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