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全集 - 第2179節

向問天聽罷,凝視司馬絕,緩緩地說道:“絕兒,你可是有什麼苦衷?”司馬絕搖了搖頭,並不說話。
向問天轉身叫道:“楚右使!”他身後一名身著青袍、頭戴方布的中年儒士走了過來,俯身道:“教主有何事吩咐?”向問天道:“你可知司馬左使何故推辭?”楚南天道:“屬下不知。
”向問天盯住楚南天道:“果真不知?”楚南天道:“屬下的確不知。
”此時,司馬絕抬頭道:“師父,不關其他人的事,實是弟子……弟子……”說著,他低下頭去,用幾乎連自己也聽不到的聲音說道:“弟子已經決心退出江湖……”此言一出,眾人嘩然。
須知司馬絕近年來在江湖名聲鶴起,加之他剛過而立之年,前途無限。
此時說退出江湖,實在是讓人不可思議。
“弟子本來想提前秉告師父的,但師父才年在外,這幾天又忙於和令狐師叔敘舊,所以……”向問天望著司馬絕道:“你說的可是當真?”司馬絕道:“弟子絕不敢有半句虛言!”向問天長嘆道:“既是如此,為師也不願勉強你了。
唉,此事就過一下再說吧!”當下向眾人一抱拳:“對不起,各位,關於教主一事老夫還須考慮一下。
老夫身體有點不舒服,先告退了。
”說罷,轉身走進內室。
廳內眾人見狀,有識體的,也四下走了,也有不識體,如桃谷六仙之類,繼續在廳內大聲喧嘩喝酒不提。
卻說令狐沖與妻子任盈盈回到客房之後,令狐沖一直深眉不展。
任盈盈道:“沖哥,你可是還在為剛才之事……”令狐沖點點頭:“盈盈,你覺不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司馬絕今天會這樣做呢?”盈盈道:“我也覺得很奇怪。
沖哥,你看其中會不會有什麼古怪?”令狐沖點了點頭,突然笑了起來。
盈盈詫道:“沖哥,你笑什麼?”令狐沖道:“好古怪,真的好古怪。
”盈盈一呆:“沖哥,你發現了什麼不對嗎?”令狐沖笑道:“我是說你古怪。
”盈盈更迦納悶:“沖哥,我哪裡古怪啦?”令狐沖笑道:“你和我成親快二十年了,就生了一個堅兒,可是我們天天都行房的呀!這可不古怪嗎?”盈盈臉色一紅,“你好壞!”撲到令狐沖身上欲打,令狐沖一把抱住盈盈,盈盈一聲嬌喘,兩人的嘴已吻在一起。
令狐沖伸出舌頭在盈盈口內探尋著,手卻毫不老實地在盈盈身上遊動,盈盈喘著氣,纏到了令狐沖的身上,令狐沖伸手在盈盈腰間輕輕一拉,盈盈的裙子便隨著腰帶散了開來,脫落於地下。
盈盈掙扎著離開令狐沖的舌頭,嬌呼道:“不要啦,又不在家裡,會讓人家看到的!”令狐沖哪裡肯依,當下將盈盈抱到床上,笑道:“有誰敢來偷看我們任大小姐洞房?”說著,伸手解開盈盈上衣,隔著肚兜揉著盈盈的雙乳。
盈盈只覺得渾身酥軟,雙目緊閉,抱住令狐沖。
令狐沖右手隔住衣握住盈盈左乳,左手便自然地摸到了盈盈下身,“咦,盈盈,你下邊又濕了呀!”令狐沖故意挑逗盈盈:“癢不癢啊?”盈盈只覺得陰道深處空虛無比,而陰核又在丈夫的手指捻弄下奇癢難忍。
正所謂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盈盈正是三十七、八狼虎之年,哪裡經得住丈夫挑逗,只一會兒,便嬌喘呤呤,雙顰發熱:“沖哥,我要……”令狐沖聽到盈盈主動要求,興奮不與,立刻脫光了衣服,翻身上床。
此時,盈盈也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兩具裸體緊緊貼切在一起。
令狐沖貪婪地用舌頭在盈盈的乳頭上舔著,同時並不讓手閑著,繼續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捻動著盈盈陰唇間的那小顆粒,盈盈扭動著身體,用手握住令狐沖的雞巴,來回地撫摸著。
“沖哥,好舒服哦!……盈盈要……”令狐沖只覺得盈盈的陰唇間充滿了淫水,他一時興起,彎下身去,在盈盈的陰唇上舔了起來。
舌尖在陰核上磨擦著,並漸漸向陰道進攻。
“哦……沖哥……”盈盈嬌叫著,隨著令狐沖舌頭的深入,她的身體扭動得愈加厲害了,雙乳也上下起伏著。
“喲……”突然,令狐沖覺得舌尖一燙,一股腥鹼的液體衝到了他的臉上,原來,盈盈已經泄了。
笑傲江湖後傳之風雲再起令狐沖笑道:“盈盈,你看看你,都激動得這樣了。
”盈盈只是嬌嚶一聲,並不答話。
令狐沖舔了一下嘴唇,笑道:“不理我嗎?那我可要來真格的了!“說著,坐起身來,用手將盈盈雙腳舉高,腰部一挺。
“喲……”盈盈一聲嬌吒,令狐沖的大雞巴已應聲肏入。
盈盈的下體此時已濕潤不堪,令狐沖抽動起來只覺得倍感舒適,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哦……沖哥……肏死我了……哦……”“盈盈……哦……”隨著大雞巴的抽動,盈盈扭動著屁股迎合著,兩片肥陰唇有節奏地向外翻動著,不時發出“嘖嘖”的妙聲。
“沖哥……哦……快……”盈盈用力在自己乳上搓揉著,發出陣陣浪叫。
“…盈盈…”……兩人萬萬想不到,就當他們在床上翻雲覆雨之時,黑木崖上卻發生了巨大的變故…………向問天從大廳回到自己的住所“問天居”之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提起一壺酒狂喝了一氣。
他實在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司馬絕會拒絕當教主,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這裡邊一定有問題!”他喃喃自語道:“莫非他……”向問天猛一起身,大喝道:“來人呀!”一名教徒從門外走入:“教主,有何吩咐?”“給我立刻把司馬絕找來!”“是!”教徒應聲出去了。
向問天嘆了口氣,坐下繼續喝酒。
轉眼間,一壺酒就被他喝了個精光。
“媽的,絕兒怎麼還沒來!”他不耐煩地罵了一句,又喝道:“來人呀!”可是這次卻半響沒有人回應,“媽的,人都死光了!來人呀!”向問天提高了嗓門。
“哈……”一聲狂笑后,一個青衣人走了進來:“向教主,你在叫人嗎?”向問天定睛一看:“是你?你來幹什麼?”“今天是教主大壽,屬下特來請教主到‘黃石洞’小住幾日。
”青衣人冷笑道:“教主,你老人家請吧!”“黃石洞!”向問天一聽大怒,原來黃石洞乃是日月神教關押重犯之地,與江南梅庄的地牢並稱為神教二大秘牢,知道的人並不多,這人說出這樣的話,顯然和當年東方不敗的圖謀相同,當下喝道:“你說什麼?!楚南天,你……你想造反?!”來者正是神教右使楚南天。
“不錯,我是想造反。
”楚南天哈哈一笑:“教主,你別生氣。
其實,這都怪你不好,為什麼要選司馬絕那小子當教主,我哪裡比不上他了?就因為他是你的弟子而我不是?”向問天大怒:“你胡說什麼!”說著,站起身來,舉掌就打,楚南天竟不躲避,“啪!”向問天一掌正中楚南天胸口。
“哈哈!”楚南天若無其事地看著向問天:“聽說西域武林前輩歐陽鋒留下一種‘奪功銷魂斷命散’,人服下它之後便會功力盡失,而且還會……”他故意貼近向問天,小聲道:“令人慾仙欲死,最後一命嗚呼。
教主,你剛才不會是喝了桌上這壺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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