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全集 - 第2140節

深夜,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雨仍然在下,越下越大,而且風也起了。
我在房間里休息了個多時辰,體力已然回復。
獵食的時刻已經到了。
我分別在勞德諾,岳靈珊,掌柜以及店小二的房間都吹了點迷香。
在確保客棧內所有人都進入昏睡狀態后,我摸進了岳靈珊的房間。
然後,我肆無忌憚的點燃了房間內的蠟燭。
醜陋的喬裝已經剝去,燈光下,我見到一張清純脫俗的臉。
兩道彎彎柳眉不濃不淡,眼睫毛很長,鼻樑挺且直,嘴很小,唇很薄,再配上一張瓜子臉,很美。
的確很美,就如同畫圖中人。
身子平躺著,兩手疊在小腹,兩腿並得很緊。
這種睡姿並不具有誘惑力,還夠不上用海棠春睡來形容。
未經人事的處子自然沒有成熟婦人那種風情,但卻另有一種令人心動的清新氣息。
外面,風雨交加。
風掠過緊閉的窗戶,發出一種凄厲的嗚咽聲。
雨點打在屋頂上,滴滴嗒嗒,又緊又密,而且毫無規律。
房間內,燭光閃爍。
我的心在跳,呼吸漸漸粗濁。
風聲,雨聲,心跳聲,呼吸聲漸漸地混亂成一片。
以一個淫賊的身份來說,佔有一個女人可以有很多的方式。
而最常用的就有三種:強暴,迷奸,脅迫。
還有一種更高層次的,也就是妙僧無花所說的淫賊的至高境界:偷心!妙僧妙語有這樣一句話:征服了一個女人的心,就等於征服了這個女人的一切。
此為淫賊之最高境界。
無花是這樣的人,盜帥楚留香也是這樣的人。
據無花說,只有楚留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淫賊,能偷心於無形。
不知道“偷心”是不是偷術的最高竟界。
香帥偷術天下第一,他偷過的女人多如天上的星,但從未有人認為香帥是淫賊。
對於無花的話,這是我唯一不認同的。
我總認為,淫賊就是淫賊,沒有境界高低之分。
無論用什麼方式,只要能偷到女人,就是一個成功的淫賊。
就淫賊的各種方式來說,我較喜歡脅迫。
在脅迫的過程中,那種貓抓老鼠的滋味最令我回味無窮。
不過,也不是一成不變的,一切都必須酌情而定。
就在此時此刻,我計量過後,還是決定迷奸這種方式。
華山派在江湖上畢竟是一個大門派,況且,五嶽劍派名譽上也是一個大聯盟,力量不可忽略。
假使我明目張胆的淫辱了岳靈珊,岳不群肯定會抓狂,傾全華山派之力來對付我,也說不定是傾全五嶽劍派之力。
那時候我真是吃不完兜著走,疲於奔命。
單是岳不群夫婦聯手,就會令我大傷腦筋。
迷奸雖然不大夠味,但好在神不知鬼不覺。
嘿嘿!一想到平白多出岳不群這個便宜岳父,我心裡便偷著樂。
我一邊樂著一邊脫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
首先提起了岳靈珊的一雙腳。
對我來說,在佔有一個女人的時候,品嘗一雙玉足是不可或缺的步驟。
雪一般白的一雙腳,十隻腳趾的排列很標準,腳趾甲修得很整齊,很秀氣。
我近乎瘋狂地嗅著這雙腳的味道,逐個逐個的吮吸著玉蔥般的腳趾頭。
這種滋味是無法形容的,末了我更忍不住把我堅硬的話兒在在這雙腳上不停地摩擦。
解開了岳靈珊的衣服,粉紅色的肚兜包住了隆起的部分。
羊脂白玉般的雙肩令我人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很滑,很柔。
隨著均勻的呼吸,隆起的胸膛很有節奏的一起一伏。
這時,我注意到肚兜的正中心處竟綉著一隻金色的狐狸。
我不禁一愕,旋即明白,原來這小妮子一顆芳心早就系在其大師兄令狐沖的身上,在這貼身衣物上綉上一隻狐狸,自然就是把情郎捧在懷裡的意思,朝夕不離。
很多情也很可愛的一個小妮子。
令狐沖艷福不淺啊!只不過,遇上我田伯光,令狐沖的艷福就只好打個折扣。
令狐沖,你的未來老婆我先借來一用,你老哥就只好穿我老田的舊鞋吧。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我索性把岳靈珊身上的衣物全部脫去。
昏暗的燭光下,這具完全赤裸的少女的晍體有一種說不出的美。
一雙玉乳盈盈一握,平坦的小腹,玲瓏的香臍,豐滿的臀部,修長的腿,無一不恰到好處。
搜索枯腸,我只想到兩個字來形容:完美。
一雙手按在一雙玉乳上,我陶醉了。
摸索中,兩乳內都有一塊硬塊在竄動,就恍如兩隻頑皮的小兔子。
這是處女特有的特徵,在經過男女之事後,這種特徵就會慢慢消失。
我低下頭去,深深的吻在岳靈珊的兩片櫻唇上。
我很少這樣去吻一個女人。
據說,吻才是一個女人的最後防線。
卑賤如出賣肉體的妓女,她願意出賣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就是不願意出賣一個香吻。
我深深的吻著岳靈珊,呼吸著這少女的清新呼吸。
手從小腹往下滑,越過肚臍,越過一片稀鬆的草原,到達那片未經開墾的處女地。
我的手就停留在這裡,細細的揉動起來。
要種田就要開荒,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離開了櫻唇,我的嘴停在鮮紅的乳頭上,左左右右,來來回回。
即使在昏睡中,岳靈珊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臉泛紅霞,而我的手也已潮濕了。
分開兩條修長的腿,我開始鑒賞這片水光粼粼的寶地。
墳起而形狀很美觀的兩片大陰唇,緊密地包著兩片小陰唇,中間鑲嵌著一顆誘人的丹朱豆蔻。
那顆豆蔻鮮紅欲滴,正驕傲地挺立著。
分開兩片小陰唇,我伸出中指慢慢地爬進去,我不敢進入得太深,生怕弄破了處女膜。
手指很小心地試探著裡面的鬆緊度。
我的手指在滑嫩的玉戶中,扣扣挖挖,旋旋轉轉,玉戶內的嫩肉開始收縮,痙攣的反應著。
淫水正潺潺的流出。
抽出手來,我毫不遲疑的伸出舌頭開始舔弄那顆豆蔻,吮吸著滿溢出來的瓊漿玉液。
舌頭更不時地身進玉門中去。
昏睡中的處女,顯然承受不了這樣的挑逗,全身顫抖不已,喘息聲越來越大。
水到渠成了,我跨間的巨龍早已騰空而起,蓄勢待發。
我發狂似的壓在岳靈珊赤裸的嬌軀上,手持巨龍先在玉門外面擦弄一陣,嘴唇也吻緊她那鮮紅的小嘴。
一雙椒乳與我的胸膛緊緊相貼。
巨大的龍頭在玉戶外撥弄了一會後,已完全濕潤了。
忍無可忍之下,臀部用力一挺,巨大的龍頭推開柔軟的陰唇進入裡面。
“啊”的一聲嬌呼,岳靈珊全身僵直。
昏睡中的處女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迎接她生命中的第一個開墾者。
我不敢再冒然挺進,慢慢的扭動著腰部。
直至感到裡面已漸漸寬鬆,越來越潤滑,我才突然挺前,一舉刺穿處女的最後屏障:處女膜。
強烈的疼痛令岳靈珊重重的哼了一聲,秀眉緊觸,臉色煞地發白。
我一股作氣,長軀直入,直至盡處。
處女的鮮血慢慢地滲了出來。
感受著巨龍被陰肉緊緊包圍的快慰,我開始緩緩的抽插。
隨著沾滿鮮血的龍身進進出出,我漸漸地無法控制自己最原始的獸性。
我兩手按在岳靈珊雙肩旁,撐起上身,全身挺直。
在臀部和腰部的協力作用下,我展開一輪猛烈的攻勢。
當我堅實的腹肌和岳靈珊柔軟的小腹接觸時,發出一種奇妙而悅耳的“啪啪”聲。
這一刻,我是歡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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