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三姐現在正在大別山山陽小住跟師父在一起!”小寶忙問道:“紅燕子姐姐來了大別山?”“誰告訴你是紅燕子師父啦?”“紅燕子姐姐不是你們姐妹的師父么?”“那是以前,現在她們倆又有了新師父了!”“誰?”“不一一知一一道!”“怎麼?她沒說?”“是啊!她也不知道師父叫什麼呀?”“這……?天底下除咱們以外誰還此紅燕子姐姐更高明呢?”玉蝴蝶撲哧一笑道:“虧你臉皮厚,還往臉上貼金呢?自己身上東西丟了連影子都沒摸到,還吹呢,不害臊!”“啊!是你姐蛆呀!那好,二禿子,這要看你啦!”二禿子道:“本來我對賭這一道,就不如你們,她要是粉蝴蝶的徒弟,我還有什麼指望?”“說你笨,你就是笨,贏不了還不會他媽的輸嗎!”“輸了,一切豈不人完蛋了!”“我跟玉蝴蝶還不是輸了,可是現在嘻嘻!”“好!明天我跟她對對看!”“好!祝你好運!”這時玉蝴蝶介面了,道:“明天上場可就看你的真本事,硬功夫了,我們守中立,可是誰也不幫啊!”“好!弟妹你放心吧!我最多把這一百斤輸給她!”大夥聽了,哈哈大笑!第二天!除小寶仍去逛那秦淮風月,其餘諸人全去了賭場。
這家賭場,在金陵可算是最具規模的了,時下流行的賭,樣樣俱全,共有六個大案子,有大牌九、小牌九、四門寶,兩個骰子的單雙、三個骰子的十八啦!還有四個骰子的趕老羊。
翠鳳霍艷芬正在最後一桌趕老羊那兒當庄。
大伙兒全來到她這桌。
翠鳳跟師叔玉蝴蝶見禮之後,又與小妹霍玉潔與玉蓉格格打了個招呼,然後照顧賭客下注。
老賭徒每到趕場合,總要先看幾把才下注。
大牛他們二個是老賭徒了,當然不例外。
翠鳳也不催他們,任他們在旁欣賞。
二禿子首先打量自己暗中定下的老婆一一翠鳳霍艷芬。
霍艷芬果然不愧人稱翠風,原來是一身綠。
綠色小襖、綠色大花百疊裙子,滿頭珠翠,兩雙衣袖短短的,手腕上還戴著一對翟綠的古玉鐲子。
除了嘴上胭脂跟十雙指甲上的冠丹是紅的外,幾乎全是綠的,的確迷人。
再看身材相貌,也絕不輸給霍玉沽,心下大樂,心說我把她蠃過來當老婆,可以樂一輩子。
他們看了幾把之後,開始下注了。
他們看清了莊家手法並不高明,有吃有賠。
於是照賭徒的習慣,先小后大慢慢來。
在賭當中,輸輸、贏贏,出入並不大,直到掌燈,雙方還在千兩左右的輸贏。
大牛人比較精細,道:“天晚了,咱們回去吧!明天再來!”老大說話了,二禿子同小癩只好今天罷手啦!三人一夥走了。
玉蝴蝶三人又玩了一會兒才離開。
大傢伙回到興德之後,小寶也回來啦!大家把心得一交換,決定了,第二天是外甥打燈籠一一照舊。
天亮后!小寶一個人,單槍匹馬去會秦淮歌妓。
其餘的人,全去了賭場。
晚上回來,小寶大有收穫,老鴇子得知他是興德少東,就跟他商量給金鳳梳頭!小寶卻是放長線釣大魚,沒表示可否,可是回來時,出手一千兩茶資。
老鴇子一見光茶資就一千兩,嘴角樂得合不攏啦!小寶晚上回去跟大家一說!玉蝴蝶鼻子都給氣歪子,罵道:“死鬼,你弄一大群七呀八呀的,將來怎麼回山見公婆師長?”小寶笑道:“嫁漢、嫁漢,穿衣吃飯,我只要有衣服供你們穿,喂得飽你們,有何不可?”玉蝴蝶氣得滿面緋紅。
大夥可全被逗樂了!小寶鄭重道:“蝶兒,你只要把霍二姑娘給二禿子牽上線,我就放棄雙鳳姐妹!”“我說過不管這檔子事,就是不管!”“你不管二禿子的事,那我的事你也少管!”“好!我不管,那天見到公婆,看我怎麼告你狀!”“就是將來我挨揍也是以後的事!”接著轉問大家:“對不對?”大夥哄堂大笑!小寶天天跑秦淮畫舫!玉蓉格格道:“你要喜歡她們姐倆,何不替她們贖身?”“咳!老婆呀!有你們三個足夠了,我還討什麼?”“那你還被她們迷得失了魂似的!”“你就知道我的雞巴有多大,還知道什麼?”“看你個沒正經的,三句話就往那上面跑!”“你們女人知道個屁!我是想叫她們替我辦件大事!”“窯姐兒能辦大事?”“這事你們姐妹全辦不了!”“唷!我們姐三還不如那兩個小窯姐呀?”“倒不是你們不如她們,是我將要她們做的,你們辦不到!”“什麼事啊?”“我想叫她們打入和坤府,左右和珅那老奸,你們行么?”“怎麼不行?只要你害出去當王八,不見得我們姐三就不如那兩個小窯姐兒!”“可惜的是我不願意戴綠頭巾啊!”說著,摟住玉蝴蝶就親了個嘴,道:“誰要敢動我老婆,他得把我撩倒了才行!”“唷!你這醋勁不小哇,明天我倒要找個來試試!”小寶把她摟緊點道:“你別試,只要你們願意,我大方得緊!”兩人同時笑了!玉蝴蝶道:“你對畫舫上的那兩姐妹,打算怎麼運用?還是用你這獨家專利收服?”說著摸上了小寶的那個大雞巴。
小寶點點頭道:“要叫女人聽話,只有這件事把她擺平了,她們才真心聽你的,就跟你一樣,對嗎?”他說完,又跟她親了個嘴。
玉蝴蝶白了他一眼,可是心裡卻是服服貼貼了。
小寶的三個老婆,對他與船娘的事,在他義正辭嚴之下,全點頭了。
第二天,小寶上了畫舫,一見老鴇子就笑道:“我想給金鳳梳頭點臘,媽兒娘開盤吧?”“大少東,您也是老風月啦!金鳳是全金陵的頭牌清官,不能跟她們一般上頭比呀!”“不比是不比,你總得開個價呀?”“姑娘開了苞,就成破罈子了,這裡價碼是死的,除了恩客,一年也賺不了多少,所以這開苞么?”小寶心知她拿翹,暗笑的不得了,但卻一本正經道:“你到底有沒有價碼?不然我到別家了,還不都是一張薄膜,一點紅么?”老鴇子見他這樣,心裡也有點慌,忙道:“有!有!”小寶笑道:“多少哇?”“一一一一一萬兩!”“哈哈哈哈!金鳳她才只值一萬兩啊?”老鴇又急,又懊悔,她本來想要三萬兩,被小寶一逼,沒敢獅子大張口,白白丟了兩萬白花花,後悔死了!“媽兒娘,我給金鳳上頭之後,帶上給她姐妹贖身,你一一肯么?”老鴇子想了半天才道:“按說上頭的恩客代姑娘贖身,對姑娘來說,那是大恩,保全了她一生的清白,可是對我這養娘來說,那可是天大損失,您想十多年的心血豈不完全白費了么?”“你們樂戶不過是想多賺些銀子,到老了還她為良啊!”“話是如此,可是我們也得能養老哇?”“好!我出十萬兩,替她姐妹贖身,另出二萬兩為金鳳開苞,你可答應?”“您說的可是真的?”“興德少東,豈會信口開河?”“您可願跟老婆子擊掌為誓?”“不用了,我給你十二萬兩銀票不比擊掌強么?”老鴇子樂了,要沒耳朵擋著,嘴能咧到脖子後頭去。
小寶給她十二萬兩銀票,道:“我在船上由她們姐妹陪我三天,三天後,說不定對姑兒娘還有大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