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堆著滿面笑容,“來了!來了!”心裡罵道:“老子就來干你這個妓女般的羅剎公主了!”撲在她身上架高兩腿,巨棒湊近水淋淋的洞穴,擺個端正狠狠一捅到底。
心中便將自己當做麗春院的大嫖客,底下挨肏的羅剎公主自然就是麗春院里眾多妓女最騷的一個!把他偷看過的諸多嫖客施虐手段盡情使在蘇菲亞公主身上,雖然賓主盡歡,雙兒在一旁卻看得心驚肉跳。
自此,每晚蘇菲亞都要前來觀賞他夫妻行房,接著再讓韋小寶拿她當麗春院的妓女玩上幾回。
這般夜夜春戲鐵打的身子也是難耐,幸好到了莫斯科后蘇菲亞既忙於政爭又有了其它肉棍可用,韋小寶才鬆了一口氣。
不久蘇菲亞便放他夫妻兩人回北京。
韋小寶雖是吉人天相,但自有雙兒護身後,每逢絕境之中、危急之際出手解困的人,八、九莫不是雙兒。
冥冥中雙兒也像似給他帶來連綿不斷的好運!回到京城康熙想他大破神龍島籠絡羅剎國又念他受苦受難到處都去,便派了一個好差事。
叫他去揚州造一座忠烈祠,也“調劑、調劑”身體,還能“衣錦還鄉”。
1001km註:揚州宣旨一節,中途剿平王屋山這段雖有美女曾柔但殊無樂趣,就此略過。
“延途官員迎送,賄賂從豐”等等……那也不必多說。
不久欽差大人到達揚州,幾日來“酬酢無數”,這一天是揚州知府設宴為欽差大人洗塵。
宴設於揚州禪智寺前芍藥圃一個花棚下。
韋小寶和當地眾官仕紳飲酒之際早被神龍教的人盯上。
喝到夕陽斜照,那些又老又丑的歌妓盡唱些“不中聽”的歌兒,欽差大人再忍耐不住,向眾人告辭上轎走了。
蘇荃自那夜在船上被他當做一個什麼“狐仙阿緞姐姐”的身份摘了初蕊,纏綿再三,次日韋小寶便即逃跑,當時蘇荃既替他高興卻又深深失望。
日子才沒過幾天,果然令她飽嘗相思之苦,幾乎夜夜濕著小屄睡覺。
日前神龍教得了密報:韋小寶奉旨出巡揚州。
神龍教主便令她率一批高手前往劫人。
蘇荃如何肯放過這大好機會?韋小寶從禪智寺出來要回欽差大人行轅,她便借故遣開了陸高軒、胖、瘦頭陀等人,下巴黏了一把鬍鬚裝成親兵模樣先行摸進欽差大人的臨時行轅,想伺機再扮那狐仙阿緞姐姐和他弄上幾回。
雙兒在房內聽他一路唱著“十八摸”回來,心中暗笑,拋下手中的針線奔出去迎他。
韋小寶唱道:“二呀摸,摸到好雙兒的頭髮邊…”笑著一把摟過來親親她流水般的長發,手便探入衣襟撩進了裙內。
雙兒扭著腰肢急道:“相公!時間還早著呢!”韋小寶揉著美乳低聲道:“剛才在禪智寺和那些馬屁精飲酒喝了一肚子的悶酒,你老公身在禪智寺,一顆心卻早已飛來和好老婆偎在一起了。
”說完便要解她衣裙。
雙兒知他脾氣,不再掙扎,只柔聲道:“相公~相公~快把指頭抽出來,待我服侍你脫了衣褲再摸可好?”韋小寶在那禪智寺雖有美酒卻無美人做陪,褲底一隻肉棒已經怒挺多時,哪還忍得住?指頭在雙兒的小肉洞里又插了幾下,喘氣道:“不要脫衣服了,好老婆你也來摸摸老公的棒子,漲到發痛哩!再不插進你的小洞洞恐怕要漲壞了!”拉著她手去摸那硬棒。
雙兒輕輕抓住肉棒暈紅兩頰抱著他,“不脫衣服怎麼做…怎麼做夫妻呢?”韋小寶咬著她耳朵:“邊做邊脫很有趣味的。
”************話分兩邊說開:欽差大人臨時行轅設於揚州一個何姓富商擁有的何園裡。
那何園甚大,蘇荃很輕易的溜進園內。
站在暗處想著那條巨棒正想得全身發熱小屄滲水才聽見園外傳來:“恭迎欽差大人回府!恭迎欽差大人回府!”守門親兵的喝叫聲音。
眼見韋小寶下轎唱著“十八摸”進房,蘇荃尋到大廳,紅花會諸人及大小眾親兵齊聚一堂正閉門熱熱鬧鬧飲酒用餐。
當下躲在窗外連吹兩顆無色無味迷魂藥丸,迷倒廳內眾人,又點倒守門兩員親兵一併拖進廳內將門又關了。
竄至韋小寶房前,欽差大人口唱“十八摸”硬著巨棒一進來便想幹事,哪還管他房門是虛掩還是緊關?蘇荃知道雙兒向來耳目靈敏,小心翼翼的潛進房內,只因貪著多瞧那大棒子一眼,急喘了一口氣還是被雙兒察覺。
兩人便在房內打了起來。
************腰巾半解羅裙高掀,雙兒的下體一片雪白,韋小寶盯著圓嫩的腿根,心道:“好老婆這光溜溜白晰晰的寶貝怎麼百看不厭?越看越愛?”伸手一摸,低聲笑道:“還不夠濕哩!”貼上嘴巴伸舌細細在那墳起的陰戶裡外舔玩起來。
雙兒昵聲道:“相公這般急法如何會濕?”才一句話之間,韋小寶便抬頭笑道:“就是不濕這下子也濕淋淋了!”又一把口水抹於棒頭上。
那兩瓣粉雕玉琢似的小唇片幹了多次卻依然閉著,韋小寶兩指掰開,棒頭塞在小洞口,原本依兩人習慣都會情致綿綿的告知雙兒,這次棒子委實漲壞了,對準肉洞一下便擠了進去。
“哼哼嗯嗯”抽插了數十下,雙兒細聲道:“相公~相公~好熱!”韋小寶正在興頭上,大口喘著氣:“再來幾下…我們便脫…脫光衣服……辦事!”扶著兩條玉腿又猛力抽了數抽,低聲叫道:“好老婆快使勁夾夾棒子!不行了!”雙兒挺高小屄暗運內勁,陰道絞住棒子起了陣陣痙攣,兩個大眼似要滴水脈脈盯著他看。
韋小寶只覺得棒子一陣酥麻,被她軟肉擰了又松、鬆了又擰緊緊反覆幾次,那揚州巨棒深深的插在雙兒肉洞底處一吐再吐,吁了一口大氣軟軟的趴在雙兒身上,才要說些風流話。
雙兒突然抱住他滾到床裡邊。
韋小寶滾木似的翻了兩次身,坐起來還感覺頭暈目眩。
仔細看去,燭光下兩條人影悶聲不響地正鬥成一團。
當下開口大呼:“快來人啊!有刺客啊!快來人啊!”叫了半天外面毫無動靜。
暗道:“不妙!莫非人都死光了?”摸著衣褲取出那把防身匕首。
和雙兒激斗的人是個親兵,軍帽低戴瞧不清他的面貌,只看見一叢鬍鬚黑漆烏亮。
韋小寶凝思暗想卻想不出在府中幾時見過哪名親兵留有鬍鬚的。
雙兒一味拳打腳踢拚命進擊,只想將那名親兵逼出房外遠離韋小寶,那親兵的武功遠高於雙兒卻忌憚她不要命的打法,兩人一時打了個平手。
又鬥了半響,那親兵一掌逼退雙兒,悠悠道:“你華山派的拳腳功夫確實不錯,可惜內力太淺了!”說完兩手背在身後挺胸往雙兒撞去,雙兒與人對陣機會不多,經驗尚淺,見這親兵當敵之前胸口大開直撞過來,忙立左掌護於胸前,右手並了啄指不加細索就要點那親兵胸口大穴。
韋小寶聽那名親兵話聲粗裡帶細,顯是故意壓低了聲音說話不願旁人知曉身份,但尾音語調卻彷佛甚是熟悉。
又見那親兵兩手背在身後挺胸往雙兒撞去的招式,猛然想起一人。
驚叫道:“小心她的腳!”腰一挺又顫聲叫道:“你若傷了好雙兒一絲皮毛,我…我一生再不認得狐仙阿緞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