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眼尖,只瞄一下,便知那畫內容。
羞得低叫一聲,挺腰往後仰去。
壁內又傳出一陣嘎嘎細響,那畫突然流動起來。
只見那尺許見方的圖畫,一幅接一幅,一直變化著。
畫中人像竟然宛如真人般,動了起來。
雙兒大吃一驚,凝目瞧去。
畫中一男倆女,膚色淺黑,眼大鼻高,顯非中土人士。
那男子舉著女子一條美腿,挺只巨棍戳她妙處。
另一女子一手掰著下體,一手揉著乳房。
圖像流動,畫中男子如真人般,作動起來。
挺了巨棍又戳底下女子的妙處,又吐舌舔上面女子掰開的下體。
倆個女子還時會張口,時會閉眼。
雙兒好似聽到建寧公主的浪叫聲,一時看得眼睛發直,耳根燒燙。
那小屄處,溫液又潤濕了唇兒。
正瞪眼瞧著,身旁傳來韋小寶聲音:“這戲法奇怪的緊,好看罷?”雙兒突然驚醒過來,好似偷吃糖果被大人發現的小孩般。
倆手蒙臉,細聲道:“你越來越壞了,又騙我看這個。
”韋小寶低聲道:“這可是遠從天竺來的”天竺宮廷秘品“。
”咽了一口口水接道:“不過我已看了三次,也沒甚麼好看的,快快洗澡去才是。
”牽起雙兒,伸手往那牆左邊推去。
牆壁一推而開,一陣熱氣跑了出來,往室頂大孔衝去,瞬間不見。
裡面燈光甚亮卻罩於一片蒙蒙水氣之中。
雙兒蹲下身子正待脫了腳上軍靴,韋小寶突然“哎呀!”叫了一聲,:“外面那倆個老婆…那個較晚醒那個遭殃,得教她們睡上一整夜才行!”雙兒站起來緩緩說道:“有一重穴可教人昏睡六、七個時辰。
使得不好卻能要了人命!”垂下頭低聲道:“我會,但從未使過。
”韋小寶看著她那付嬌羞清麗模樣,委實捨不得放棄今夜的天賜良機。
卻又怕她下了重手。
倆個老婆不論死了那一個,可都是糟糕至極的事。
倆手背在後面,赤著身子,走來走去。
一條巨棒配合腦瓜后的辮子甩動,極是可笑。
雙兒見他滿頭大汗,著急模樣,閉目凝思想了一下,睜眼道:“相公,當年師父教我這門功夫,曾說,”勁透八分功力減半“。
”韋小寶問道:“那是啥意思?”雙兒倆個清澈的大眼睛露出智能的光芒,微笑道:“那是說,若是我僅使了八成內力打他穴道,他一定不死,但只教他昏睡三、四個時辰。
”韋小寶聽了一把摟過她,叫道:“三、四個時辰?夠了!夠了!好雙兒,咱倆又大功告成,來!親個嘴兒。
”低頭便往那倆片嬌小紅潤的櫻唇吻去。
雙兒不想推開他,只“嗯!”了一聲,又被他緊抱著吻得迷迷糊糊。
過了一會兒,牆壁“咑!”的一聲,雙兒一驚,掙脫開來,身子晃動,把韋小寶護在身後。
韋小寶從她背後探出腦袋,瞧了一下,並無異狀。
又看了看那面秘牆,罵道:“媽的王八羔子!嚇了我的寶貝雙兒!”卻是那流動的圖片,轉了半天,“咑!”的一聲,停止了。
告訴她聲音來源。
雙兒道:“相公,你且在此稍候,我去點了公主、阿珂小姐的穴道再來。
”韋小寶也怕那倆個女人蘇醒,鬧出禍事。
點頭道:“快去!快去!可千萬記得那個”勁透八分功力減半“。
”雙兒“!”的笑了一聲,轉身出門去了。
過了半響,韋小寶正等得無聊,人影閃動,雙兒俏身立在室內,笑吟吟的看著他。
韋小寶和她相處已久,見她得意洋洋的樣子,便知已辦好事情。
心下大樂,衝上前,拉著她手,笑道:“脫了靴子,洗澡去罷!我幫你洗背、擦背。
”雙兒脫去軍靴,倆人進了浴房。
雙兒見那浴房全為木造,中央埋置了倆個巨大的長形浴桶,竟似用數千齡之巨木,整株剖開精工製成。
浴房之頂,前後亦開倆孔,房內數盞宮燈照得通明。
韋小寶看她長發披肩,臉頰嬌紅。
那身軍服一再折騰,綁緊的衣帶已經有些鬆散,衣襟微翻。
軍服極不合身,長度掩住小屁股。
薄褻褲底下露了一雙雪白的美腿,赤著雙足。
韋小寶見她這付靦腆嬌美模樣,棒子又硬了起來。
笑道:“咱們應該在外間脫了衣服再進來洗的。
”雙兒轉眼瞧見那棒挺起,心中暗驚。
平時常看他裸身,早習以為常。
此刻心中卻泛起陣陣漣漪,不敢再看他。
低頭悄聲道:“你原就光著身子,不用脫衣了。
”說完,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微笑。
韋小寶“吱!吱!”怪笑道:“是了!是了!那雙兒該穿衣洗還是脫衣洗?”雙兒大窘,滿臉通紅,垂著頭不理會他。
韋小寶知她個性極為賢慧、正派,絕無可能當面解衣。
當下倆手掩住那隻亂甩的棒槌,高呼道:“洗澡啰!”光著屁股,“噗通!”一聲跳進右手邊那熱氣騰騰的巨桶里。
雙兒站在門邊,心裡一陣躊躇,探頭看去,裊裊霧氣中,韋小寶正在戲水,那長形巨桶足可容得三、五人共浴。
左邊那巨桶,卻是冷水,亦是六、七分滿,清澈見底。
轉身解光了衣褲,見門邊木牆上,掛著數條絲巾,取了倆條,掩掩遮遮,往右邊巨桶行去。
韋小寶見她赤足走來,一身雪白,體態曼妙,神情羞澀。
慌忙倆手遮臉輕笑道:“快請下水!我甚麼都沒看見!”水中的棒槌,卻已硬得貼住肚皮。
雙兒知他從指縫偷看,身子微晃,那池浴水只動了幾圈水紋。
一個曼妙的人兒,已浸於熱水中。
韋小寶放下雙手,嘻笑道:“又不是在太湖打漁,那有人洗澡這般進澡桶的?”這雙兒自幼在莊家長大,莊家在太湖湖畔,是漁船出租大戶,是以水性極佳。
入水幾乎不揚一點水波。
雙兒紅著臉說道:“相公你請過來,我幫你洗背。
”韋小寶還道是聽錯話了,結結巴巴說道:“洗…洗背?你…你要幫我洗背?”雙兒心想:“怎可叫相公過來洗背!又非幼兒。
”單腳在桶底一點,整個人朝韋小寶射了過去。
韋小寶見水中一對白色、上點倆顆小紅果似的乳房,朝自己投來。
張開雙臂正待迎接,雙兒腰微一擺動,身子已經停在他背後了。
韋小寶還未回過神來,肩頭搭了倆只溫軟的小手,左右各傳入一道熱力,直透胛骨。
韋小寶呻吟一聲,閉上眼睛。
那倆只溫軟的小手轉動,在他背部推、拍。
又揉又捶,輕重不一。
整個身子有說不出來的舒服,正昏昏欲睡之際,耳旁傳來雙兒嬌柔的聲音:“相公,你勿睡著,且聽我說話。
”韋小寶迷迷糊糊應道:“你說,你說,我的好雙兒說話,我一向仔細聽的。
”雙兒櫻唇貼在他耳旁說道:“自幼庄少奶奶就教導我們,女子一生要貞節,要清白。
要忠於丈夫。
”韋小寶睜開眼睛,佯怒道:“你又不肯嫁給我,怎麼說到要忠於丈夫了?”雙兒躲在他背後,嬌羞道:“我鍾情於相公,這一生就是忠於相公。
但在未和相公成婚之前,相公務必要保護我的清白之身。
不可受到一絲沾污。
”韋小寶前倆句話聽她嬌言軟語,表白心意。
一身骨頭如酥糖般,幾乎溶入水中。
聽到最後,竟是沾她不得。
轉過頭來,苦笑道:“好聰慧的小丫頭!那,咱倆親親嘴兒,東摸摸西摸摸,總可以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