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劍屏嬌聲笑道∶“師姐,你被小寶哥哥偷吃了,卻不敢說,嘻嘻┅┅”其實韋小寶天性就是痞子無賴,那日在麗春院存心要混水摸魚佔便宜,又有報復的心理,她既恨阿珂絕情,又恨方怡多次騙她,對蘇荃卻是垂涎她的美貌,但她是教主夫人,平時絕不敢妄想,在這種時候他不佔便宜更待何時?而雙兒是他的最愛,心中實是不願在此時侵犯她,何況他早就把雙兒當作親親好老婆。
沐劍屏、曾柔二女和雙兒身材相若,平時又對他甚好,雙兒和他耳鬢廝磨已久,她的體態一觸即知,所以儘管在烏七八黑之中,他一碰這三個女子的身體,在下意識中自然就不會有進一步的行動了。
韋小寶心中大定,一團疑雲終於解開,心想∶“你這個中老婆最是奸詐,屢次設計害我,連這種事都騙我,非要你知道我的利害不可!”於是不再憐香惜玉,三、兩下就脫掉方怡衣裙,把她兩腿一分,挺起陽物就往裡直搗。
方怡尖聲叫道∶“小寶哥,好老公,我┅┅我不敢了┅┅嗚嗚┅┅”韋小寶不理,連番猛插猛送,直插得方怡連翻白眼,胸前的一對豪乳如水波蕩漾,幌得好是激烈。
蘇荃在旁道∶“小寶,小寶,不要太猛了!”公主卻拍手道∶“好耶,好耶,這樣才是真的好!方怡姐姐一定爽死了┅┅”韋小寶在一輪急攻猛插之後,稍稍減緩抽插的速度,但仍緊緊的頂住研磨。
方怡在吐出一口長氣之後,臉色蒼白之極,幽怨的道∶“小寶,你┅┅好狠心,好沒良心,嗚嗚┅┅”可是她的兩隻手卻緊抱著韋小寶背部,臀部更是猛貼猛挺,好一付蜜裡調油,難捨難分,嘴角還有一絲笑意呢。
公主看得淫心又起,但是知道今晚一定輪不到自己了,也不敢妄想,她湊近方怡耳旁,細聲道∶“小浪婦,過癮吧!我來幫你加把勁┅┅”說著,雙手搓揉方怡的碩乳,並用嘴吮吸乳頭。
方怡機伶伶的抖了幾下,叫道∶“小寶哥,好老公,我不行了,我要┅┅我要┅┅”韋小寶又用勁狠狠抽插了幾下,方怡終於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軟了下來,一動也不動了。
韋小寶抽出仍然挺立不倒的陽物在方怡身旁仰身躺下,並拉了公主睡在一邊。
公主用手去套弄韋小寶濕淋淋的陽物,心癢難熬,但也知此時不可得罪這些娘子軍,她對沐劍屏等三女道∶“三位妹子,你們一起過來。
”她叫雙兒去舔韋小寶的陽物,又叫沐劍屏把乳房送到韋小寶口中,叫曾柔按摩雙腿。
三女不敢違抗,都紅著臉默默自行脫了衣衫,一一照吩咐做了。
韋小寶大樂,只覺不枉了今生,他口中吸著小郡主柔軟甜美的乳房,一手摸著她的豐臀,另一手還遠伸去扣摸俯身在他胯下吸吮陽物的雙兒陰戶,雙兒的陰戶鼓突突的,陰唇閉得極緊,但洞口滑膩異常,他手指微微伸入,雙兒已經唔唔哼了出來。
韋小寶一陣肉緊,雙手把沐劍屏抱在胸前,陰戶對準了自己,她先對雙兒說道∶“好雙兒,你自己插進去,這樣不會痛。
”然後就吻上了沐劍屏的陰戶,嗒嗒有聲,右手小指還扣進了她的臀眼輕輕抽插,小郡主立刻扭腰擺臀,浪聲隨之而起。
曾柔站起扶著雙兒,讓她兩腿在韋小寶身上跨開。
雙兒的陰戶大開,她一手握著韋小寶陽物,對準自己的陰戶慢慢伸入,但還是進不去。
曾柔俯下身,幫雙兒剝開兩瓣陰唇,讓陽物可以直入。
雙兒身子緩緩下沈,一陣刺痛襲來,她咬牙忍住,繼續下沈。
曾柔看到雙兒陰戶中流出絲絲紅色液體,混在淫汁中有點淫邪的味道,她不敢吭聲,知道雙兒正在忍受破身的痛楚,她索性也跨在韋小寶身上,站在雙兒背後,伸手撫弄雙兒的乳房,以減輕她的痛苦。
在眾女之中,雙兒是最吃得起苦的,她與韋小寶南奔北跑,最遠還到過羅剎國,兩人相依為命,今日好不容易結為夫妻,這盡人妻之道,說什麽她都要忍受的,而且她的內外功夫根基頗為紮實,這種跨馬步的姿勢,她甚為拿手,何況這種破身之痛,對她而言,根本不算什麽,只見她深深吸了一口真氣,驀地全身下沈到底,韋小寶整根張牙舞爪的陽物已全部被她的陰戶吞沒。
韋小寶嘴巴離開沐劍屏陰戶,叫了一聲∶“雙兒好老婆,大功告成!”雙兒受此鼓勵,立刻上下起伏,屏氣斂聲,專心套弄陽物。
痛感很快過去,陣陣快感立即傳遍全身,但她仍然忍住不出聲,一心只要相公好。
那知她這樣用心夾弄,韋小寶可吃不消了,不待片刻,他已忍無可忍,挺起了臀部,喘著氣道∶“好雙兒,好雙兒,我要┅┅我要給你了!”雙兒也覺自己陰中有一股莫可抵禦的激流要鼓漲衝出,緊閉的口中吱吱作響,再也忍不住這種前所未有的奇異快感,終於和韋小寶同時一泄如注,全身乏力的趴倒在韋小寶身上,身子卻還在微微顫抖。
韋小寶愛憐的拍撫著雙兒的背部,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雙兒,雙兒,我的好雙兒┅┅”沐劍屏也已虛脫似的蜷曲在韋小寶的身邊微微喘氣,臉上稍有迷惘之色;曾柔則輕輕的依偎在雙兒的腿上。
蘇荃暗中嘆了一口氣,心道∶“看來小寶還是愛著雙兒多些。
”韋小寶忽然發覺雙兒竟有啜泣之聲,吃了一驚,慌忙托起她的臉頰,柔聲說道∶“雙兒,你怎麽了?”雙兒羞紅著臉,長長的睫毛中還沾著淚水,低聲道∶“相公,我┅┅太高興了。
”韋小寶感性的吻著雙兒的淚水,想起這些年來雙兒跟著自己沒有過過一天安定的日子,實在太也對她不起,他彎身坐起,輕輕的把雙兒抱著,讓她躺在地上休息,並替她蓋了一件衣巾。
公主端過一杯酒給韋小寶,又把幾道下酒菜放在他面前,嬌聲道∶“韋爵爺,你辛苦了,奴婢侍候你喝酒。
”雙兒一聽,立即翻身坐起,急著道∶“我來侍候相公┅┅”公主另一手又端了一杯酒遞給雙兒,真誠的說∶“好妹子,你待我甚好,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做姐姐的服侍你一下又有什麽,來,把這杯酒喝了,補補身子。
”韋小寶和眾女都大為驚訝,這個刁蠻嬌橫的公主竟會對雙兒這樣另眼相待,簡直不可思議。
雙兒感動的接過酒,一口喝了,道∶“公主,你真是折煞小婢了。
”公主正色的說∶“妹子,你千萬不要這樣說,小寶說過,我們七個姐妹不分大小,既然都心甘情願的嫁了這個死沒良心的做老婆,在他韋府之中,就沒有什麽公主不公主的。
”眾人更是咂舌不已,這好像不是從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公主口中說出來的話,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相信。
韋小寶的臉色更是古怪。
公主看到大家的表情,對著韋小寶怒道∶“臭小桂子,你這是什麽鬼樣子?難道我說的不對麽!”韋小寶愕了一下,旋即大為開懷,接過公主手上的酒,也是一口喝了,哈哈大笑道∶“太對了,太好了,我的公主好老婆,你終於是我的親親好老婆了。
”公主居然含羞的低下了頭,還有些忸怩不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