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廂激斗正酣,卻急了旁邊觀戰的兩個美婦。
甘寶寶聽她丈夫說過“天下四大惡人”的厲害,這雲中鶴排名最末,已是如此武功,若是其他三大惡人來了,又如何抵擋?秦紅棉雖未聽過四大惡人的名頭,但此刻見我屢遭險情,不由也是心急如焚。
我和雲中鶴兩人都是越打越是吃驚。
雲中鶴一邊出招,嘴裡不停怪叫:“好厲害!無量劍里沒你這麼好的劍法!你這小白臉究竟是何人?!”我卻是對他方才的一番話心生警惕,雲中鶴已然如此了得,聽他說法其他三大惡人馬上就到,到時必然萬萬不敵,此時應該是走為上策!一念及此,我忙向秦、甘二婦使個眼色,然後將“鯤鵬劍法”的精要家數全力施展出來,“巨鯤吞海”、“怒鯤襲日”、“鵬卷萬里”連環三招,將雲中鶴的身形牢牢困在劍網之中。
雲中鶴大驚,兩隻鐵抓舞得滴水不漏,護住全身上下要害之處。
我趁雲中鶴貧於應付之時,大喊一聲:“走!”身形一拔,已經向“萬劫谷”深處奔去。
秦紅棉、甘寶寶早有準備,一看我有了行動,馬上嬌喝一聲,也隨後跟來。
剩下的眾婢女發一聲喊,也是四下奔逃。
雲中鶴被我的劍法所震懾,一時回不過神來,不知已經佔了上風的我要突然奔逃。
等到他定下神來,我和秦、甘二婦早已逃到了密林之中。
雲中鶴怒嘯一聲,瘦長的身形一拔,便要追入林中,但是就在將要入林之時,雲中鶴突然頓住身形,大笑一聲:“小白臉龜兒子!想要騙你家雲四爺到這鬼林裡面,受你們的暗算,哪有這般容易?!這裡這麼多花花美人兒,雲四爺就在這爽快,看你能在裡面躲到何時?”說著一把抓住旁邊一個未及躲避的女子,祿山之爪一伸,便盡情淫弄了起來。
兩眼卻凝神注視著林中,以防止我的反撲!我與二美婦逃入林中,卻哪裡還能管得了其他?我急問甘寶寶道:“此處可有通路通到谷外?”甘寶寶點點頭道:“跟我來!”然後帶頭急奔。
我和秦紅棉二人跟隨在後,見甘寶寶不是在一些樹上敲上幾敲、踩上幾踩,眼前的道路也不斷有些變化。
跑了許久,終於眼前豁然開朗,已經到了瀾滄江畔。
我們三個終於鬆了口氣,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裡喘著粗氣,說道:“他媽的,這‘四大惡人’是什麼來頭?那瘦竹竿輕功這般了得,要不是他疑神疑鬼,信什麼‘逢林莫入’,我們真還逃不出來。
”甘寶寶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這四大惡人是什麼來頭,只聽說過雲中鶴除了輕功,武功倒是平平;還有一個排名第三的”凶神惡煞“岳老三,武功遠在雲中鶴之上。
至於第一惡人和第二惡人,我也是從未見過。
也不知道我丈夫怎麼能夠請得動這麼厲害的高手?”說到最後一句,甘寶寶突然面露痛苦之色。
我一見此,知道提起丈夫,便勾起了她的回憶,畢竟十幾年的夫妻,也不是旦夕就全無恩情。
於是我站起身來,將甘寶寶輕摟在懷中,柔聲說道:“寶貝兒,不要再想這些了。
我們三人這就離開此地,到別處去逍遙快活如何?”旁邊的秦紅棉這時也走了過來,說道:“師妹,這十幾年來,我知道你也和我一樣,為了那負心人遭受了無盡的苦楚。
難得今日有了解脫,還去想那些事情作什麼?今後我們三人一起浪跡江湖,有何不美?”甘寶寶苦笑一聲,看著我和她的師姐,這幾天來和我日夜宣淫,“魚之樂功”的功效已經使得她的身軀完全臣服在我的肉棒之下。
久曠的婦人,性慾一旦得到宣洩,又如何能夠忘懷?如今她心裡只剩下一個願望,不想我再去染指鍾靈,雖然說鍾靈的處女身子也是壞在我的手上,但她仍然無法面對和女兒一起服侍一個男子的尷尬。
於是她點了點頭,說道:“也好,那我們三人一起,到江南去吧!離開這個地方!”秦紅棉一聽,馬上就拍手叫好:“好!我們三人先到蘇州去,殺了那個姓王的婆娘!我一路讓她手下的爪子追得好緊!不殺她難泄我心頭之恨!”天龍八部淫傳第十二章避強仇,攜二美走馬江南槳聲燈影,草長鶯飛,正是江南的好風光。
我自幼便在大理,從未離開過雲嶺之南。
江南風物,只有從書中所得,可以說是神往已久了。
這次暢遊江南,只覺無一景不精緻,無一物不可愛,更兼身旁有千嬌百媚的兩個美嬌娘相伴,平日里遊山玩水,性致之至便和二美婦淫玩一番,真是快樂勝似神仙。
這一路逍遙了將近兩月,這一日黃昏終於到了蘇州城外,秦紅棉要殺的那個姓王的女子,便是住在蘇州城西三十里的曼陀山莊。
三人在蘇州城中找了家大客棧暫住,店家見一個俊秀公子,帶著兩個中年美婦住店,又只要了一間上房,神色間大感驚奇。
好在我們這一路早就熟悉了店家的詫異,秦紅棉秀眉一搐,她的眉目間本就殺氣極濃,又是一身勁裝打扮,店家哪裡還敢多問?我扔了一錠銀子在柜上,店家忙哈腰招呼夥計準備客房去了。
夜裡,我們三人在房中商議殺那姓王女子的事,我並不知道那女子因何和秦紅棉結怨,此時便問了出來。
甘寶寶似乎知道一些端倪,卻也不是全然盡知。
秦紅棉聽我問起,臉上突然一紅,扭捏地不肯說出來。
我一看甘寶寶的臉上也有尷尬之色,心中已是瞭然,便問道:“可是和那什麼段正淳有關?紅棉兒若是不想說,那也就罷了。
”秦紅棉眉頭一揚,說道:“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
當時我恨那姓王的搶我男人,便到蘇州來殺她,可是她住的地方十分古怪,岔來岔去的都是河濱港灣,我跟我……我徒兒殺了那女人的好些手下,卻始終見不到她本人。
後來我跟徒兒說好,咱二人分頭去找,一個月後倘若會合不到,便分頭到大理去,找我甘師妹出馬助陣。
那知那女人手下有不少武功了得的男女奴才,我寡不敵眾,邊打邊逃的便到大理去了,哪知道剛到了大理,就……就遇到了你這冤家……”說到這,秦紅棉已是滿臉通紅,羞不可遏。
我哈哈一笑,“如此說來,我還要感激這個姓王的女子,若不是她,我便遇不到我的紅棉兒了,更不消說,也便不能和你們兩人過這種神仙日子了!”秦紅棉和甘寶寶都是羞紅了臉,笑罵著錘了我幾拳。
我又問道:“紅棉兒你還有個徒兒?如今人在哪裡?”秦紅棉臉色一變,說道:“我那徒兒武功不在我之下,量那些奴才也傷不了她,不必掛心。
”我點點頭,又道:“那我們如何找那姓王的女子?”秦紅棉道:“上次行刺失敗,不過我也將那女人的住處大概摸清楚了,明日我們三人直闖進去便是,這次我們三人聯手,量也沒人能夠阻擋得住。
”於是計較已定,我便抱住二婦,笑道:“兩個月沒有打打殺殺,今夜裡若不先在床第上練習練習劍法,只怕明日就要生疏了。
”秦紅棉噗哧一笑,“這兩個月里,你又有哪一天沒有練習了?好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