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匹繼續顛簸著,何沅君的豐臀就一上一下抖動著,緊貼著褻褲的肉唇不斷在李庭神器上摩擦著,一滴滴愛液就分泌出弄濕了褻褲,還滲出沾濕了李庭的神器。
馬匹繼續奔跑著,何沅君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可李庭就當作不知道什麼事一樣繼續鞭策著駿馬,讓駿馬在這條羊腸小道上奔跑著。
何沅君靠在李庭身上,歪著脖子看著目光看向前方的李庭,呢喃道:“相公,你真的很厲害。
”“什麼?”李庭明知故問。
何沅君臉刷的一下紅了,急搖頭,解釋道:“我是說相公騎馬很厲害。
”“你不知道我騎人也很厲害嗎?”李庭脫口而出。
“什麼意思?”何沅君滿是疑惑。
“就是將女人壓在身上,像騎馬一樣插她,然後一前一後地搖動著屁股,讓她達到高潮啊,”李庭直截了當地答道。
何沅君眼中突然出現落寞的神情,微微張開大腿,讓雙臀分得更開,然後就將李庭那物夾住,說道:“相公,你這不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嗎?”李庭吻了下何沅君的後頸,說道:“有件事我忘記告訴你了,其實我有很多老婆的,但最愛的那個是你。
”何沅君眼中的落寞變得更重,眼角似乎有淚花冒出來,顫抖著聲音,說道:“其實我可以感覺到的,但是又不想問相公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因為我覺得你下面那根東西太厲害了,一般的女人是滿足不了你的,要有好幾個女人才可以滿足你。
這我不反對,但我希望真的像相公你說的那樣,你最愛的那人是我,只要這樣我就滿足了。
”李庭摟緊何沅君,呢喃道:“傻瓜,我最愛的當然是你,你不用多心的,也許日後你還會碰到其他的姐妹,答應我,你不要和她們爭風吃醋,如果那樣的話,我對你的愛就會銳減的喔。
”“嗯,藤蘭知道了,”何沅君舒開了笑容,像是吃下了一顆定心丸一樣。
靠,女人就我好騙,說些甜言蜜語就變成一隻溫順的小貓咪,李庭暗暗道。
羊腸小道已經到了盡頭,李駕著馬兒躍上了通向嘉興的官道,官道人影漸漸增多,李庭也不好太過於放肆,只好看準附近沒有人煙的時候就挪向後面點,拔出神器。
“藤蘭,把我那東西放到褲子裡面去,”李庭小聲說道。
何沅君扭頭一看,倒吸一口冷氣,只見李庭的神器像是在像她炫耀一樣高昂著腦袋。
何沅君捂住嘴巴竟然忘記了李庭的請求,只是怔怔地看著那滑潤的頭部。
李庭看著前方,並沒有去注意何沅君的表情變化,當他看到一個咬著冰糖葫蘆的少女正以看禽獸般的目光看著他時,他就低下頭,只見何沅君盯著神器一直看,並沒有打算將它收回去。
李庭心一急,叫道:“還看,再看就融化掉了,趕緊放進去了,人多起來了!”何沅君這才回過神,忙抓著慢慢軟花的神器,拉開李庭的褲襠,將它塞了進去,然後就用知錯的眼神含情脈脈地看著李庭。
李庭乾笑了聲,說道:“我不是在罵你,我是在提醒你。
”何沅君“噗哧”一聲就笑出來,扭過脖子看著前方紅磚綠瓦,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說道:“相公你不用解釋的啦,我知道你心裡愛著我就可以了。
”“那是當然,”李庭放慢了速度,讓馬匹朝前慢慢走著。
周圍的居民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李庭和何沅君,看李庭是其次,重點是看蒙著面紗的何沅君,都想看一看這具嬌體的主人到底長得有多麼的美貌。
一般人看到蒙著面紗的人就覺得有三種可能,第一是長得太難看了;第二就是長得讓男人生犯罪之心;第三就是對方被官府通緝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看何沅君的居民都希望何沅君屬於第二類,不然就會大煞風景了。
騎了一會兒,李庭和何沅君就來到了振威鏢局外,鏢局外雙獅守立,前肢正玩著一個花球,霸氣十足的臉上是一副凶神惡煞。
李庭跳下馬,牽著何沅君的手就將她攬入懷裡放到地上,附在她耳邊,小聲道:“不管看到什麼人,看到什麼事,你都不許說話,我不想你被陸展元的人抓走。
”何沅君猛點頭,有點慌張的眼睛直盯著面紗外的李庭。
囑咐完畢,李庭就走上青石路。
“何人?”兩名粗布護衛就攔住李庭。
李庭從懷中掏出陸展元給他的玉佩,說道:“在下有事求見張總鏢頭。
”“稍等,”兩名護衛一見玉佩上刻著“陸”字,他們就變得十分的隨和,一人依舊把門,另一個則跑進去。
站在鏢局外等了一會兒,一位長得十分粗獷的中年男子就笑呵呵地走出來。
第50章鏢局裡也做“在下就是總鏢頭張振威,不知小兄弟和陸家莊有何關係?”中年男子直接問道,他見李庭旁邊害跟著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子就顯得更疑惑,粗眉毛直倒豎。
“這裡不方便說話,能否裡面談?”李庭笑道。
張振威見李庭長得儀錶非凡,而且又有陸家莊的信物,讓他進去是絕對沒問題的,可旁邊那個一言不發的女子卻讓他起了疑惑。
李庭看出張振威的疑惑,就解釋道:“不好意思,這是我夫人,因染重病,所以不能摘下面紗,還望您見諒,還有呢,她就是此次押的鏢。
”何沅君身子顫抖了下,眼中出現惶恐之色,脆弱的心理防線接近奔潰,楊過明明說要和她在一起的,為什麼她又變成了鏢局押運的貨物呢。
可楊過告誡她不要說話,所以她只能一言不發地站在楊過旁邊,只希望他能一直保護著自己。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何沅君就是如此。
張振威嚇了一跳,他押鏢可從來沒有押過活人,可見他們都沒有帶武器就稍微放下心,說道:“二位既然有陸家莊的信物,必定是同道中人,請隨我進來。
”李庭邁開步子就朝裡面走去,見何沅君還站在那裡就知道她心裡有糾結,他拉住何沅君的手,小聲說道:“我這樣做是有道理的,你要相信我。
”“我知道了,”何沅君咬著紅唇就和李庭走進去。
正門一進去就是練武場,三十多名光著光膀子的壯男正有條不紊地操練著長槍和大刀,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紫衣少婦,腰帶緊緊束縛著她的細腰,讓胸部看起來更加的高聳。
紫衣少婦扭過頭,素臉滿是汗水,被汗水濕透的臉頰粘著髮絲,再看那對高聳的玉女峰,被汗水濕透的峰底已經暴露出它的尺寸及形狀。
寒,這麼大還不會下垂,真是奇迹,李庭暗暗道。
少婦擦去臉上的汗水,走過來,問道:“相公,這兩位是誰?”“托鏢的客人,”張振威說完就領著李庭和何沅君走向大廳。
少婦吐出一口氣,不滿地哼道:“幹嘛老是一副關公臉,我又沒有惹你,不就沒有給你生孩子嗎?搞不好是你自己身體有問題。
”李庭耳朵尖,少婦是話讓他不覺暗笑了數聲。
“老爺好,”大廳兩側的丫鬟低頭說道。
“小雨,小葉,給客人斟茶,”張振威坐在中間的太師椅上吩咐道。
被叫做小雨、小葉的兩個丫鬟忙走到茶具邊將斟好的茶和茶杯捧到李庭和何沅君旁邊,一人遞給她們茶杯,另一人就將茶水倒進他們碗里。
倒完茶水后,她們就退到了門外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