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修文走到郭芙面前,說道:“師姐你放心,我們是講信譽的人,這次操完,就沒有下次了,操完,我們就不會說出你今天和楊過做的醜事了,這交易很公平的,現在你把這酒喝下去,你就可以忘記所有不愉快的事情了。
”武修文斟酒就放到郭芙唇邊,“張開嘴巴。
”郭芙緊閉著嘴巴就是不肯張開。
“喲,你還挺倔強的,”武敦儒大笑一聲就去摸郭芙的屁股。
“嘻嘻,這才是我們師姐發風範嘛,乖乖張開嘴巴,不然我就動粗了,”武修文笑道。
郭芙儘力避開武敦儒的魔掌,牙關依舊緊閉著,這時候她多麼的後悔來到這裡,多麼希望現在自己就躺在楊過的懷裡,多麼希望楊過就出現在自己面前變成拯救自己的神啊。
“聽我弟說,你現在穿的是新式的內褲,連那裡都露出來了,”武敦儒淫笑了聲就想掀開郭芙的裙子。
“哎呀!”武敦儒突然大叫了聲就鬆開了雙手,回頭看著黑暗,罵道,“哪個狗東西用石頭打我!”“怎麼了?”武修文馬上警覺起來。
武敦儒揉著被石頭打得麻酸的手,回頭說道:“手被石頭打了。
”“不會是彈指神通周伯通吧?”武修文有點畏懼了。
“管他,先操了郭芙再說,”說完,武敦儒就走到郭芙面前,就想撕裂她的衣服。
“動我女人者死!”李庭咆哮著就衝上前,乘武敦儒不注意,掄起拳頭就砸在他下巴處,左腿順勢前踢,硬是將武敦儒踢到三米開外,讓他嘴裡啃滿了泥土。
“臭小子,壞我們好事!”武修文叫著就衝過去。
李庭彎腰避開武修文的拳風,右手上游,抓住武修文的腋窩用力一擰。
“啊!!!”武修文發出豬叫聲就滾在一邊。
郭芙怔怔看著李庭,李庭的反應那麼的靈敏,出拳又快又准,若說他沒有習武,那根本不可能的啊,武敦儒和武修文可是從小習武的,同齡人一般是打不過他們的,可……李庭輕易就將他們兩個放倒在地,這怎麼可能?!就在郭芙失神之際,李庭已經輕輕抱住郭芙,臉色極度難看,吻了下郭芙的紅唇,撫摸著她的秀髮,說道:“你先回去休息,這裡交給我解決。
”“可是……”李庭抱住郭芙,冷眼看著武修文和武敦儒,語氣平和地說道:“芙兒,我是講道理的人,你就放心吧,大家都是斯文人,應該不會太血腥的。
”“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點,”郭芙淡淡一笑就往回走。
“站住!”武敦儒叫道。
李庭指著自己的臉,說道:“先過我這關再動芙兒。
”“嘻嘻,反正殺了你,她就是我們的,”武修文陰笑了聲,見郭芙已經走遠了就和武敦儒一起左右包抄李庭。
“我記得你們曾說過要開芙兒的後庭花的,那我現在就滿足你們,讓武敦儒插武修文的屁眼,怎麼樣?”李庭狂笑著。
“誰插誰屁眼還不知道呢,放倒你,我就插你屁眼,然後再去操郭芙,”武敦儒握著拳頭就打算出擊。
李庭退後兩步,說道:“你們要不要回去拿劍和我打?”“拿毛!一隻拳頭就廢了你!”武敦儒叫道。
“拿我就叫你們只剩一隻拳頭吧,”李庭頓了頓,“你們見識過蛤蟆功沒有?”“蛤蟆功?哈哈,聽你這口氣,就好像你會似的,告訴你,普天之下只有歐陽鋒一人會蛤蟆功,像你這種市井無賴,除了那東西比我們長一點,操得郭芙爽一點,你還能做什麼事情啊,我操!”武敦儒罵道。
“沒事,等下就讓你操你弟弟,”說完,李庭就象一隻蛤蟆一樣匍匐在地上,手掌朝兩邊挪動,雙腳朝後方挪動,一層泥土被他劃開,雙腮就開始鼓動。
“咕~”“咕~”“咕~”隨著一聲聲越來越大的叫聲,李庭雙腮鼓動的頻率越來越低,但程度越來越大,臉部皮膚都呈現透明色,看上去十分的可怕。
武修文和武敦儒都被李庭的陣勢嚇住,他們雖沒有見識過真正的蛤蟆功,但李庭這般模樣絕對含著幾分的含量。
武敦儒看眼武修文,小聲問道:“二弟,現在怎麼辦?”武修文干吞口水,壯著膽子,罵道:“裝癩蛤蟆啊,打死他,你以為他真的會蛤蟆功啊!”受武修文的鼓舞,武敦儒就捲起袖子,說道:“好,那我們一起上。
”武敦儒的話一落,李庭就已經蹬起雙腳,一股熱浪就狂沖向前方。
李庭暴喝道:“動我女人者似死!”身形一晃,像一隻飛燕一樣沖向武氏兄弟,雙掌同時出擊,掌還沒有落到二人身上,李庭周身的氣流就已經震得武氏兄弟經脈盡亂,兩股鮮血就湧出。
李庭雙掌落在他們身上,“咯吱”兩聲,兩人胸骨就已經被李庭打斷。
“啊!”兩人同時發出慘叫,像被廢棄的廁紙一樣飛到很後面,砸在樹榦上就滑落在地,兩股鮮血就將明天的衣服染成了紅色。
“你……”武敦儒顫抖著手,“你,你,竟然,真的會……蛤蟆功,你這,狗東西!”“呵呵,這是弱肉強食的世界,你們是臭蟲,當然就該被我廢掉,”李庭走到他們面前,踢了武敦儒一腳,說道,“我剛剛出拳的時候已經很保留實力了,不然你的內臟已經被我震得粉碎了。
”不知什麼時候,李庭手中已經拿著混著春藥的酒壺,他搖了搖酒壺,說道,“灑了些,不過量應該還夠的,武敦儒,你不是很想開別人的後庭花嗎?我現在就滿足你,給老子站起來!”武敦儒被李庭這逼人的氣勢嚇倒,竟然不自覺地站起了身子。
李庭一手抓住武敦儒的下巴,奮力一掰,舉著酒壺就將酒全部灌進他的嘴巴里,然後對著他的胸口就打了一拳,這一拳讓武敦儒將酒全部都咽了下去。
咽下混著春藥的酒,武敦儒就一直摳喉嚨,想吐出來。
李庭早就知道武敦儒的伎倆,他一腳就將武敦儒踢到一邊,喝道:“狗東西,再摳,再摳,老子就打死你!”武敦儒被嚇得坐在那裡動都不敢動。
李庭看著坐在那裡動都不敢動的武修文,說道:“還有你,你竟敢偷看我和芙兒造愛,真是罪該萬死,我的女人是絕對不允許別人亂碰的,所以……”李庭陰笑了聲就不再多語,只是退後數步,靜靜看著武敦儒的變化。
“口好渴,好想喝水,”武敦儒抓著喉嚨。
李庭看著武敦儒的下面,那裡早就翹得高高的了。
“脫掉褲子,那樣子你會覺得舒坦一點,”李庭說道。
武敦儒抓著褲頭用力一扯就將褲子扯了下來,讓硬的發黑的陽具彈出來,然後就不自覺地用手套弄著陽具,好緩解心中饑渴的慾望。
李庭走到武修文面前,說道:“脫掉自己的褲子,然後轉過身翹起屁股。
”武修文睜大眼睛直搖頭,面色已經變得蒼白。
李庭彎下腰,小聲說道:“你不脫掉褲子,我現在就殺了你哥哥。
”武修文看著正在套弄陽具的武敦儒,眼角一濕,就慢慢退掉了褲子,那軟軟的陽具正安份地貼在他兩股處。
“轉過去翹起屁股,”李庭命令道。
“只要我活著,我一定會報仇的,”武修文壓低聲音道。
“操你母!”李庭一腳就踢過去。
武修文吃疼后就乖乖地轉過身,翹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