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都強迫渾身虛脫的黃蓉跪下。
黃蓉努力想站起來,霍都卻粗暴的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的上身拉倒。
夕陽之下,美艷無方的黃蓉一絲不掛的跪在曠野中,翹起充滿健美與性感的臀部做出狗爬的姿勢;骨肉停勻的柔滑大腿中間,顯出一方黑中透紅的美麗花園,還有乳白色的粘液慢慢淫靡的滲出。
霍都手抓住趴在地上的黃蓉秀髮,將紅黑色的巨大陽物傲慢的送到黃蓉的嘴前。
但黃蓉內力雖失,武藝仍在;那話兒一入黃蓉的口中,黃蓉便即巧妙的將頭一擺,讓它掉了出來。
霍都屢試不得要領,無計可施,只好抓住黃蓉的腦袋,將自己的陽具插進黃蓉的嘴裡去,並將她的頭部緊緊的壓在自己的下體上,使她無法動彈。
可憐黃蓉再度受辱,一滴淚珠從眼中流出。
“黃幫主,你還是乖乖吞它吧,免得再無端吃苦了。
”霍都語罷,舉手運力住黃蓉柔嫩的屁股拍落,清脆的“啪”一聲響,黃蓉雪白迷人的屁股頓時出現一個五指手印。
黃蓉吃痛,但嘴巴中塞滿剛從自己體內拔出、鹹鹹酸酸的肉莖,呼不出聲。
下顎穴道被點,連嘴唇都合不攏,想咬霍都也咬不下去。
雙手被綁的黃蓉既無力反抗霍都,又怕再遭他以酷刑折磨於自己,只好認命的移動著白晰的頸子,用無力的嘴唇摩擦著他。
黃蓉雖然冰雪聰明,這方面技巧既是毫無所悉,下顎又不能用力無法緊含,霍都從她口中所得快感自是有限。
只不過霍都正陶醉於征服黃蓉的快感中,自有心理上的興奮之處,也不覺得十分打緊。
過了不久,霍都從黃蓉的口中拔出冒著熱氣的巨大陽物,只見龜頭馬眼一張一合有如活物一般,肉莖上的青筋亦是不斷跳動。
霍都再度的在黃蓉的面前顯示他的驕傲,要她看個一清二楚。
黃蓉可說一生頭一遭近看此物,只覺臉紅心跳;想別過頭去,秀髮卻被霍都抓住,只得羞赧的緊閉自己眼睛,不敢多看。
霍都突然繞到黃蓉身後。
在一片曠野中,黃蓉的渾圓屁股高高挺起,雪白的嫩肉顯得格外顯眼;蜜桃般的山谷間,黑色陰毛包圍著鮮艷的粉紅色洞口,好似張開小口正在等待。
閉著雙眼的黃蓉驚覺霍都已到身後,還來不及反應,霍都已迅速的將陽物對正黃蓉陰部,腰用力往前一送,兩人下體又一次緊緊相貼。
喘氣連連的黃蓉疲軟的趴在地上,只有下身被霍都抱著,高高的抬起。
霍都道:“郭靖想必沒有如此像干狗一樣玩過夫人;小王今日可謂艷福不淺,哈哈。
”霍都的巨大肉棒在被凌虐的女體內快速且強力的挺進挺出,黃蓉腦里一片空白,臀肉在他用力猛撞之下一湯一湯,一對美麗的椒乳也不停的搖晃。
約莫過了半炷香的時間,霍都仍沒有要射精的感覺。
他一隻手揪著黃蓉的陰毛,另一隻手卻摸到黃蓉的陰核。
霍都在陰核上撫摸了一陣,只摸到黏糊糊的體液;沾滿淫水的手指輕輕擦過了會陰部,繼續向黃蓉菊花蕾般的肛門摸去。
霍都先在它的周圍繞圈子,然後將濕漉漉的手指抹在茶褐色洞口上;那裡立刻如海參一樣收縮。
意想不到的地方受到攻擊,黃蓉只感到污穢與恐慌。
偏生雙手綁在身後,無助的肛門哪裡能抵抗入侵者。
霍都把幾乎要整個趴倒在地上的黃蓉用力拉起,感覺她的臀部恐懼的顫抖,柔聲對她道:“我說小美人兒呀,你不要怕,你的屁眼兒可愛的很哪,一點也不骯髒。
待會你就會像剛剛一樣快活啦。
”霍都嘴裡安慰,中指卻慢慢的深入。
黃蓉下意識的想往前逃,但被霍都用手抱住臀部;只覺得連自己的靖哥哥都沒給碰過的骯髒地方慢慢被撐開,一支異物慢慢進入她的身體,連同陰部內的肉棒在她的體內抽動。
黃蓉又是痛楚、又是快活,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好似要把她沖刷到另一個世界中;只聽到聲聲無意識的呻吟從她口中發出。
霍都的手指觸摸到黃蓉肛門裡面,在指腹上稍加壓力,然後揉弄起來。
羞辱及厭惡使得黃蓉更是努力將肛門往裡面收縮,但是霍都的指頭卻如同挖掘似的揉弄起來,如同要將它拉出來一般。
黃蓉將臀部左右搖動,並想要向前逃走,但卻無法使霍都細心按摩的惱人手指因而離開她全身最私密的所在。
菊花之門被手指侵入撬開,呈現柔軟濕透的內壁。
霍都將整根手指在黃蓉肛內攪動,她雪白的身也如同蛇一般的扭動,從口中發出呻吟,整個身軀無助的蜷曲起來。
霍都的手指繼續揉捏著黃蓉腸內,在拔出插入之際,肛門中那根細細長長的手指好似支配著黃蓉整個高挑苗條的身體般。
黃蓉前後同時被辱,在強烈的感覺衝激之下,已忘了身在何處、自己是誰,什麼漢胡之別、敵我之分,早已不存在於她被恥辱、怨恨、痛苦與歉疚麻痹的腦海中;她只是任由自己正處狼虎之年的成熟身體直接隨著霍都的動作反應。
霍都運力同時快速抽插黃蓉前後兩穴,漸漸感到黃蓉的陰道正慢慢收縮,知道黃蓉又要達到高潮了。
霍都冷笑兩聲,突然停止動作,拔出陽具。
強烈的刺激陡然停止,黃蓉剎時神智清醒,眼看著霍都含著笑望著自己,想到自己適才醜態,只覺羞恥萬分、無地自容。
只是腦中雖然百味雜陳,又是對霍都的恨意、又是對郭靖的歉意,濕滑滑的下體卻是火熱熱的,說不出的空虛難受,不由得又是慶幸自己並未在被戳弄後庭的難堪情況之下再次出醜,又是盼望趕緊有人繼續填補自己下體的空缺。
霍都只是含笑不言,靜靜的搔弄黃蓉肛門周圍,撫弄她的乳頭及大腿內側,卻故意不觸及她的陰唇、陰蒂等敏感處。
黃蓉與郭靖共嘗男女之樂十餘年來,自然從未如此遭自己夫君折磨於自己。
她一生初次從極樂世界門口被硬拉了回來,只覺心癢難搔;這感覺委實難受,她不由得不斷喘息,只知自己下體不停扭動,似乎在求懇一般,卻想也不敢多想自己身體到底在懇求什麼,更是瞧也不敢多瞧霍都一眼。
只聽嘿嘿一聲冷笑,霍都又插入了黃蓉體內。
黃蓉登時“啊”的一聲,這次這一聲卻又是害羞、又是歡喜。
這一插果真有若久旱后的甘霖,她腦中一時間竟有種錯覺,只覺這麼快活,此生委實不枉了。
霍都繼續運力抽插,等待多時的黃蓉很快的又開始覺得熱烘烘的暖流從自己足底向全身擴散,這次卻沒多麼想要抗拒了。
只見霍都卻又停了下來,只剩一隻手指在黃蓉肛門內輕輕蠕動;黃蓉自然又是失望,又是難受。
霍都也真好耐性,如此反覆竟有五六次,每次都是抽動一番后待她高潮即將來臨時冷笑抽出。
對適才得到一次高潮的黃蓉來說,食髓知味之後這種反覆的、欲求無法發的難受,又是另一種的酷刑。
她在這種事上本無法與霍都匹敵,更何況戰場是自己的身體?最後黃蓉再也抵受不住,流著體液的下體不斷扭動,一雙明眸帶著淚光望著霍都,羞恥中卻帶著明顯的求懇之意。
霍都大笑,道:“黃幫主,總算你也熬不住了嗎?要小王插插也可以,那你丈夫如何呀?你要我插、不要丈夫,那你眼睛就眨上叄眨。
不屑我插,就搖搖頭。
”黃蓉一怔;在霍都給予自己身子的強烈刺激下,“郭靖”兩字已許久未在她腦海中出現。
雖然不得發委實難熬,只要能獲得滿足,現在的她幾乎什麼都願意作,但霍都現在既提起自己丈夫,她又怎能不顧廉恥、不顧她與靖哥哥的堅貞大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