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道∶“比武招親的規矩怎麼樣?”穆易說了一遍,那公子便上台與姑娘比試起來。
那少女道∶“公子請。
”那公子衣袖輕抖,人向右轉,左手衣袖突從身後向少女肩頭拂去。
那少女見他出手不凡,微微一驚,俯身前沖,已從袖底鑽過。
哪知這公子招數好快,她剛從袖底鑽出,他右手衣袖已勢挾勁風,迎面撲到,這一下教她身前有袖,頭頂有袖,雙袖夾擊,再難避過。
那少女左足一點,身子似箭離弦,倏地向後躍出,這一下變招救急,身手敏捷。
那公子叫了聲∶“好!”踏步進招,不待她雙足落地,跟著又是揮袖抖去。
那少女在空中扭轉身子,左腳飛出,徑踢對方鼻樑,這是以攻為守之法,那公子只得向右躍開,兩人同時落地。
那公子這三招攻得快速異常,而那少女三下閃避也是十分靈動,各自心中佩服,互相對望了一眼。
那少女臉上一紅,出手進招。
兩人斗到急處,只見那公子滿場遊走,身上錦袍燦然生光;那少女進退趨避,紅衫絳裙,似乎化作了一團紅雲。
郭靖在一旁越看越奇,心想∶這兩人年紀和我相若,竟然都練成了如此一身武藝,實在難得;又想他們年貌相當,如能結成夫妻,閑下來時時這般“比武招親”,倒也有趣得緊。
他張大了嘴巴,正看得興高采烈,忽見公子長袖被那少女一把抓住,兩下一奪,“嗤”的一聲,扯下了半截,那少女向旁躍開,把半截袖子往空中一揚。
穆易叫道∶“公子爺,我們得罪了。
”轉頭對女兒道∶“這就走罷!”那公子臉色一沉,喝道∶“還可沒分出勝敗!”雙手抓住袍子衣襟,向外分扯,錦袍上玉扣四下摔落。
一名僕從步進場內,幫他寬下長袍,另一名僕從拾起玉扣。
只見那公子內里穿著湖綠緞子的中衣,腰裡束著一根蔥綠汗巾,更襯得臉如冠玉,唇若塗丹。
他左掌向上甩起,虛劈一掌,這一下可顯了真實功夫,一股凌厲勁急的掌風將那少女的衣帶震得飄了起來。
這一來郭靖、穆易和那少女都是一驚,心想∶“瞧不出這相貌秀雅之人,功夫竟如此狠辣!”這時那公子再不相讓,掌風呼呼,打得興發,那少女再也欺不到他身旁三尺以內。
穆易也早看出雙方強弱之勢早判,叫道∶“念兒,不用比啦,公子爺比你強得多。
”心想∶“這少年武功了得,自不是吃著嫖賭的紈褲子弟。
待會問明他家世,只消不是金國官府人家,便結了這門親事,我孩兒終身有托。
”連聲呼叫,要二人罷斗。
但兩人斗得正急,一時哪裡歇得了手?那公子心想∶“這時我要傷你,易如反掌,只是有點捨不得。
”忽地左掌變抓,隨手鉤出,已抓住少女左腕,少女一驚之下,立即向外掙奪。
那公子順勢輕送,那少女立足不穩,眼見要仰跌下去,那公子右臂抄去,已將她抱在懷裡。
旁觀眾人又是喝彩,又是喧鬧,亂成一片。
那少女羞得滿臉通紅,低聲求道∶“快放開我!”那公子笑道∶“你叫我一聲親哥哥,我就放你!”那少女恨他輕薄,用力一掙,但被他緊緊摟住,卻哪裡掙扎得脫?穆易搶上前來,說道∶“公子勝啦,請放下小女罷!”那公子哈哈一笑,仍是不放。
那少女急了,飛腳向他太陽穴踢去,要叫他不能不放開了手。
那公子右臂鬆脫,舉手一擋,反腕鉤出,又已拿住了她踢過來的右腳。
他這擒拿功夫竟是得心應手,擒腕得腕,拿足得足。
那少女更急,奮力抽足,腳上那隻綉著紅花的繡鞋竟然離足而去,露出白布的襪子。
那公子嘻嘻而笑,把繡鞋放在鼻邊作勢一聞,旁觀的無賴子哪有不乘機湊趣之理,一齊大叫起來∶“好香啊!”向那紅衣少女望了一眼,把繡鞋放入懷裡。
當然這公子便是楊康。
楊康手上卻並不停下,摸著念慈的小腳,在上面捏著,念慈羞紅了臉,奮力想掙脫,但不料那楊康卻借勁一擼,將白布襪也脫了下來,露出白嫩嫩的一隻金蓮。
台下眾人一起看到一幅美艷景像,只見那念慈一隻腳著地,另一隻腳高高抬起,捏在楊康手中,兩腿被劈得大大分開,眾人不由得盼望那楊康將那少女褲子脫下,這樣少女的隱秘部位就會一覽無餘。
楊康用手細細的摸著念慈雪白的小腳,然後將它湊到自己的臉上,在臉上摩擦著,少女的腳上散發出一絲絲特有的香氣,楊康忍不住在上邊仔細的嗅了嗅,口裡讚歎道∶“好一雙小腳。
”說著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了一下,念慈如觸電般渾身顫了一下,楊康察覺到了,笑道∶“是不是很癢啊?”念慈恨他輕薄,用力想掙脫,但楊康卻順手點了她的穴道,使她動不得。
楊康將小腳把玩了一會,突然將念慈的大腳趾放到嘴裡吮了起來,他的舌頭在腳趾上遊動,並不斷的侵入兩趾間的結合地帶,念慈頓時如遭重創一樣,渾身麻趐,一股說不出的快感湧上全身,不由得渾身冒汗,呼吸急促起來。
楊康吮完大腳趾又轉向下一個,他耐心地一個一個的吮著,如同在品嘗著什麼美味一般。
台下眾人齊聲叫好,更刺激了楊康的興緻,吮得更加帶勁,而念慈卻已是嬌喘吁吁,不能自禁的叫出聲來。
一旁木易早已氣得滿臉漲紅,衝上來向楊康擊出一掌,但楊康卻只是輕描淡寫之間,便用九陰白骨掌將他擊傷,退到一旁無力再上前。
楊康重新將念慈的小腳捧起,用舌頭輕舔念慈的腳踝、後跟、腳掌、腳心,同時用自己的手握住念慈的每個腳趾,輕輕地來回揉搓,不時地還向外拉,用他的拇指輕按小腳趾下方,這原來都是楊康在宮中所學的調戲良家婦女的把戲,今日用到念慈身上了。
那念慈那曾受過這樣的刺激,早已經被挑逗的春心蕩漾、口肏舌躁、滿臉潮紅、淫水連連了。
楊康卻仍不罷休,又將手伸向念慈的粉臉,用手輕拂念慈的臉部,從鼻子到眼睛,再到攖唇,然後緩緩地移到她的耳垂。
念慈激烈的顫動了一下企圖躲避,楊康卻看出這是她的敏感部位,於是張開嘴,將念慈的耳朵輕輕含在嘴裡,舌頭像小蛇般在耳朵上遊走。
念慈終於受不了了,她大聲呻吟著,嘴裡不住地哀求∶“別┅┅我受不了了┅┅不要┅┅”楊康卻不理她,繼續著他的動作。
突然,他的食指和中指作成剪刀狀,伸進念慈的褲腿中,嘴裡說著∶“我來看看你是否已經流淫水了。
”將內力運到指上,“嗤”的一聲將褲管剪開。
眾人只覺一亮,褲腿已經順著念慈高抬的大腿滑下,一條雪白修長的美腿暴露在眾人面前。
只見那小腿如嫩藕一般滑潤,渾圓結實,肌膚白中透紅,一看就是練武藝的人特有的肌肉健康的包著筆直的腿骨,腿面上稀疏的分佈著淡淡的體毛,使這小腿更增添了幾分性感。
再看念慈那雪白的大腿,長著豐滿的嫩肉,雖然肉厚卻不顯一絲贅肉,腿面光潔無比,在陽光下顯得閃閃發亮,大腿跟部雖仍然被褲子遮住一點,但仍可以看出幾根黑黑的陰毛。
台下人們沉默了片刻,大家全都直直的看著那美麗的大腿,突然有人高喊∶“脫光她!”頓時台下一片嘈雜,人們紛紛叫喊著應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