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堅強的楊過語音中竟帶了些哽咽。
“放心吧,師傅。
師母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
你不用如此喪氣,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阿恆趴在黑牢的欄上安慰楊過,自己卻心裡直打鼓。
“既然種種跡象都表明這不是金庸所書的那個歷史,那鬼才知道會出什麼事。
我張家恆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給弄到這裡來了。
說不定明天霍都和金輪法王就把我們全都宰了。
時空學家早就嚴禁干擾歷史,說是會引起嚴重的連鎖反應。
真不知道我死了,tony會不會將來做條狗。
也可能是頭豬,那效果就差了一點……”夜晚,襄陽城的議事廳里燈火通明,郭靖的聲音異常激動:“我不惜一死,也絕不能看著襄陽百姓落入韃子的虎口!”“郭師傅,敵人叄十萬大軍兩日即到,我們才五萬不到,那什麼跟人斗啊?”呂文德面如土色,語調竟然現在就開始打顫。
“你知不知道襄陽失守,大宋就危險了!大丈夫當馬革裹屍,戰死沙場,怎能象你般貪生怕死!”黃蓉不屑的看著呂文德,完全站在丈夫這一邊。
英姿颯爽的風度依舊不減當年,毫無懼色。
會議不歡而散,夜色籠罩著襄陽的殘磚破瓦,軍民們都在不分晝夜的加固工事。
這是一個多麼偉大的城市啊,怎可讓她落入韃子之手!郭靖佇立於城頭,凝視著他全力保衛的城市。
其實他自己也非常清除,這一切很快就會淪落到外人手中。
但一位偉大的人物不是說過嗎,人總得做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生活才有意義。
“呂文德已經趁夜逃跑了。
”黃蓉走過來依偎在郭靖懷中,悄聲告訴他這個壞消息。
郭靖一把摟住黃蓉的嬌軀,語氣忽然沒有了一向的堅強。
“蓉兒,這麼多年來跟我一起鏖戰疆場,真是難為你了。
襄陽這次恐怕是真的無法倖存了,我總覺得好對不起襄兒和破虜他們兩個。
他們還這麼年輕,人生多少快樂沒有嘗過,就……”“靖哥哥……”黃蓉失聲痛哭起來。
恩愛多年,他們終於死都在一塊。
剛才在議事廳她假裝堅強,而現在在丈夫的懷抱中,哭是唯一的解脫。
一顆流星不祥地劃過天際,為什麼好人總是命短呢。
“楊過。
我知道逼你給我們找出古墓寶藏是不可能的。
但放了你,無疑縱虎歸山。
只好委屈你和小龍女在這裡待到死吧。
”金輪法王隔著欄對楊過說道。
“大國師,我對你們沒什麼用處,就把我放了吧。
”阿恆已經餓得顧不上什麼義氣了,只要能出了這個黑牢,叫他幹什麼都行。
“你當然沒什麼用,我正在考慮何時把你先殺了。
”“你這個死老禿驢,我操你全家!”阿恆見軟的不行,就想充充硬漢了。
可話剛出口,只覺得喉嚨一緊,金輪法王的手已經伸過欄勒在自己的脖子上。
“哈哈,大國師,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而已,哈哈。
”金輪法王也不理他,轉頭對著楊過說道:“楊過,大宋淪陷指日可待。
中國誰統治不是一樣呢?我勸你識時務為俊傑,好好考慮考慮。
何必為了那昏君拼死拼活呢?”楊過仍是一聲不吭,似乎完全睡著了。
“我也不想多說了。
蒙哥叫我到襄陽城共商國事,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能給我個滿意的答覆。
”金輪法王一鬆手,阿恆就趴在欄上呼呼地大口喘氣。
想到襄陽現在面臨的危險,兩人都是緊鄒眉頭。
到這個時代一段時間后,受楊過夫婦的影響,阿恆的心已經開始為大宋牽挂了。
各地的英雄好漢們陸續趕到襄陽,誓與襄陽共存亡。
郭靖夫婦幾乎應接不及。
兩天來既要忙著勸說忠誠的傷兵和城中的老人婦女兒童先行離去,又要安排城防,連郭襄都忙得兩天未合過眼,更何況實際上已經成為襄陽最高統帥的郭靖夫婦。
而蒙古大軍的先頭部隊也已到達襄陽城下,雙方互相對持,一場暗無天日的大戰即將拉開戰幕。
郭靖身披戰袍立與城頭,望著城下愈來愈多的蒙古兵,劍眉緊鎖。
才一天功夫,來敵已比守軍多出一倍。
而且郭靖自幼在蒙古長大,深知來犯的都是蒙古的精兵良將,更添心中憂患。
“阿爸,你看誰來了。
”郭芙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郭靖回頭一看,頓時喜出望外。
竟是全真六子,黃藥師,一燈法師,老頑童和瑛姑結伴而來。
有眾多高手相助,心中豪氣又直衝上來,似乎城下螞蟻似的韃子即刻消亡。
郭靖大笑著迎上前去,與眾人相見。
“蠢驢,吃飯了。
”小婢終於肯把飯送進黑牢里。
阿恆一把抓過飯盒,直接用手扒飯,開始狼吞虎咽。
小婢看著他的狼狽樣直樂,笑得花枝招展。
“你看人家楊過,多用風度,哪象你?餓死鬼似的。
”阿恆顧不上理會她,喝了口湯,又拚命扒飯。
失節事小,餓死事大,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我已經給楊過他們送飯去了,你也吃點東西吧。
”小龍女待在霍都的臨時巢穴里叄天了。
心想反正最終要死,不如吃飽了運氣闖出去。
於是接過小婢手上的飯菜。
小婢臉上竟然多了一種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
敵人怎麼忽然對他們這麼和藹,難道還有什麼陰謀嗎?吃過飯的小龍女倚在床頭靜靜地思念丈夫,被金輪法王的獨門手法點中穴道后,她現在就如同普通弱女子一般,根本無法逃出這個牢籠。
暮色逐漸降臨,窗外細柳隨風迎動。
小龍女只覺得體內忽然變得異常燥熱,不禁拿起把扇子想扇扇涼。
手握扇柄,腦海中竟然想起和楊過在床上親熱時,自己特別喜歡這麼抓住楊過的肉棒玩耍,以增加兩人的慾念。
“我是怎麼了,這時候還想到這種事,真羞死人了。
”小龍女臉全紅了,努力抗拒腦中的邪念,蜜壺竟不自覺的變潮了。
“不對,一定是有人放葯!”小龍女突然醒悟過來。
可為時已晚,一臉淫笑的霍都大搖大擺的推門而進。
小龍女一向對藥物非常敏感,普通春藥她一聞就能知道。
可現在穴道被點后功力全失,而霍都用的又是中原異常罕見的“”浴紅唇“”,小龍女疏忽之下竟著了霍都的道兒。
“哈哈,小龍女,現在感覺如何啊?法王不在,正好讓我來好好疼你……”“淫賊,我寧肯一死也絕不受你凌辱!”小龍女指著霍都鼻子怒罵,行走江湖多年,這還是第一次這般激動,渾身竟不由自主的打顫。
如果被這個畜牲玷污,她將一輩子愧對丈夫。
話音落下,小龍女猛一咬牙根,決定以死保住自己的貞潔。
霍都急忙抬手點主小龍女穴道,可終究晚了一步,香舌已稍破,少許鮮血從嘴角流出。
霍都把她扶住,看到她嘴角的鮮血,竟笑嘻嘻地湊上去用舌頭添去。
小龍女動彈不得,想到自己即將受這畜牲的凌辱,兩行熱淚滾滾而出……看到小龍女赤裸的身軀呈現在面前,霍都忽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卑猥。
豐滿嬌嫩的乳房,稀疏脆草掩蓋的下體,連小腿也沒有一般練武女子的那種令人討厭的粗壯,一切都是那麼完美無暇。
小龍女努力和體內的“”浴紅唇“”抗拒著,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水,但身體卻逐漸的脫離控制。
下體如螞蟻咬一般,酥麻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