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現實,我便對著金金大罵:“金金你好陰毒啊!知道我英明神武,就偏偏把我弄到這個只能鬥力不能鬥智的鬼地方去!害我滿腔智計無從施展,真真豈有此理!”金金只是嘿嘿冷笑,卻不回答。
我心情大劣,正自要找人發泄,當下便大罵金金陰臉毒辣,存心害人。
罵了好一陣,悶氣也消了,心想是自己纏著金金要去的,終覺無理,漸漸住口不罵。
金金見我停了,才道:“嘿嘿,我早料到你一回來一定沒好話!早警告過你,又不聽,還好意思罵人!你才真真豈有此理!”我一想到他專門將我弄到那無從用智的地方,又是一陣不服氣,又辨了起來。
金金見我又要抬杠,便住口不說。
我想想這種吵法太也無聊,要是惹他惱了,取消我的遊戲資格可就太得不償失了,便道:“算了算了,我也有不好。
握手言和吧……”————————————————————————————————————————-這集真是抱歉,沒有情色。
就算是遊戲過程中的一個挫折吧……本來這集是想跟上一集一起貼出的,不想那一篇寫得太長,沒辦法只好分開來。
大家不會介意吧?^_^今天有一個發現,rking在圖書館里的幾個文件,排版人都不一樣,可真有趣,卻不知道是為什麼呢?還有,我發現gb版中有一些字顯示不出來,不知為何?最近代理更難找,已造成很嚴重的負面影響。
不知元元兄有何對策?可得快一點想個辦法來啊……政治版跟情色版分離這一方案是不是不可行,為什麼呢?金庸時空第五回雖然一無所獲而憋了一肚子氣,但遊戲還是得繼續。
這次空手而歸被扣了九成的積分,兜里就只剩下50多p了,自然不能買什麼東西,只能用原來的裝備再頂一回,艱苦奮戰了。
上一次折騰得夠嗆,渾身實在累,結果我休息了兩天之後才重新進入遊戲。
“金大俠保佑,這次千萬可別給我出太大的難題!要是這次再空手而歸,就得gameover了……”我暗暗祈禱。
上一回吃了大虧,再也不敢託大,這可是人跟機器斗!“飛雪連天射白鹿!”我暗叫一聲,眼前一片迷朦,第五次進入遊戲。
甫定下神來,只覺四周一片陰冷,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他奶奶的,該不會又跑去冰火島之類的鬼地方吧?”我暗咒道。
不過看來不象在海島,因為所在之處是一個小鎮。
舉頭望去,鎮的四周都是高聳入雲的大山,一望無涯,倒似是在深山裡。
我抱著雙肩,在街中索索而行,這小鎮上人並不太多,全部的人都穿著厚厚的裘衣,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
我自是習以為常,不作理會。
只是這兒天氣這麼冷,實在凍得難受,我不禁又咒起遊戲公司來:“我操他娘的!起碼也得先警告一下氣溫情況嘛,教我好帶件大衣來玩遊戲!”況且這鬼地方不止冷,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街上行人稀疏,店鋪也不多,間而有一兩家小食店買著一些看起來古里古怪的餅食。
我摸摸口袋,好在還有幾兩銀子,可以捱得幾日。
不過當務之急是先弄件大衣穿穿再說,我於是信步而行,不料這實在是個小地方,走到腳都累了,一家賣衣服的店也沒找到。
身體一累,呼吸更加困難,胸口悶得慌,這地方的空氣實在是稀薄得很。
“莫不成還是在什麼高原上?黃土高原?雲貴高原?該不會是青藏高原吧?”我暗自嘟囔著。
駐足之處正是一家客棧的門口。
我尋思還是先找個地方下腳再說,於是拖著步伐走了進去。
迎面而來的是一個滿面橫肉的大漢,他一見我,便走上來推推攘攘:“滾開滾開!到別處討飯去!”不由分說,一把將我推了出門,摔了個狗吃屎。
“他媽的,他們當我是乞丐!”我氣往上涌,跳了起來,抹了抹嘴角,卻是已給磨出血來。
自出世以來,還沒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可知我這身衣服雖然不足禦寒,但還算光鮮,沒想到竟然被當成破衣。
我雖是暴跳如雷,但那傢伙體壯如牛,卻又不敢再上前討打。
無可奈何之下,頹然坐到門外路階上,不由一陣心酸,竟滴下幾滴淚來。
此時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街角轉過十數騎,騎者有老有少,都是一身皮衣,披刀佩劍的,明顯是江湖中人。
當先一人是個相貌俊秀的黃衣少年,神采飛揚,騎著一匹高駿的黃馬,馬頸上系了一串黃金鸞鈴,一路叮叮噹噹而來,甚是清脆動聽。
那少年在客棧前勒住馬,回頭喊道:“這兒有間客棧,諸位叔伯兄弟就在此一歇何如?”也不等他們回應,跳下馬來,立在客棧門口。
後面眾人見他下馬,也不答話,紛紛停了下來。
剛才那摔我一跤的大漢忙從店裡奔出,滿臉堆笑地打著招呼,呦喝著店中夥計出來牽馬。
瞬間十數匹馬都被牽入後堂,群豪也都走入店中,只剩那黃衣少年獨自站在門外,向後凝望著。
我一見這人的裝束和馬匹,腦中急轉幾下,想起一個人來。
只是情況尚未明朗,不能十分確定。
於是仍舊蹲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黃衣少年的動止。
果然過不多時,街角又響起馬蹄聲,一名白衣少女獨自騎馬緩緩走來。
黃衣少年一見,忙奔上前去,牽了少女的馬走了過來。
我定睛看時,那少女大約二十歲上下年紀,臉色微黑,長相十分俏麗,只是雙眼紅腫,神色憔悴,顯然剛剛哭過一場。
“小兩口吵架了!”我想。
馬一到客棧,那少女便即跳了下馬,一言不發走了進去。
黃衣少年忙將馬交給一名店小二,快步追上,叫道:“表妹……”那少女並不理他,只顧著低頭走路。
我見此情境,心中自猜中了七、八成。
現下的情況,不管如何這間客棧是住定了的,於是站起身來,跟著走進。
剛才那大漢作勢又要來攔,我摸出一兩銀子,拍在他手中,頭也不回,徑自走到一張桌子旁坐下。
那人見了銀子,臉色自是大變,跑上來陪笑道歉。
我哼了一聲,並不理他,專心注意黃衣少年一夥的動靜。
白衣少女坐在一張桌子旁,那少年坐在一旁呵寒問暖,少女只是不理。
那少年吃了沒趣,仍是嘮叨不休,少女卻只當沒聽見。
黃衣少年越說越急,突然跳了起來,叫道:“你……你……你是不是給那小淫僧給迷住了?”呼呼喘著氣。
少女一聽,面色大變,哭道:“你……你不相信我,我們……我們一起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不相信我!”伏到桌子上哇哇大哭起來。
那少年急得團團轉,卻是沒可奈何。
另一桌上一名中年漢子冷冷道:“她早就不是你以前的那個表妹了!人家整天跟血刀老祖白日宣淫,又跟小淫僧胡混得蕩婦似的。
我……我都看不下去了!”搖了搖頭,將手中酒杯一飲而盡。
少女跳了起來,哭道:“你這壞人,你……你血口噴人!我沒有,我沒有!”急得直跳腳,淚流不止。
但卻是沒人信她,都只是靜坐喝酒吃肉。
忽有人道:“嘿嘿!看你是水大俠的女兒,我們才不想說得這麼難聽,難道花大俠還冤枉你不成?你的醜態都給人看在眼裡了!”少女急得滿臉通紅,怔在那兒,一時間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