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正歡,忽然聽到門外有人聲,正朝這兒走近。
我嚇了一跳,忙停止動作,將周芷若從貝錦儀身上抱下來,拉過被子蓋在她們身上,只露出貝錦儀的頭。
敲門聲響了,“貝師妹!貝師妹……”聽聲音得有五、六個人。
我匆匆穿好衣服,強作鎮定,施施然走去開門。
門外果然有好幾個尼姑,她們聽到貝錦儀尤自在不清不楚地哼著,盯了我一眼,有人便道:“她怎麼啦?病得這麼厲害?”我忙道:“貝師妹好象有點神智不清了,我怕有問題,我還是去問問師太吧……”側身讓她們入房,撥腿便跑。
她們一入房便走到床邊,不掀被子一時也不會發覺其中有鬼,只當我跑去找滅絕了,也不起疑。
這下不敢停留,便直奔山門而出。
一路碰到不少師姐師妹,三五人一群的,也向貝錦儀那兒走去。
我胡亂支吾幾句,心想人越多發現破綻就會越快,更是跑得飛快。
到山門時已累得跑不動了,好在門外系了不少馬,我忙解了一隻,向山下疾馳而去。
一路上又是懊喪不已,暗悔剛才還玩什麼前戲,徑直奸了周芷若便是。
這下錯失良機,以後可就難啦。
胡思亂想,那馬直奔了一天,到傍晚時分,才到峨嵋山下的官道之上。
一上大路,我便放慢速度,讓馬慢慢走,這畜牲跑了一天也夠累的了。
驟然發覺旁邊走著幾個尼姑,卻是靜玄等人。
她們一見我,便道:“孫公子也下山嗎?”我心想她們倒不知道我在山上乾的事,不必避開。
笑道:“是啊,我想跟幾位師姐去打魔教,行不行?”跳下馬來,跟她們走在一塊。
靜玄等人並不知我的來歷武功,只知我跟滅絕師太有些關係,只怕還以為這趟是師父派我來幫手的,當下都無異議。
我卻想在遊戲里多呆幾天,看看還有沒有艷遇發生。
但走了幾日,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倒是我整天跟這五個尼姑和三個少女混在一塊,飲食起居都在一起,感覺難免怪怪的。
一路上細細打量這八個女人,姿色都甚平庸,實在胃口不大。
幾日之後便悶得慌了,只是想著跟她們走容易遇上小說里的人物,才沒有借故離開。
這日在一座山上走了整整一天,到日已西斜時才發覺這兒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
我暗暗叫苦,心想難不成今晚就露宿山頭了,還不知前面有沒有艷遇,這麼不好玩不如退出遊戲算了。
正猶豫間,卻聽靜照喜道:“前面有戶人家!咱們快去借宿。
”走近前去,卻是一間木屋,門半掩著,叫了半天沒人來應。
靜玄道:“看來這間屋子沒人住的,我們進去吧。
”大師姐既這麼說,眾人自無異議。
入得屋來,卻發覺裡面打掃得十分乾淨,不象久無人住的樣子。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幾個小師妹便開始蒸水做飯。
我坐著不好意思,也過去幫忙。
剛剛燒開了一鍋水,靜玄吩咐先沖壺茶來喝。
我心念一動,暗嘆道:“既然沒有好的女人出現,這靜玄靜虛在小說里也是有名有姓的,武功還不差,雖然年近三十了,但估計還是處女。
反正現在要緊的事是攢分數,就別挑女人啦!”於是搶著去沖茶,暗中自是下了迷藥。
眾人走了一日路,早已渴得厲害,一壺茶沒一會兒便給喝個精光。
我詐作忙著,卻不去喝,半晌便見那八個女人一一昏翻在地。
我嘿嘿一笑,將她們搬在一起,靜玄等雖然武功高強,但此刻卻是我砧上的肥肉。
我看來看去,這幾天女人雖然長得不怎麼漂亮,但總算不怎麼丑,不致於反胃。
心想靜玄名頭最大,幹了她最有得益。
當下便先解開這滅絕的大弟子的衣裳。
靜玄雖已不是小女孩,但練武之人肌肉結實,一對乳房甚是堅挺,雖不是太大但十分圓滑,抓起來很有肉感。
我反正也不想怎樣去體味,掏出雞巴,分開她的雙腿,便即捅進。
靜玄的陰道未經濕滑,乾澀之至,而又十分緊窄。
我皺皺眉頭,塗點口水在雞巴上,借一借力,又深入數分。
耳聽靜玄輕哼一聲,心中一跳,卻見她仍然一動不動,知道她一時還醒不了,再不客氣,雞巴用力一捅,只覺雖然給阻了一阻,還是一肏到底。
我抽回雞巴,只見上面點點落紅,心下一喜,又肏回靜玄的陰道里,一下一下慢慢抽肏著。
那靜玄死人一般,給我姦淫著也毫無反應,何況她的相貌也不如何誘人,玩了幾下漸覺無趣,心想目的已經達到,不必玩得太盡。
將雞巴抽了出來,又去剝靜虛的衣服。
靜虛的身材高佻,但乳房卻是小巧玲瓏。
我反正也無心細賞,徑自分開她的雙腿,雞巴便即肏入她的屄。
胡亂抽肏幾下,便又轉到下一個目標。
不到半個時辰,滅絕八大弟子的處女之身便都斷送在我的雞巴之下。
我雞巴從一個個乾澀的陰道中出入,給磨得隱隱作疼。
心中苦笑:“天下做愛而象完成任務一般愁眉苦臉的,恐怕我是第一個!”雞巴雖然仍然堅挺著,但卻並不如何感到爽快。
這時我雞巴正在侵入的是靜照。
我想起這靜照日後跟著周芷若為非作歹,面目極是可憎,雞巴不由加速猛肏.肏得性起,捏開靜照的嘴,將雞巴捅在她的嘴裡搗弄幾下,將她和她的師姐妹們的處女血都塗在她的口腔之下,然後翻過她的身子,將沾滿她唾液的雞巴硬塞入她的肛門。
肛門比屄更窄更干,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捅進了一半,雞巴已經磨得好似脫層皮。
我皺了皺眉,萬料不到同時姦淫這麼多處女原來是件苦差。
但心想機會難得,目前的主要目標還是攢夠分數要緊,日後實力大增,還怕沒有美艷的女人玩?於是乎,苦著臉又一一破了八個女人的後庭,氣喘噓噓,只覺全身上下包括那勞苦功高的雞巴都酸痛得要命,雞巴雖然飽覽春色,依然高高聳著,但卻仍然沒有要射出來的感覺。
我暗嘆一聲,心想性交這東東也真是奇妙,有時欲仙欲死,有時卻象在做苦力。
我今日這奇景,只怕曠世以來是前所未有的。
正自胡思亂想,忽聽外面有人走近。
我心中一凜,心想這深山中居然還有人乘夜趕路,必是高人無疑。
匆匆穿好衣服,縮到牆角。
果然那人直奔這屋子而來。
我聽得門聲一響,詐作昏了過去,卻眯著雙眼觀察。
借著昏昏燈光,見來人是一個綠衣美女。
我心中一跳,這正是我見過的紀曉芙!紀曉芙一開門,便叫道:“不悔!娘來了!”隨即一聲大叫,滿屋的裸體女人顯然將她嚇得不輕。
不過隨即她便定下神來,撥出長劍,也不去察看地下之人,只是大叫著女兒的名字,逐房搜去,卻是不見女兒的蹤影。
只聽得紀曉芙喘氣之聲漸大,顯然心中極是焦急。
我暗想這原來就是她藏女之處,只不過為何我也沒有看見她的女兒?反正猜也猜不到,也就不想了。
紀曉芙找了良久,終於坐到椅子上喘氣,聲音已略帶嗚咽。
她坐了一陣,才站起身來,去細看地下女人的面容。
“靜虛師姐!”紀曉芙一聲大叫,聲音怪異之極,顯然震驚萬分。
只見她急急又去看其他人的面容,每看一人便叫一聲,終於跌坐在地上發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