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離開后,粘稠壓抑的空氣都彷彿流通了起來。
奚檸深深的吸了兩口氣,舌尖還有一絲血腥味,大腦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覺得自己得罪了一個不得了的變態瘋子。
坐在床上發了會呆,奚檸還是準備順其自然。
這男生沒穿軍訓服應該不是高一新生,學校那麼大,只要有意識的躲他,怎麼都不會遇見的。
軍訓不方便帶手機,奚檸看不了時間。
她穿鞋下床在醫務室內找了一圈,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個小鬧鐘,顯示現在是中午十二點半。
睡了也沒太久,一兩個小時,現在應該是吃午飯的時間。
對於暈倒之後的事,奚檸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也不知道是誰把她送過來的。
她猶豫了一會兒,找了個便簽準備留張紙條說自己休息好了先離開。
剛拿起筆,身後的門被打開了。
奚檸後背一緊,猛然回頭,還以為那個變態又折回來了,握著筆的骨節都用力到發白。
“呀,你醒啦?”
入眼的卻是一個穿著白襯衫的陌生女人,叄十幾歲的樣子,手上拎著飯盒。
“剛剛到吃飯時間看你沒醒,我就先去食堂了,應該餓了吧,這份給你打包回來的。”女人笑著把打包的飯菜遞給她,“不知道你口味,選了比較清淡的。”
奚檸的身心頓時放鬆了下來,是醫務室的老師。
雙手接過飯盒后,奚檸乖巧的道謝,“謝謝老師。”
“沒事。”
房間內打了空調溫度低,醫務老師穿上白大褂拖了張椅子給奚檸,“坐著吃吧,今天的軍訓可以先不用過去。”
奚檸捧著飯盒乖乖坐下。
老師給她打了一葷兩素,奚檸認認真真的吃完后,仰著頭對老師說:“我手機沒有帶在身上,明天再給你錢行嗎?”
醫務老師被她逗樂了,“我打包不要錢,你吃就行,不用給我錢。”
奚檸堅持了一會,見對方真的不要才作罷。
下午奚檸又在醫務室睡了一會兒,但睡的不太安穩。
她做了一個夢。
伸手不見五指的夢境中,她的嘴巴被被男生捂住,他從身後親昵的貼著她的身體,曖昧又低沉的在她的耳邊問:“猜猜我是誰?”
奚檸被捂著嘴,壓根說不出話來,只能從嗓子里發出小獸被猛獸叼住后垂死掙扎一般的嗚咽聲。
男生惡劣又充滿玩弄的聲音再次響起,“回答不出來?”
奚檸‘唔唔’兩聲,掙扎著想要掰開他的手。
掰到一半,奚檸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還真不知道他是誰。
“既然說不出來,那你的舌頭也沒必要留著了。”男生的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撬開了她的唇齒,插進了她的嘴巴里。
口腔內濕潤溫暖,舌頭被手指捏住往外拽,奚檸覺得舌根發痛,只能跟著往外吐出一小截。
粉嫩嫩的舌尖上還掛著一點銀絲,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舌頭肆意的玩弄著,直到奚檸的嘴巴含不住口水,沿著嘴角往外滴落。
“流這麼多水。”男生低笑一聲,“你這舌頭,用來舔別的也不錯。”
說著,奚檸就感受到她身後抵住的堅硬的性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