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沉妙那奇特的慈母心再作祟,竟也有一刻的放鬆,任由這人兒攬上自己的腰肢。
這般的順從模樣,可便不是入了許宴的心坎兒?魚肉何時是極為鮮美的?自是保留其最大活力的時候,肉質緊實,一口下去,鮮美得很,同張嫂燉的湯相比,又添了幾分鮮。
“許……許同學,太近了些。”
沉妙雖是個沒臉沒皮的,到底明白分寸,她身子都僵了,肩胛骨有些鈍鈍的疼,想必是數日未活動筋骨,彷彿生了銹。
“跟媽媽之間的距離怎麼能算近呢,還可以更近些。”許宴輕哂了聲,慢吞吞的往沉妙那邊壓,這在沉妙的角度,分明是懟臉拍放大版,寫滿了兩個字,危險。
是得寸進尺了,沉妙下意識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得很。
“噓,別說話。”許宴手指欲要壓上來了,唇瓣一張一合,鬧得沉妙腦袋瓜兒都不夠轉的,被蒸得嗡嗡響,彷彿她的世界被按了靜音鍵,一鍵靜音,清靜得很。
按照言情劇泡沫肥皂劇的正常套路來說,這就是某油膩而不自知的霸道總裁將女主按到牆上,挑起自信的笑容,復而說,別說話,吻我。
淦,這好比喝了十大碗足足的老母雞湯,每一口下去,都是精緻而不失奢華的肥油。
一張放大版的俊臉緩緩靠近,沉妙慌亂的別過臉去,內心猶如小鹿亂撞,不,實則,是偷偷凝望那熬煮了十分久的湯罐子,別問,問就是餓了,想喝。
越靠越近,幾近於要吻上來,柔軟的唇瓣壓上唇角,輕輕地,只輾轉於這一小角的地方,倒也不是貪心。
正在沉妙以為要結束時,這方才還一口一個親愛的媽媽的許宴張口咬了上來,真他喵的是屬狗的,嘶得一聲,痛得沉妙五官都要皺成一團,方還天人交戰,猶豫不決,哆哆嗦嗦欲要合上來的眸子這下是閉上了,猶如啪的一聲關了門,乾脆利落得很。
“妙妙還真是容易緊張呢,別怕,喝湯罷。”
末了一聲戲謔性的輕笑,徹底宣告了一件事,她,沉妙,沒臉沒皮貌美如花的沉妙被耍了。
喵了個汪汪,沉妙簡直無法想象一祖國花朵是如何變成如此厚顏無恥的許宴,沉妙一扯唇,又是先皺了眉,這狗崽子絕逼是咬破了唇角,眼瞧著許宴即將安全撤離,沉妙可不能忍了。
“唔……”許宴本以為戰果在握,心裡喜滋滋呢,沒曾想,這還皺眉的人氣勢洶洶的踮起腳來準確無比的咬上他的唇,舌尖還探進來了,逼得他先嚶嚀出聲來,沉妙的吻技並不嫻熟,不過勝在理論知識豐富,愣是教許宴迷迷瞪瞪,任由沉妙擺布。
手指自然而然的撩起衣衫鑽進來,指腹在摩挲間生出異樣的酥癢感,像是勾引一般,無節奏無目標的撫弄,甚至指尖都輕刮蹭開,已經遊離到了小腹,正當許宴以為自己順勢要被推倒的時候,那手指用力向下壓,愣是教許宴彎下腰來悶哼,下手可真是黑啊。
“噓,別說話,兒子的滋味還真不錯,媽媽很滿意。”沉妙眸子早就笑彎了去,指腹還一敲一點的,半晌還不肯挪開,舌尖舔上唇角,笑得曖昧至極。
比起沒臉沒皮,自然是沉妙居於高位,這不是理論知識豐富,只差實踐,那不是有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