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軟肉握於指間,總教許宴心下軟了幾分。
只慢吞吞的將人抱緊了,復而撞到門上去,借著昏暗的光,見這人兒鼻尖盈盈,好似打了一亮閃閃物兒,細緻得很,不由興緻漸起,咬著這人兒的唇瓣,許宴壓下聲音來,落在房間里,總生出幾分含糊意。
“妙妙這是用了什麼?嗯?”
究竟用了什麼實則許宴並不怎麼感興趣,只借故來磋磨沉妙罷了。
唇間是酒意和甜香氣,好似一顆糖球,總是舔弄不夠的。
“嗚……撞……妝花掉了……”
只這般還心心念念著她化好的妝呢,平添抹笑意,咬字不清,倒是誤打誤撞中了許宴下懷。
“撞到哪裡了?是妙妙的花心。”
如是低喃,便似自問自答,落了一笑。
毫不停歇的撞進來,插得那花穴咕嘰咕嘰吐著水兒,生澀夾著酸麻感一齊湧上來,好似是什麼上好的酒,只這一杯,便教人心神都亂了去。
花心。
沉妙下意識低頭去尋,唇齒咬合間蹭上男人已染了胭脂色的唇間,輕輕的,卻擦出不經意的火花來,無意識的撩撥,方是最致命的。
可,此般姿勢,整個人兒被抬臀抱起,莫說襯衣都解了去,便連那撩起的小黑裙也教她瞧不到半分。
“找不到。”
是了,這小聲嘟囔開來,手指蜷縮起,倒平添了幾分委屈意,像是在夜市裡尋不得的糖人,總要心底泛酸難過幾許。
“幫你去尋便是了。”
果是個好糊弄的,許宴垂下眸來,意味不明的笑了聲,只挺腰將那陽具撞進去,力道大得很,方離了門的臀瓣又重重拍打上去,門發出猛烈的抗議聲來,若是質量差一些,怕要先倒了去,可便這一派萎靡景落到旁人眼中去了?
連帶著沉妙的身子都哆嗦了下,蜷縮起的手指並未抓得什麼東西,搖搖晃晃,極為不穩。
而男人的陽具狠狠的貫穿她,撞落在門上的臀瓣都生出幾分痛楚,應是被撞紅了,掛在男人身上的腿兒一顫,松落開,往下滑了幾分,此般也牽動了這穴中的陽具,又是一聲變了調兒的呻吟。
“尋得了。”
只一語,落在耳中,清楚得很,偏是為了加深印象,男人抽插得極為緩慢,不過重重撞進去,總要壞心的去磨那一頂便教沉妙酸麻了的點。
“妙妙可記好了。”
這一句,才是費心的叮嚀。
記好了,可,這不斷的折磨,又在快感湧上來時,一點點撞碎了去。
許宴黑心得很,光是這般還尤嫌不足。
大傢伙一寸寸撐開軟膩的穴肉,直至,撞到更深處去,花汁澆上來,卻只在抽插間被帶出去,平做了背景音。
“啊~哈~嗚……”
乳粒被揉捏了下,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沉妙夾緊了腿兒,一抬腰,竟是自發將這陽具吃了進去,全根沒入,又是頂了一記,自討苦吃。
“妙妙還會舉一反叄了?”
男人被夾得悶哼了聲,卻是先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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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絞盡腦汁.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