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妙醉醺醺撞進許宴懷中時,便是腦袋瓜兒都暈乎乎的,每一步像是踩在雲端,輕飄飄的,跟走棉花糖似的。
似是撞疼了,沉妙還嚶嚀了聲,軟綿綿的,撩得人耳根子都要化了。
這是誰家的小醉貓偷跑出來了?
許宴本擰起的眉舒展開來,不動聲色的攬上她的腰肢,垂下眸來,後撤了步,堪堪抵上實木門。
“沉妙?”
試探性的來問,卻只換得這人兒一含糊的回應,似是覺得有些遠了,還扯上許宴的衣領,踮起腳來,將將要吻上來,卻只到達男人頸間,熱氣夾著酒氣一齊撲上來,酥癢得很,卻是教許宴一動也不敢動。
“好……好看的。”
沉妙踮著腳尖,壓上來的身子搖搖晃晃的,如夢囈一般。
抓著襯衫的手指一縮,力道大得很,生怕人逃了去。
好看的?許宴垂著的眸子一顫,唇角卻是壓了下,將那笑意壓了個徹底,攬在女人腰間的手指微動,他壓下聲來,語氣輕哄:“沉妙我是誰?”
酒意上了頭,直教人飄在雲端去,沉妙聞著話聲兒抬頭,微張的唇瓣便這般吻上男人微隆的喉結。
便是將撩撥意發揮到極致,因踮起腳來,身形多少有些晃,踉蹌的往許宴身上撲。
“誰……”
迷迷糊糊地抬頭,唇瓣在說話間一張一合的摩擦開來,沉妙聲音都有些含糊。
許宴也不會去深究她為何會在這裡,畢竟沉妙已經成年了,成年人的世界,可謂是豐富多彩。
只這走廊里來來去去的人有些多,沉妙這般撞進自己懷裡,還糾纏上來,實在是打眼得很。
許宴攬著那腰肢的手指往下落,拖住她的臀瓣,將人摟抱起來。
沉妙也極為配合的以腿兒盤上來,就這不依不饒的模樣,跟只八爪魚似的。
荀姜出來尋人時,恰是瞧見了這尷尬一幕,得,人不用尋了,自己會找樂子了。
她站定了,挑了下眉,意味不明的嘖了聲,妙妙啊,這找的人,還真是,妙人啊。
深灰色襯衫的男生眉眼微垂,清清冷冷,甚至還被沉妙鬧得有些局促。
不過,荀姜眼神火辣得很,掃視了幾番,最終落到了許宴攬在沉妙腰肢的手指間。
“她纏你纏得緊,你要好好照顧她一晚上哦,許公子。”
她咬詞曖昧得很,眼神直勾勾的過來,許宴輕咳了聲,倒是未將那話說出口,總歸是遵從於心了,不想鬆手。
更何況,沉妙此般攀上來,周身的重量都壓在許宴身上,裙擺一盪一盪的,再撩撥下去,怕是要先走了光。
荀姜是沒眼看了,小高跟鞋一點一點的,只輕輕笑了聲,沉妙啊,難得有這時候。
“硬。”
不安於男人胸膛的沉妙不安分的蹭了蹭,髮絲打在肩上,發出細微的聲響來,她只這般小聲抱怨開來,倒是嬌氣極了。
她所說的硬,便是指男人的胸膛,可她不知,這人兒還有另一處也是硬的。
房門砰得一聲合上來,連走廊的光都一應遮了去,借著昏暗的光景,許宴不再壓抑自己,俯下身吻上來。
——
要開車了 上車請檢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