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兩人又換了好幾個姿勢,她終於躺到了床上。
裴譯大概被她給夾得受不了,插了一會兒后,又拔出來分開她的腿,在她前面翹著雞巴跪著,手指捅進去開始在她穴里抽插起來。
他的食指和中指完全都插在裡面,陷進去瘋狂抽動著,身下的人叫床聲也越來越快,私處裡面水聲清脆。
她想抬腿躲開的時候,裴譯又把她的雙腿給分開用力按住。
老實點。
嗚要高潮了。
在她裡面開始不規律地痙攣收緊時,他這才把手指拔出來,然後又將那根肉棒給狠狠幹了進去。
裴譯抬高了她的一條腿,對著她的小穴快速操干。
於筱冰甚至聽到他間斷髮出的低喘聲,顯然他此時也沉浸在情慾里,插得她小穴過電般的酥麻不已,沒頂幾下就縮起腳趾到了高潮。
於筱冰真的感覺時間過去了好久,裴譯怎麼都不射精,醒后就在干她,那根東西也朝她體內頂撞個不停,一直都在讓她強制高潮。
他中途又躺了回去,讓她在上位,於筱冰不想動了,又被他打屁股給趕了起來。
她雙手無助地撐在後面,自己完全對他分開大腿,小穴面對他的肉棒打開。
他一隻手按著她的陰蒂,另一隻手抓著性器在她小穴上面用力拍打著,她呼吸急促得像是要受不了了,腿也往前來回蹭動。
直到他玩夠了,這才又扶著雞巴開始往她穴里鑽,她試圖往後退,結果被他又給掐著腰整根撞了進去。
插入后他就開始自己往上頂腹,剛破處就搞這麼開放的姿勢她其實很害羞,但裴譯喜歡這麼玩,她願意配合他。
昨晚他就開始讓她騎在他身上自己動了,后入和女上才是他用的最多的姿勢,最經典的男上位他反而不常用,還沒有站著做的時候來得時間久。
被干久了之後,於筱冰腿都開始軟了,她能看見裴譯修長的手指壓在她小腹上,拇指還在揉著她的陰蒂。
體內那根東西存在感極強,腿根痙攣了一陣后,她忍不住想要併攏起來,結果整個人又被他推到了床上。
他起身跪著,抱住她的腿,開始在裡面狠狠抽插肏干。
於筱冰都忘記早上跟裴譯做了多久了,他換了一個又一個的姿勢,那根性器始終都插在她的穴里,摩擦了她好久,高潮都不止來了一次。
一直到她被他給肏到渾身是汗,手腳酸軟,他才終於射出了精液。
這次射得淺,結束后才剛拔出來,那些東西就又從她穴裡面流出來了。
剛破處就被大雞巴狂干,逼是真的被肏到有點腫了。
她的腿根也被他整晚用手過度分開,很不適應,是運動過度的那種疼,走路的時候就連腿都有點合不攏,一碰就痛。
但是於筱冰不覺得難受,她對任何疼痛的反應都很遲鈍。
看著裴譯穿上衣服的樣子,她又覺得他是自己碰不到的人,怎麼看都是所有人心目中的男神,怎麼能被她這樣的人給沾染上味道。
哪怕不久前她才被他那隻漂亮的手給掐住脖子按在床上猛干到想哭。
於筱冰一點事後的柔弱都沒有,耐操得很 ,中午甚至還去給他買了菜,在廚房裡又花了兩小時做了一頓飯,下午走的時候,裴譯手裡被她照例放了吃的。
他走之後,還沒出車站她就來月經了,連剛買的緊急避孕藥都還沒來得及吃。
而之後再做,裴譯都會提前準備好避孕套了。
發生過關係是真的感覺不同了, 至少於筱冰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他跟她單獨相處時,很多以前沒有暴露過的東西都開始一點點的出現了。
不觸及他底線時,裴譯-直都是斯文又溫柔的,跟她說話都沒什麼太大聲的時候。
他是個S ,但就像沒脾氣樣,最多也只是對她冷 下臉,生生氣。
可當BDSM-且與性這個東西結合到了一起,簡直就像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化學反應。
他性格里最本質的那些東西,全都讓她感受了一遍。
於筱冰當時沒有仔細研究過圈子裡的那些事情,一直都很 單純的以為自己跟裴譯就是SM關係,可直到後來她才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她對他更多的其實是精神上的依賴,他早就在不知不覺間佔有了她的全部思想與靈魂。
裴譯作為她的主人,在學習方面嚴厲起來,簡直都不用他親自來挑她的錯處,她自己稍不注意就又犯錯了。
而她也正是因為在那段時間被他24/7的控制,接受他嚴格的管教,所以成績最後才能得以提升。
她能在自己的領域上獲得一些成就 ,全都是因為那個時候遇到了他。
說她如今的未來就是他當年贈予的一份禮物都完全不為過。
他只是實現了她的願望,然後就自己離開了。
於筱冰也一直都只是被他選擇,被他滿足,但卻從來都沒有真正走到過他的心裡。
她管經以為那只是他的一場遊戲,她從來都沒被他重視過。
可昨晚他說出了前男友,其實就是親口承認了當時的很多事情都並不是假的。
於筱冰真的看不懂裴譯在想什麼,過去她就看不懂他,現在更看不懂了。
他能輕而易舉就用禮貌與距離把自己從頭到尾給武裝起來,看似不好靠近,但實際上卻對人既溫柔又包容。
過去於筱冰以為這是他性格里最柔軟的地方,可現在才明白,這其實才是他最冰冷的地方。
因為他其實是用這種態度在拒絕所有人。
撥開了無數層,自以為已經到達他內心最深處了, 可仔細一看才發現,她看到的其實還是同樣的東西。
裴譯現在依然給她一種很強烈的距離感, 不管是當男朋友還是當老公,其實他的狀態都一樣。
於筱冰給裴譯做好了這碗面,心臟麻麻的,明明看到他就在她身邊不遠處了,可卻依然不知道該對他從何下手。
午後暖陽在靜謐的客廳中灑落了-地光斑,窗帘正在被風輕輕吹動著。
裴譯洗完澡出來后,就看到一碗煮好的面被放在桌子上。
而她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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