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神經媚葯灌腸,此時的光輝已經高潮到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虛弱地癱在男人們身上,任憑他們肆意蹂躪自己的身體。
就在針管抽出肛穴的瞬間,巨根狠狠頂進了緊縮的直腸,溫軟敏感的腸壁因光輝不停高潮而不停痙攣著,緊緊包纏住那粗大的巨根。
光輝一聲嚶叫,她那洪水泛濫的前穴也被另一根粗如她大腿的巨根狠狠轟入,頂開不停顫動的溫熱淫肉,狠狠錘進了子宮口,撞入那彈性非凡的少女子宮。
接著,兩根巨根同時開始動作,巨大的龜頭狀凸起伴隨著肉體碰撞淫水四濺的啪啪聲不停交替出現在光輝的孕肚上。
巨根的龜頭冠緊緊卡在了子宮口處,導致了每次抽插都幾乎要扯出她的內臟。
超絕的劇痛與快樂同時衝擊著光輝的神經,讓絕妙的女體在刺激中瘋狂扭動抽搐舞動,淚水與口水不停湧出,淫水更是決堤般隨著每次抽插肆意噴濺。
就在這時,一雙溫軟的手徑直戳入了光輝的下陷乳穴之中,狠狠揪住那極度敏感的長乳頭,狠毒地扭絞著向外勐扯,白花花的乳汁噴濺而出。
光輝的心防終於在快感與絕望中被徹底擊碎,完全淪陷於快感之中,陷入無邊的高潮地獄,曼妙胴體如觸電般顫抖痙攣,唇間溢出悲哀而淫亂的絕叫——拉扯她乳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已經被侵犯著不停絕叫的可畏。
夢幻般的黑白少女此刻臉朝下癱軟在地,寫滿正字的紅腫美臀高高噘起,雙手揪拽著將光輝極度敏感的乳頭,將那對西瓜爆乳揪成長長的錐形,而她自己的一對巨乳則在地上壓扁,乳尖朝外,豐滿的乳暈與敏感更甚姐姐的凹陷乳頭也被狠狠拉出,被男人們狠狠碾壓踐踏。
一圈韁繩般的繩子緊緊勒著她的細頸,另一頭握在騎在她身上的一個矮小男人手裡,把她的頭向上拉起,逼迫她展示出那張母豬窒息高潮臉。
她的一頭長發更是淋滿惡臭精液,頭頂上還嘲弄地頂著盛滿精液的狗食盆。
在她身邊散落著大量的針管,噘起的豐滿臀肉上還插著幾根,上臂更是滿是針眼。
由於那被中出內射灌滿精液的膨腹被壓在地上的緣故,每日一次抽插都會從少女那正被巨根爆插的淫穴和被粗如拳頭的肛珠塞滿的尻穴中擠出精液。
少女熟練地扭動著腰肢,吐出舌頭的嘴巴里含混地嘟囔著淫蕩的乞求,儼然一副墮落蕩婦的樣子。
在不遠處的攝像機已經將姐妹倆的痴態實時轉播到了全球,作為無數男人自慰的配菜。
而半人馬此刻已經被捆住雙手吊在半空,一雙美腿無力垂下,隨著壯男們的前後夾擊而顫動著。
在巨量藥物的作用下,她那漂亮的面容早就崩壞殆盡,成為了被精液浸透的下流崩潰高潮臉,原先碧眸已經完全翻成了白眼,而考究華麗的旗袍也淪為泡滿精液的破布,比基尼胸罩和系帶內褲更是被塞進她大張的嘴巴之中,也被精液泡透了。
一對巨乳的乳頭更是被開發成了淫亂的乳穴,塞進了一對摺扇,白花花的乳汁從被撐開的乳孔中肆意噴流。
她的腹部早就被中出濃精灌成了甩動不停的精液口袋,沉甸甸地懸挂在纖腰之上,上面布滿了正字與青紫色的針眼,而翹挺柔嫩的美臀更是被抽打得通紅,還扎著數根針管,而飽經蹂躪的二穴卻仍然緊緻如處女,貪婪地榨取纏繞著巨大的阻莖,每一次抽插都讓穴肉一陣激烈的抽搐緊縮,塗抹在她臉上的精液更是讓她高潮連連。
對她的藥物調教已經徹底摧毀了半人馬的精神,讓她的身體變得沒有藥物就無法高潮,尊嚴與人格都徹底崩壞殆盡,淪為了只知乞求肉棒的玩具便器。
就在淫亂的歡宴盛大地進行著時,列車外側的人群中響起一陣歡呼。
光輝那因窒息與瘋狂高潮而模煳的視野里,隱隱約約看到人群聚集在鎮守府的門口。
她絕望地哀叫了一聲,徒勞地掙扎著豐滿的身體,卻只換來了更加殘酷的淫虐。
其中一個男人在光輝的肛穴中內射后緩緩拔出巨根,接著雙手狠狠勒緊了她那充滿精液的孕肚,一股混合著精液、腸液與媚葯的惡臭液體從她緊緻的肛穴噴濺而出。
接著,男人們拿出心智魔方,起鬨著將通透帶電的立體方塊緩緩塞入了姐妹倆那紅腫外翻、不停滴出精液的悲慘肛穴之中。
就在方塊觸碰到那脆弱敏感的肛肉的瞬間,灼熱的電擊在少女們的身體之中迸發開來。
姐妹那在無盡的高潮中癱軟下去的身體再次緊緊繃起,結果卻反而將不斷塞入的魔方夾得更緊、讓電擊更加劇烈如此強大的刺激會把普通女人的大腦燒壞,殺死她們,但身為艦娘的姐妹反而卻在瘋狂的疼痛中獲得了極度的快感,讓每一條神經都沐浴在瘋狂的痛苦與快樂之中。
隨著電車與鎮守府高樓的距離越來越近,光輝的理性也越來越稀薄。
排山倒海的快感已經讓她覺得自己宛如漂浮,連對身體的感知都幾乎失去,在耳邊迴響的自己的淫蕩尖叫聲也帶上了一份陌生。
越來越多的方塊塞進了她們的直腸之中,在緊緻的腸道中被肉壁擠壓著相互碰撞,更是迸發出更強的電流。
而最讓光輝恐懼的是,這些不斷灌入她身體的能量正改寫著她的一切,否定著她作為「光輝」的一切,把她徹底變成一條低賤淫亂的母狗。
於是光輝拚命想要把塞進尻穴中的大堆心智魔方擠出去,但不斷加大的刺激反而更加深入地刺激著她的神經,加快了改寫的速度。
而一旁的可畏早就放棄了抵抗,被心智魔方和白花花的精液灌滿的紅腫尻穴還在高高翹起,不停抽搐,身上更是淋滿了污濁的尿。
但噁心的騷臭卻讓她不停高潮,甚至伸出香舌陶醉地舔舐著濁黃的液體。
毫無疑問,可畏的人格已經被徹底改寫成了肉便器。
看著淪陷的妹妹與半人馬,光輝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但等待她的不是一次次激烈而痛苦的精神衝擊,而是一副極度瘋狂的景象:在鎮守府的大門上,赫然吊著一具身穿白色海軍服的男人屍體。
那張臉光輝絕對不可能認錯——正是她宣誓委託終身之人。
昔日英武的提督,如今卻被飽受他蔑視的勞工們吊死,而他那些美麗豐滿的下屬,也全都淪為了他們的玩物。
一個男人正把嬌小的時雨按在牆上瘋狂侵犯,任憑稚嫩的子宮伴隨著啵的一聲被巨根扯出身體;身穿黑絲連體衣的君主正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夾擊,她的身體絕望地扭動著,拚命抵抗著高潮;大鳳則被捆在了男廁所的便池上,掛著一副早已經壞掉的娼婦高潮臉,華麗的禮服上被扔滿了紙幣與精液……光輝只聽見自己在撕心裂肺地笑。